“见过公子!”
九江城,一间民巷内的小饭馆前,范枭毕恭毕敬的向杨晓施礼。
“不用客气!”
杨晓将手一挥。范枭乃是沈落雁派到了九江的探子,自己到这里来,第一时间联系的便是他。
“敢问公子到九江来,需要属下做什么?”到这时,范枭才又问道。
“带我去春在楼之后,你便回来等我的消息便可!”杨晓这才又道。
“是!”
范枭虽然奇怪杨晓为什么要去青楼,但还是很老实的应了一声。
是夜,杨晓已然在范枭的带领下出现在了青在楼之前。这是九江城内最有名的青楼,入夜之时,明灯高挂,把整条街都给照得一团通亮。
“见过公子!”
眼看杨晓衣着绵绣,气质高贵,门前的龟奴连忙迎了过来。
“找你们最红的姑娘!”杨晓随手扔出了一锭银子。
“多谢公子,公子里面请,我这就替您叫去!”
眼看着这银子足有十两,那龟奴是喜出望外,打着千的便带着杨晓向里面走。
才一进大堂,他便高喊一声,“贵客盈门,雅间一室!”
得了他的消息,马上便又有几个年少青春,身着纱衣的女子迎了出来,每一个都是穿得极少,体态撩人。
“看赏!”
杨晓穿了好几个世界了,有的是钱。将手一抛,每个姑娘便是十两银子。
“公子,快请上座!”
得了银子的赏赐,这些女子是喜不自胜,都差把身体挂在他身上了,就那边簇拥着他进到了雅间。
如此,上过香茶,果盘,并几样小吃之后。这才有老鸨又带着四个女子走了进来。
这四个女子无论看容貌,还是体形,亦或是风情,都比刚才族拥杨晓的女子强上太多了。
“自己报名吧!”
杨晓这次取出来的银子要大了一些,从十两升级到了二十两。
“奴家叫云娘……奴家叫秀情……”
很快的,四个女子便报上了姓名。
“霍琪呢?”听着她们自报的名号,杨晓腾的一下便站了起来,冷笑的看着老鸨,“这里最红的不是霍琪吗?为什么没有见他出来,难道怕本公子给不起银子吗?”
“哪能呢?只是霍琪姑娘那里有客人,无法过来向公子问安!”老鸨连忙陪笑解释道,眼前的这位可是一头大大的肥羊,可不能轻易的放过。
“有客人,有本公子有钱吗?”杨晓一声冷笑,将手一翻,便把一锭金子放到了桌子上。
“公子,话不是这么说的?霍琪姑娘实在是脱不开身呢?而且,那客人,我们也得罪不起呀!”
虽然财帛动人心,但是这老鸨却是满面苦涩。
“你们得罪不起,本公子得罪的起!”
听着老鸨的话,杨晓的眼睛当时就亮了。肯定是任少名在这里,自己可算是来着了。
“不是的,公子,那人是铁骑会的……”
老鸨的脸当时便长了,极为小声的说将一句。
“铁骑会的又怎么样?本公子乃是密公之子,还怕一只小狗吗?”杨晓一声冷笑,手掌在那锭金子上轻轻一按。
立刻,那金子便被他按到了桌内,上与桌面平齐,看起来到是有些相配。
“公子,我这就带你过去!”
那老鸨也是个有眼色的,一看便知道事情不对,道了一句之后,连忙带着杨晓向二楼走了过去。
才一上二楼,迎面便看到一个女尼站在那里。生得美艳异常,颧高鼻挺,脸带红晕,照比云玉真都不输半分。
“好个漂亮的娘们,今天晚上便是你陪我了!”
看到艳尼常真,杨晓呵呵一笑,极为轻佻的向她晃悠了过去。
“公子想要奴家陪你,也不是不可以。就怕公子的身体受不了呀!”
面对着杨晓的调戏,艳尼常真是没有半点的不适,反而咯咯的娇笑起来。
“本公子怕受不了的是你呀!”
此时,杨晓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前,一边痴笑着,一边伸手向她的脸蛋摸了过去。
“护法小心!”
便在杨晓准备有假痴不嗔这一手来迷惑常真,准备给她来上一记之时。那老鸨的声音却是突然响了起来。
“你找死!”
艳尼常真的反应极快,身体向后电射的同时,已然将手肘一沉。立刻,一段衣袖好似红云一般的被她挑了起来,直向着杨晓的挥了过去。
别看,这只是一段衣袖,便是在常真的真气加成之下,却是变得沉重无比,便好似其中灌着沙子一般。
“来得好!”
面对着常真的攻击,杨晓一声轻笑,手掌缓缓的向下一划。立刻,土性真气便被他发挥到了极致。
“砰!”
衣袖与杨晓的手掌撞到了一起,发出了无比沉闷的声音。
接着,那衣袖竟然好似被剪刀绞过一般,轰然破碎,片片碎衣被真气一逼,便好似蝴蝶一般的飞扬而起。
“长得还真挺白的呀!”
衣袖破碎,常真那段如雪的胳膊立刻便露了出来。随着杨晓一声调笑,身体一纵,抬头又是一记大金刚拳。
“还有更白的地方呢?”
面对着杨晓的调笑,常真是脸不变色,心也不跳。将脚一抬,红袍的下摆便又化成了一段红云罩向了杨晓的身体。
她的功夫,名叫逍魂彩衣,与杜伏威的袖里乾坤大同小异。都是把肢体藏在衣物之中,借以攻击对手的功夫。
常真在刚才与杨晓交手的时候,已然能清楚的感知他真气沉稳而厚重,此次再用起销魂彩衣时。干脆将脚尖藏于其中,竟图在彩衣化解真气时,再以脚尖偷袭。
杨晓的目标是任少名,哪有心思与常真纠缠。一声冷笑,抬手便是一拳,直向挥起的红云砸去。
而就在他的拳头将与那彩衣红云相撞的刹那,他的心神在系统空间中一勾。立刻,手里便多了一把短刃。
常真哪里想到杨晓会这样的变招,兼之红裙飘洒,彻底的阻挡了她的视线。等到脚尖接触到了锋锐之物时,已然来不及射避。
“啊!”
随着她的一声惨呼,那短刃已然洞穿了她的整只脚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