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席城这下是彻底沉了眼眸,现在得世尊已经不是原来的世尊了,要不然就凭这一巴掌,她早就被他直接揪着脖领子扔出门外,哪里还会这么无动于衷?
跟急着印证她的猜测一般,身上的人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大手抓住花席城身上的衣衫一扯,那厚实的布料在他手中似乎像毫无韧度的纸,一下子被扯开。
脸颊燃成了一团火,瞬间红了个透彻。
一半是因为第一次和异性如亲密的接触,她不知所措,另一半却是因为自己竟然会在这种状态下,身体自然的有了反应,她羞愧难当啊。
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花席城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就让人给睡了,而且还是以强迫的状态。
只是此刻的她全身没有一丝力气,走怎么能挣脱的了世尊的禁锢?
眼前的人不知何时褪去了身上的外袍,那雕塑一般的身体赤果果的落在了花席城眼中。
精致的锁骨,白皙中透着绯红的肌肤,结实的胸膛与刚硬却不夸张的腹肌,每一处都彰显着男人的野性与魅力,又带着一丝摄人心魄的危险气息。
那刚才还血流不止的伤口,此刻却已经开始结痂,几乎已经痊愈。
花席城惊艳的同时又不禁震惊,这到底是什么恐怖的恢复能力!
若是放在平时,此刻的她一定会好好欣赏一下这难得一见的美男脸与模特般的身材,只可现在却没有这份心情和时间。
眼看世尊身上最后一丝衣衫就要褪尽,花席城是彻底急了,双手死死抓着他浑厚的肩膀,将尖利的指甲刺进他的皮肉,企图用她唯一能做出来的动作唤醒他的一点清明,不过却是徒劳。
眼前的人已经处于半癫狂状态,银发如灵蛇在身后肆意散落,那双隐藏在发丝中的黑色眸子,迷离中染上了几丝不易察觉的猩红。
而那最危险的东西,离她只有咫尺之遥。
花席城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心中的情绪说不出有多复杂。
这个世界的女子,把贞c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她虽然来自二十一世纪现代社会,对那层东西看的并没有那么重,可说到底也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难道今天真的要真这么不明不白就被人夺走吗?
可不愿意又能怎么办,她现在全身上下软的像泥,别说挣脱已经被欲望侵蚀了心智的世尊,就是放她在那让她跑她都没有力气。
火热逼人,一触即发,千钧一发的时刻,外面却忽然传来了一阵阵略有些刺耳的笛声。
笛声很大,那曲子说不上动听,甚至有些刺耳,让人听了浑身不舒服。
可这刺耳的笛声一入耳,入了魔一般的世尊却忽然停了动作,整个人全身微微一颤,那双迷离的眸子竟然是有了些清明。
笛声继续不断传来,绝望中的花席城猛的睁开眼睛,就看见眼前的世尊单手抚额,那两道飞扬的眉紧紧皱在了一起,脸上的表情有些难受。
笛声持续了约摸一分钟左右的时间,世尊那双黑眸中的迷离终于是在一瞬间一扫而光,冷漠和几不可见的怒意充斥了一双低垂的眼眸。
一眼看见身下不着搓缕的花席城,再看自己裸露在外的胸膛,世尊眼眸一眯,染了几分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