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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一一张古板的脸因为这话变成了紫茄子,似乎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间竟然语塞,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望着花席城咄咄逼人的小脸,阿一这个无奈啊,奈何流火的话。他连火都不敢发。
正僵持间,阿一忽然看见了不远处正往这边走的流火,顿时像看到了救星一般几步有过去,低头在流火耳边低语了几句。
花席城就看见流火朝她这边看了一眼,嘴角的笑容带着好笑。
“怎么了?闷了?”
走过来,望着一脸阴沉的花席城,流火笑着开口。
后者看他一眼没有说话,半天才道:“茅房在哪里?”流火闻言,眉毛一挑,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诧异。
花席城还给他一个‘就想上厕所能咋地’的眼神。后者无奈,伸手指了指不远处。“那里,去吧。”
花席城哼哼两身转身就走,刚才的话她确实是用来堵那人的,不过这会却是真的想上厕所。
一泻千里过后出来,厢房里竟然已经备好了饭菜。
花席城也不客气,洗洗手坐下就开吃,自始至终流火都笑眯眯看着她,脸上的笑容说不出的意味深长。
茶足饭饱,花席城打了个饱嗝。看了流火一眼,问道:“你一直盯着我干嘛?”
“几个月不见..”
流火一笑道:“感觉你长大了。”
确实长大了,头发长了,五官比以前更精致了,这明艳的小脸竟然有种长开的感觉了,真是越看越觉得对眼。
花席城闻言,却是瞥了瞥嘴,她现在才十四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哪能不长?
不过,望着流火眼眸含笑的模样,花席城口中鄙夷的话没有说出来,她还有事要求他,所以不能得罪他。
“是吗?可能最近一直在外面。风吹日晒的,丑了不少吧?”
“没有。”
流火一笑,“我倒是感觉比以前好看了不少。”
花席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闻言不禁挑了挑眉,却没有反驳。
微微沉吟了一瞬,看着流火,花席城缓缓的道:“流火,你说我当初把你从地牢放出来,是不是帮了你一个大忙?”
流火闻言,虽有些不懂她要说什么,却点了点头。
确实是帮了他大忙,若不是她估计他现在还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牢困着呢,救命算不上,却是给了他自由。
见他没有否认,花席城心中一喜。继续道:“那既然如此,你算不算欠我一个人情?”
“自然。”
流火点头,还是个大人情。
“那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放了那些孩子,对吗?”
花席城话才说了一半,流火却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当下道:“想要我放了他们自然可以。”
花席城没想到他竟然知道她心中所想,有些诧异的问道:“那你有什么要求,怎么才能放了他们?”
流火一笑,“很简单,我放了他们,你留下,怎么样?”
花席城闻言一顿,沉默了片刻,咬牙道:“好,我可以留下做你的血源,只要你能放了他们。”
“噗。”
流火被她这话逗笑了,“你想哪里去了?”
花席城不解:“不是做你的血源吗?”
流火无奈,“我怎么可能让你做血源?只是单纯让你留在这里呆几日而已。”
就算让他戒掉血瘾,他也不可能吸她的血啊。
况且,他之所以留她在身边,无非因为她一个人类女子在这魔域实在是太过危险,留在他这里至少他可以保护她,不会被那些没戒掉血瘾的人盯上。
花席城在他的话中犹豫了,只是在他这里呆一段时间而已,毕竟可以救出那么多孩子,这个买卖不吃亏。
想到这花席城点头,“好,那我就在你这住一段时间,不过等过些日子我想走的时候你得让我走。”
反正最近这段时间夙夜和罗修都不在无忧宫,她回去也是无聊,所以在哪里都是一样。
流火闻言显然十分高兴,脸上那明媚的笑容趁的那双猩红的眸子都没那么渗人了。
花席城无奈摇头,忽然又想起什么,问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昨天晚上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小姑娘,你的人不会也抓住她了吧?”
流火闻言却是挑了挑,摇头道:“没有,你那个朋友身手不错,我的手下并没有追上她。”
花席城先是松了口气,后又皱眉,昨天夜里她让招月回去搬救兵,按理来说这个时间差不多也快来了,到时候她该怎么跟招月说?
正想着,紧闭的房门却忽然被大力推开,门口一人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流火微微皱眉,看着一脸焦急的阿一,有些怒,“谁让你进来的?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狂奔进来的阿一也来不及理会他的怒气,抱拳急声道:“主人,外面…外面…”
“外面什么,好好说话!”
流火脸色沉了几分,怒声道。
阿一咬牙,半天才把话说全:“外面来了个狼人!还带了不少人!”低丸叼技。
此话一落,流火脸色一变,低头,对花席城道:“你在这里呆着不要出来,我出去看看。”
花席城虽不知道他在紧张什么,却乖乖点了点头。
流火对着身旁的阿一使了个眼色,后者瞬间明了,抱拳道:“主人放心,奴才定会保护好这位姑娘。”
流火没有说话,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正午的阳光毒辣,落在肌肤上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让流火皱了皱眉,脚下的步伐却没停顿,抬步向着前院所在的方向走去。
远远的还未走到前院,扑鼻而来的血腥味与打斗声就从前方的院子里传了过来。
流火眼眸一沉,脚下速度一提,瞬间闪身进了前院。
猩红的血液与横七竖八的尸体铺了一地,其中大部分都是他的人。
流火眼光一凌,对上了大厅中的一个身影。
“三少,就是他,就是他抓了席城小姐!”
身旁传来招月急切的喊声,大厅中的墨绿色身影这才微微转身,如鹰般犀利的眸子对上了流火的视线,微微一眯,有些冷色与杀意在里面酝酿开来。
“老子还当是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动我的人,没想到竟然是你。怎么,嫌上次被揍的太轻,所以这才还壮着胆子跑到无忧宫眼皮子底下来嘚瑟了?”
流火眼神中亦是一片冷寒,闻言冷冷一哼,沉声道:“你跟无忧宫那小杂毛除了以多欺少还会什么?若非上次我身上有伤,你以为你们能伤的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