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见陈金亭老索二人看向自己,章飞摸摸鼻子说道。
“我说的不对?”
“不,你这个说法可能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
陈金亭点点头看着章飞说道。
“尸体之所以不在这里,可能确实是其他幸存的日本鬼子搬走了……不过为什么咱们之前在石门,岩壁,以及峡谷中看到的那些鬼子尸体,他们在离开这里的时候不处理了呢?”
“等等!”陈金亭话没说完,章飞突然开口喊道,喊了一声之后,章飞像是想起了什么,四周环顾了一圈后,压低声音说道。
“陈队,你说会不会是那些幸存的日本鬼子压根就没离开过这里呢……”
章飞的话再次让陈金亭和老索一愣,二人对视一眼,陈金亭正要开口,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惨叫。
“不要……不要……放开我……畜生……救救我……”
突然其来的惨叫在这狭窄黑暗的墓道中听起来更加凄惨。
陈金亭闻声之后急忙转身去看,只见姚莉娜一手指着远处的黑暗中另一只手在疯狂的揪扯着自己的头发,样子看起来就跟没进峡谷前的那晚,在石堆重的墓室中手电惊吓时一个模样。
而宫萍则是一脸的焦急,手忙脚乱的阻止着宫萍的举动,想将她拉扯自己头发的手拽下来。
看到陈金亭三人回过了头看向了突然发疯的姚莉娜,宫萍急忙对陈金亭喊道。
“快点过来!帮我按住她!”
陈金亭听的反应过来,连忙招呼老索和章飞上前,将姚莉娜的手脚按住。
这姚莉娜突然又开始发疯,力气大的惊人,三个大老爷们儿也是勉强才将其手脚制住。
趁这功夫,宫萍从包中取出了安定药品,掰开了姚莉娜的嘴后,给其喂了下去。
又过了一会儿,等药效发作了,姚莉娜渐渐安静了下来,陈金亭三人才松开了按着她的手。
“怎么搞的?”
陈金亭甩着胳膊向宫萍询问道。
“怎么突然又开始发疯了?”
“不知道。或许还是先前受的刺激,加上这地方过于压抑,才又犯了癔症了吧。”
宫萍摇摇头回答道。
“哎呀。”章飞在一边也晃着肩膀说道。
“莉娜这是犯了什么魔怔了,力气怎么这么大?我都有点按不住她了,刚才她乱七八糟的喊的什么玩意儿?什么不要,救命的,看那架势就好像是谁在跟她耍流氓一样。”
章飞说完之后,谁也没有开口。
不过,陈金亭倒是挺认同章飞所说的,刚才姚莉娜那样子确实很像是被人非礼了的样子。
不过这地方哪里会有人和她耍流氓啊!
陈金亭不由的在心里念叨着。
“真有耍流氓的,那也真的只能是鬼了……”
想到这里,陈金亭心中一动。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幸琰。
想起幸琰,并不是说陈金亭认为是幸琰在对姚莉娜耍流氓,事实上幸琰在什么地方是生是死他也不知道。
陈金亭想起的是幸琰在失踪的那天晚上,其异常的表现。
陈金亭心里可是记的清清楚楚的,那天晚上幸琰跪在大石头上,不住的磕着头,头破血流的嘴里还在不住的叫喊着“太君,饶命啊!”。
而后来据宫萍所说,幸琰是被一个留着小胡子的日本军官的鬼魂“领走了”。幸琰走时给宫萍留下的血书足以证明了这一切的真实性……
那么………陈金亭眼睛一亮,拧眉暗道。
会不会是那个领走幸琰的日本军官的鬼魂又出现了?刚才就是这孙子在骚扰姚莉娜?再往大了想,会不会一开始让姚莉娜受到惊吓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小日本子呢?
日本鬼子可是个顶个的猥琐下流,调戏妇女的本事那都是娘里胎就带着的。
要说刚才姚莉娜是被那日本鬼子的鬼魂调戏了,倒也能说的过去……
只是这鬼魂作乱的说法会不会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姚莉娜吃了安定药片后,静是静下来了,但是很快就昏睡了过去。这也是安定药片的副作用。
不过宫萍说昏睡正好可以避免脑部持续的受到刺激,倒是对姚莉娜有好处的。
按照以往的经验,姚莉娜这一觉起码的十几个小时,趁这功夫,大家正好也可以好好的休整一下了。
老索从背包中取出一些压缩饼干铁盒罐头之类的速食品让众人分食。
由于生火用的煤油让陈金亭给峡谷中拦路的“鬼子”点天灯用了,所以挂面和速食汤包无法烹食只好做罢了。
老索让章飞把从“鬼子”尸首上扒下来的破军装取出来。摊在地上后,老索划着火柴小心翼翼的将那破军装点着了。
漆黑冰冷的墓道中升起一团小小的火光,不由的给大家心头就带进去了一丝温暖。
章飞之前还嫌背着死人衣服晦气,这功夫他可不管那么多了,第一个朝那小火堆凑了过去。
众人围在火堆旁,趁着些许温暖咬着手里冻的**的压缩饼干。
趁这功夫,陈金亭把自己刚想到的,日本军官的鬼魂儿做乱的事讲了出来,权当是给大家伙讲故事听了。
“哎呀!”陈金亭一说完,就见章飞一拍自己脑门含糊不清的开口说道。
“没说的,指定就是日本鬼子使坏呢,这地方也只有日本鬼子才能干出这调戏妇女的不要脸的事儿来。”
“这死了的人还能出来做恶,是不是有点太不靠谱了?咱们可是受过高等教育,党多年的培养的,怎么能相信这个?”老索在一旁皱眉说道。
“快拉倒吧!”章飞把最后一口饼干塞进嘴里,又灌了口凉水接话说。
“当初幸琰让小鬼子军官领走的时候,留下的那血书你可是也看清楚了,还是日文写的,那怎么解释?还不就是日本鬼子的鬼魂儿留下的吗?”
章飞这话说的老索一下子无言以对了,当初那血书人人都看的清楚,写着什么“跟我寻找死亡”,听着就怪慎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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