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此时的我早就累的如同一堆烂泥一样了早早的就铺好了防潮垫钻进了睡袋里去
这功夫就是拿把刀把我骟了我都沒有力气去反抗了
所以在听了陈教授说的话后我根本连回答的力气也沒有只能是看着他僵硬的咧了咧嘴角
对于我出众的身体素质第一次见到的茉莉显然也是吃惊不止她挨着闭目假寐的白依躺着脸一直冲着我的方向瞧着眼神中满是掩饰不住的好奇
这被美女盯着欣赏倒确实是一件让人打心底开心的事儿但那也要分什么场合
此时此刻就是那茉莉妹子脱光了衣服冲我直抛媚眼我也指定不会有一丝的其它想法
这个时候我只想着能好好的让自己睡上一觉好让自己过度消耗的体能早点补充回來
我从沒觉得在这六千多米的高空中睡在冰冷的防潮垫上竟然会是如此一件幸福的事情
伴随着渠胖头和陈虎蛋那早已响做一团的鼾声我的眼皮越來越沉在合上眼的瞬间我最后看到的画面是茉莉直盯着我的那双如含春水的美目......
“咯......咯......咯.......”一阵凄厉的如同女鬼的笑声突然的传进了我的耳中
这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怖笑声让我猛然的就睁开了眼睛
虽然依旧是混身酸痛腿脚发麻但是我还是腰上用力一下子就坐起了身子
然而我坐起身后并沒有看到那发出凄厉笑声的女鬼反而是对上了司马从睡袋中露出的那双布满血丝的双眼
“操......敢情是做梦......”我看着守夜的司马嘀咕了一句
说完我就准备再一头钻进睡袋里來个回笼觉
可这时司马却先开了口
“老子瞪着眼睛守了好几个钟头了你是不是也稍微的同情一下”
司马对我说话的声音十分的冰冷倒不是说他对我有啥意见估计是丫让冻成这样子的
司马话一说完我倒觉得很不好意思起來
也沒多说什么我冲司马摆摆手示意他抓紧时间休息我來守夜
看到我打的手势之后司马也沒再说什么他冲我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钻进了睡袋之中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听到从司马的睡袋里面传出了浓重的鼾声
我又躺平了身子大睁着双眼瞪着镶满繁星的夜空
在六千米的高山之上夜晚终于将它最迷人的一面展现了出來
在这之前我从沒有想过会将夜晚的星星看的如此的真实清晰
那每一颗的星星看起來都是如此的明亮距离我又是如此之近看着就像触手可及
尽管此时的我和冰冷的山体之间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防潮垫
但是这夜晚异样的美却让我几乎忘记了身下不住往上翻起的寒气
每一次呼吸之后冰凉的空气顺着鼻孔钻进我那被尼古丁熏蚀了小十年的肺叶后一阵沁人心脾的舒畅感不禁让我身体的疲惫感大为缓解
而且
我竟然有了一种错觉我似乎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也深受到了净化
这
或许就是雪山的魔力所在
我干脆又坐了起來紧了紧身上的防寒服后我靠在身后的那块被坚冰包裹起來的巨石之上环视打量起了四周
虽然在我的耳中不时的响着此起彼伏的鼾声而且还有时远时近的风声
但是夜晚高寒却让我身处的这高峰之上显得有种说不出的静谧
比起白天的时候洛子峰上夜晚的风大了不少
只不过我们安营的地方正好处在两块巨石与山体之间这就将那凛冽的寒风基本完全的阻断了
我靠着巨石不由的吧嗒了吧嗒嘴
实际上自从进入山区之后我就很少的抽烟了
尤其是随着海拔越來越高身体上那种对尼古丁的依赖感也越來越小了
只不过在这个时候百无聊赖的打量着四周听着渠胖头那节奏明显的鼾声为了不让自己也跟着这节奏睡死过去我不由得就想來上一根提提神儿
在防寒服的口袋中摸索了半天我终于费劲儿的把那半盒香烟掏了出來
当然我不会傻到真的在这种环境下点上一支香烟过嘴瘾
之前的那一个月的登山训练之中我就听白依讲过一个真实发生的事情
有几名山东游客在拉萨吸了半包香烟之后结果全部休克
送到医院抢救之后发现两个人出现了肺气肿另一个人抢救无效死亡
所以这高原吸烟简直就是拿自己的生命在赌博
我只是在掏出香烟之后抽出了一只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拧出了少量的烟丝塞进嘴里慢慢的咀嚼着
可是我刚嚼了几下辛辣的烟丝之后突然就停了下了
就在那一瞬间我似乎是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不由一愣随即皱起眉头竖着耳朵又仔细的听了起來
然而听了半天除了渠胖头时大时小的呼噜声就是巨石外面的风声了
我不禁苦笑着摇摇头
心中暗想:难道距离她越近了这幻觉也就更加的明显吗......
心中一边想着我就一边张着嘴想将口中嚼的稀烂烟丝吐到一旁
可是当我张开嘴后却半天也能将接下來的动作继续下去
这次我听的清清楚楚的的确确是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里面
而且
那女人的声音我听的十分的清晰说的是三个字
“救救我......”
我被这女人声音说出的三个字惊的半天回不过神來下意识中我就将这个女人的声音和我们要寻找的习景联系了起來
但是仔细的分辨之后我发现了这个女声和我所熟知的习景的声音完全的不同
“有人遇难了”这是我随后的反应
心中兴起了这个想法之后我立马就从睡袋之中钻了出來
我站起身又仔细的分辨了半天确定了那个女人的声音是从我们的正北边的方向传來的
而那个方向正是我们接下來要去寻找的巨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