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凯凯如浇了盆冷水,热情之火滋滋冒清烟。
“为什么?”蛉蛉也噘起嘴拉风。
“这是虹虹公主的意见,凯凯和蛉蛉都还有自己的任务。”儒雅软虫一本正经地说。
“我——”
“我——”
凯凯蛉蛉互相对望,蛉蛉金嗓子又叮铃弹响,还调皮地围着凯凯:“虹虹姐姐当我们大人了,今年的暑假我可以玩得更开心了。”
“你是在放假?”凯凯最喜欢放假了,他馋涎地问蛉蛉。
谁知蛉蛉嘶地中断音声,头懊恼下垂,叹了口气说:“放假到是放假,可是,可是,我幼儿班读完了,假期一过要到H7星际上小学了,我要离开父母,离开姐姐和你们,不能再快快乐乐玩了,这不是件忧心的事啊!”
凯凯很是同情,也舍不得蛉蛉去这么遥远的H7星际,可是,上学读书也是很要紧的,他劝蛉蛉:“读书是好事,你别犯愁,你会认识很多新的同学和伙伴!”
“我才不哩!”蛉蛉转而又嘻嘻地唱:“凯凯,上次蛑蛑哥哥带着我到你们人间去玩,我才认识了你,我们成了好朋友,可是这次,蛑蛑肯定不能帮我了,你得设法不要我去H7星际,我再上幼儿园大大班好了。”
儒雅软虫呼呼地出声:“蛉蛉那里有幼儿大大班的,你不能再调皮了,上次蛑蛑带你出去,多少人会你担心,虹虹还自己到人间找你,多少危险。所以,这次,你就与凯凯呆在一起。”
蛉蛉嘴噘得老高,它扭动说:“不是姐姐有任务交给我们。”想到任务,它又高兴舞蹈:“院士,你快说啊!”
凯凯也二眼放光问:“院士,虹虹姐姐要我们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想不到儒雅软虫竟这样回答。
“不!院士,你不能骗我,骗是最可耻的事儿!”蛉蛉恨不得从院士肚子里掏出底来。
“我是散谎的人吗?蛉蛉,你姐姐它没有告诉我。但我知道,它留下你和凯凯是有道理的。”
“就它们二只狗,跟着蛑蛑和蛄蛄能玩出名堂?”蛉蛉轻视地朝黑黑花花一睨。
“汪汪汪!”黑黑花花一起向它吠。
凯凯阻止:“黑黑、花花,蛉蛉小妹是在提醒你俩,要齐心协力做好虹虹姐姐交给你们的考验任务。”
“不是齐心协力,黑黑和花花不是在一起的,你们各有任务。”儒雅软虫纠正说。
“啊!我们俩要分开!”黑黑和花花都吐出舌头摇晃。
“好啦,我还轮不着哩!”蛉蛉有些幸灾乐祸头尾相拍说。
“院士,它们是不是一只归一只?”凯凯明白,不过还是多问。
“是的,黑黑随蛑蛑将军一组、花花与蛄蛄学士一组。”儒雅软虫点头。
“花花,你要关照我朋友啊,蛑蛑是最勇武的啰。”蛉蛉关照花花。
花花听自己是和蛑蛑在一起,它还有些怵怕,上次逃离时,蛑蛑张牙舞爪地飞在前面,不是勇武,是凶狠,它缩了缩头,小声自我说:“恐怕我还要它照顾呢?”
黑黑也不高兴,认为院士在偏护花花,还有蛉蛉,自己却去跟那个学士,什么学士,见过他们来的使节,还不是屎克郎爬虫,恐怕还要自己背着它跑哩。
此时,空中飘起彩霞,彩霞间有二朵云儿分别下坠,各自来到黑黑、花花面前,它们俩同时扑,然而云朵摇曳去了儒雅软虫处,不见了。大家正有诧异时,儒雅软虫吹出一张纸,折叠密封,轻扬到花花跟前;又吹也一张,同样折叠密封,袅曳到黑黑面前。很快都粘在它们的胸脯上,二只狗都感到瘙痒,支起爪子抹,就是抹不掉,已紧紧贴住了,气得呜呜咆哮。
“现在你们是拿不下的,等虹虹二个求婚者来了,才能拿下开封,里面是给他们挑战的任务。”儒雅软虫说到这里,二颗小园珠眼亮起,说:“挑战者来了!”
【上市过程】(15)难道讹诈
袁晓平眨巴小园眼还嘟起唇朝尤复宁看看,仿佛想说又不说,这更让尤复宁来气了,他直接盯着问:“是不是你已经知道了,还是预先跟姓应的商量出的花样?”
“不!”袁晓平极力否认,他解释说:“尤董,你别误会,我还没有如此无原则,但从我从业的经验能够推断出,他们下一步肯定是会在钱字上作文章。”
“为什么?又是行规。”尤复宁进一步逼视。
袁晓平向后退了几步,却被沈靖阻挡,沈靖还在他耳边说:“袁晓平,你是负责上市的保荐代表,你不要吞吞吐吐,有什么话就直接跟我们尤董说。”
“尤董,不管你如何想,我说的也是实话,大凡这些挤着进来的基金公司,特别通过人推荐的,他们是很会玩花样的,而且还层层设置,让你防不胜防,因为,他们很懂掐拿时机,还有的是知道底线,无论你如何生气,最后还不得不就范。”
“我偏不信!难道没有章法和道理。”尤复宁现在不仅是生气,连眉毛都扬起,他感到有某种受人拿捏的不快。
“这还是有章法和道理的。”袁晓平这次向前走了,还鼓动起胖腮开导尤复宁:“尤董啊,章法和道理是上市,上市是我们共同目标,也是终极目标,当然,我说的终极是指上市过会批准,到此结束,完成了这一项庞大的工程,接下去是上市后的运营,那是新一个阶段的事儿了。上市的章法是不能出乱,上市的道理是能上市是最高的道理,参与此项上市工作的单位和人,都只能加分,不能做减分的事,在此期间不容许出现有碍上市的事,否则,不仅是上市成本的增加,严重还会遭遇上市打水漂!”
沈靖不稍跟了句:“不就是股东提出责疑,有怎么怎么严重?再说——”他看看尤复宁,尤复宁没有阻拦,他直接指责袁晓平:“如果真的跟你所说有这样严重的后果发生,责任也是在你。”此时,袁晓平的园脸漾起火烧云,急白欲插嘴,沈靖还是不依不饶的说:“难道不是你失职吗?你事先理应跟申新基金书面征询,得到他们同意再用签字页,就不会出现他们带着律师上门的事了,还在上市见面会之间提出,真不知道你这位保荐代表为什么要这样做?还跟着来加压尤董!”
袁晓平受不了了,皮球跳得更高,五官都烧挤在一块,对着沈靖说:“你可讲得轻巧,你是个董秘,我问你有没有点专业知识,有没有操作实践,如果都没有,你谦虚点好不好!”见沈靖在拭他的眼镜,好像无视他说的话,不觉把嗓音提高,带点吼了,不仅是吼,还有的是委屈:“时间,上报材料是有时间的,我已经讲过多次了,你应该明白,一季度一次上报,事先股东会都设定时间,在三季度前一定要把申请上市材料报证监会。你不是没有看见,在上报材料前的这几天,我们组的人几个晚上不休息,厚厚的几本,工作量之大有目共睹。”说到这里,他拿起杯喝,但杯已空,懊恼得一扔,干燥的喉节加速上下道:“不说你们内部,外面加盟的五个股东,要一个个书面通知确认,最少轮回也要一周,如果在进行过程中耽搁,时间还会拖长,有这个必要吗?再说,我虽然资历还浅,但也从业多年,从做辅助始到考取保荐代表资格证,接触许多家准备上市的公司,也从未有自己股东找事的。签字页的作用就是会省时间而制作的,要错,错在你们找的基金公司!哼!”袁晓平扯了扯领带,双鼻出气:“不是我讲的话重,尤董,自己内部股东窝里出蛆,讲到外面都会让人嘲笑的!”
尤复宁显然让袁晓平最后的话压住自己的不快,因为,他说的确实剌到自己的内愧,是啊!申新基金这个股东进来,现在看来是个祸崇了。现在自己的董秘和这位券商争吵,拉出线团,都绕在一块,需要冷静疏理,于是,尤复宁挥挥手,说:“不要再争了,你们都出去吧!”
现在。室内只有尤复宁一人,尤复宁双手支撑着头,脑海中反复过滤前后画面,有一点很清楚,申新也许就是在讹诈!要真是这样,尤复宁觉得万万不可退让,这世道难道真是在演农夫和蛇的故事吗?
后续事态的发展比尤复宁想得还在恶劣,申新公司出牌了,二份公函很快出现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