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不让人活了。”赵清言嘀咕一声，“被你这么一打击，我倒觉得你那个姐姐，也不是很厉害了。”
“咳，咳咳……”身后一个小助理咳嗽起来。
“怎么了？”楚衿听到咳嗽声，转头问道。
“没……没，没什么，就是觉得楚小姐和赵姐都太厉害了。”说话的是个男助理，带着金边眼睛，看起来是初入职场的新人，带着一点精明却依旧未脱稚气。
“真的好厉害。”女助理星星眼地重复。
“……”楚衿失语，然后笑了。“学习这种东西，谁都说不清的，有些人真的天赋不在这上面，理科都是这样的。我暑假的时候做了一张江苏的数学高考卷子，头疼的厉害。天赋高的做十张卷子考满分，一般的做八十张卷子也不过混个一百三。”
“数学……”赵清言叹了一口气，“简直就是噩梦啊。你还别提江苏数学，提到我就想到葛大爷那张脸。”
“葛军？”女助理问道，呼出一口凉气，“他就是个传说啊。”
“结束这个沉痛的话题！”赵清言回忆到了不知多少噩梦剪影，斩钉截铁道
“还有哦，别叫楚小姐了，叫我楚衿就行，或者像清言一样叫我就行。”楚衿看赵清言的脸隐没在重重防护中，却依旧感受到她那股子浓浓的怨气，转移话题道。
“楚小姐”这个称呼，也确实有些违和。
赵清言附和道：“也别叫我赵姐，听起来太老气，以后叫清哥知道不？”
两个助理一本正经地点头。
即使在聊天，楚衿她们的走路速度都是不慢的。大约花了十来分钟，就到了t2航站楼。
到了出口那里，远远地就看到了张管家的身影。
“张叔。”楚衿拍了拍管家的肩头。
张清国转过身来，看到眼前的少女，有些惊喜道：“大小姐，您也来了！”
“我下午的飞机，赶得上来看看楚颜姐。”楚衿道。
“这种事情哪儿要您来啊。”
说话间，出口已经有人拖着行李箱出来。
因为是国际航班，人不是很多的样子，稀稀落落的，一眼就能找出楚颜。
扎着马尾辫，穿的香奈儿新款的运动装，脸上清汤寡水没有施半分粉黛，却依旧明丽亮眼。
楚颜的身形不算高挑，走在一群人高马大的外国人里，却也是很抢眼球的一个。
她左右看着，很快看到张管家，挥了挥手，快步走了过来，脸上尽是真诚的笑意。
走到近前，看到被遮住大半张脸的少女和她身后都以口罩掩面的三个人。
“您是张管家，对吗？”楚颜盈盈笑道。
“小姐记性真好。”张管家感慨道，“都六年过去了……”
“这是衿衿，无欢还是尽欢？”楚颜看了看楚衿，笑得更明媚。“应该是衿吧，听说衿衿在拍戏，是怕别人认出来对吗？”
“楚颜姐。”楚衿摘下口罩，给了楚颜一个很轻的拥抱，“欢迎回来。”
楚颜回抱住楚衿，语气里多有怀念，也流露出一点伤感：“六年不见，衿衿长高了好多。当初还是一点小丫头片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