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的床很软,还有一股香气,淡淡的,不知道为什么,沈渔想起了吴蓉儿红苹果的味道,当然,还有肥猫孔明软绵绵胖乎乎的枕头。
和康雁谈完,已经是晚上一点了,不知不觉,沈渔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好,当沈渔醒来的时候,发现周围天色已经亮了,而且传来了吵闹的声音。
沈渔皱了皱眉头,这里是什么地方?
身下的床很明显不是康敏家的,是谁把自己挪移到这里,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翻身下床,沈渔皱起了眉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那是一个显得很孤独,很消瘦的男孩子,从外表上看,全身上下充满了萧索的气质。同时,记忆传到了沈渔的脑海里,他得到了这具身体的记忆。
“好可怜的家伙,真的是太倒霉了。”
这个名叫沈渔的家伙,在另一个类似大汉帝国的世界里,电磁干扰影响了无线通讯,文明更发达一点,沈渔同样拥有一种超能力,暗影杀人。
当然,这个暗影杀人的能力,有点不一样。
“你天煞孤星,注定孤独一生,你的金手指会让你失去最重要的东西,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更不会有爱你的人。”
这个孩子小时候,遇到了一位算卦的先生,那个瞎子老道,对他的批语就是这样。
这个沈渔父母早亡,亲戚朋友没有一个愿意收养他,从小学开始,沈渔就没有朋友。
这个世界的超凡者更少,近乎无魔世界让暗影杀人不会让他夺取能力、体力,如同一个默默无闻的打手一样跟随着他,简单说谁得罪了他,伤害了他,就会干掉谁。
小孩子的沈渔,被这个能力坑苦了。
他变成了强版的柯南,好在警察查来查去发现沈渔没有作案的嫌疑,不过沈渔是天煞孤星、倒霉蛋的说法已经传播了出去。
于是,他没有了朋友,更没有人关心,他于是把精力放到了学习上,成为年级第一名,考上了国内第一流的大学清河学园,开始新的生活。
……我是在做梦吗?
沈渔低声的问着自己,当然他没有用力的掐自己,来确定梦是否真实。
因为这件事太好玩了。
走出了学生宿舍,沈渔来到了花坛边看书,就在这时,沈渔听到了争吵的声音,那是一男一女在争执着什么。
“杨子月,我已经有男朋友了,麻烦你不要再纠缠我好不好?”
说话的女子身材苗条,婀娜多姿,是一个天香国色的大美人,她皱着眉头对着身后的男子说道:“杨子月,我真的有男朋友了,他……”
话说到了这里,女孩的目光流转,看到了花坛边的沈渔。
“他就是我的男朋友,沈渔,快来帮我。”
谢梦雪,清河大学一年级新生的十大校花之一,和沈渔在同一个班,不过两个人说话不到十句,杨子月,某个脾气暴躁的二代,家里有矿,父母有钱,现在正在追求谢梦雪,曾经因为小事情把另一个追求谢梦雪的男同学打得住院。
“沈渔,帮帮我好不好?大不了我请你吃饭。”
谢梦雪藏在了沈渔的身后,低声的说道,但沈渔摇了摇头。
那个被打的住院的男同学一条腿粉碎性骨折,而现在杨子月无比的暴躁,沈渔凭什么要假扮谢梦雪的男朋友,然后被杨子月针对?
凭什么?
也许有人说,就算是被打了一顿,也没有什么,问题是人活脸树活皮,沈渔凭什么要抗下这个纠纷,就凭谢梦雪长得美吗?
那个被打的残废的男同学躺在医院里,谢梦雪从来没有去看过他,别人问她的时候,她表示不关她的事情!
请我吃饭,去你的蛋!
沈渔摇了摇头,也懒得问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起来转身就走。
“沈渔,帮帮我……”
谢梦雪目光中闪过一道寒芒,她猛地拉住了沈渔的胳膊,饱满的胸部紧紧的贴在了沈渔的臂膀上,还蹭了一蹭,这一幕让杨子月看得怒火万丈!
他还没有碰到的女朋友,这个男人居然敢占她的便宜!
“沈渔,你找死!”
身体向前一仆,杨子月就想过来暴打沈渔,然后他眼前一黑,有什么东西飞到了他的脸上,那是沈渔扔出来的手中的书,而下一刻,沈渔一脚狠狠的踢在了他的下身。
“啊!”
发出了一声惨叫,杨子月捂着下身在地上如同虾米一样的滚来滚去。
这具身体虽然没有习武,但是沈渔的战斗意识很强,学生间的菜鸡互啄,看的就是谁敢下手。
然后,沈渔走上前,又是狠狠的一脚,踢在了同样的地方,杨子月一下子昏了过去,因为强烈的疼痛。
“去,趴在栏杆上!”
沈渔狠狠的瞪着谢梦雪,一把将她推翻到地上。
“你,你想干什么?”
谢梦雪被吓得花容失色,这个花坛地方偏僻,平日里根本没有人来,而能保护她的杨子月此时已经痛苦的昏厥了。
沈渔,他想要干什么!
“听得懂人说话吗?”
沈渔一脚踢在了谢梦雪的屁股上,然后一步步的向前,命令她双手搭在了栏杆上,背朝着他。
“你要是敢动,我直接划破你的脸!”
沈渔恶狠狠的说道,谢梦雪这一刻终于确定,沈渔不是开玩笑的。
真的不是,这个人绝对杀过人!
“你你你,你不要乱来……”
她期期艾艾的说道,紧绷着双腿,咬着牙,不得不按照沈渔的吩咐去做。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一阵风吹过,小熊的图案出现在栏杆前,还有女子低声抽泣的声音,以及她晶莹的泪水。
沈渔没有看到这一幕,他从地上捡起了书。
他要转身离开,但是要提防谢梦雪的暗算,多少前辈死于女性背后的一记砖头或者皮包,沈渔是不会犯这种错误的。
让她双手放到栏杆上,背对着自己,再也没有杀伤力,我实在是太机智了!
我静悄悄的如同猫儿一样的离开了,不带走一丝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