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上官宇痛苦的看着夏之沫。
“我爱你,我爱你知道吗?”
“你知道我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时的亲密样子,我的心里是多么的难过么!”
说着,上官宇像个孩子般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以为你是上天派给我的天使,”上官宇道,“我一直小心呵护,不想被萧给抢了。”
“小沫,你是不是爱萧?是不是在你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上官,你喝醉了。”夏之沫道,“快跟我回家。”
“我不要。”上官宇甩开夏之沫的手,“你说,你爱他吗?”
“我和他,你选择谁?”
夏之沫无语,“我谁也不选。”
“不行。”上官宇像个小孩子似的执拗,“必须先一个。”
“纪萧和上官宇,”上官宇道,“你选谁!!”
上官宇的声音大的出奇,已经有人打开了灯,不耐烦的说:“大半夜的不睡觉干什么呢!”
上官宇恼,“给我闭上嘴,我看到你住哪里,信不信我明天带人把你给砍了!!”
楼上的灯,一个个都灭了,再无人说话。
只听上官宇道:“本少在这里向心爱的女人表白。关你们什么鸟事。全特么不许出声打扰我!!”
夏之沫汗到不行。
“小沫,我说到哪儿了?”上官宇扶着夏之沫的肩,摇摇晃晃的问。
“你说你困了,想要回家睡觉。”夏之沫道。
“是吗?”上官宇睡了一下快要睁不开的眼睛,良久摇头,“不对。”
“我不是要表白的么。”
说完,啪嗒一下跪了下去,“小沫,我爱你。嫁给我好不好?给我交往好不好?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夏之沫狂汗。
“你嫁给我,我不许别人窥视,不许别人搭讪。”
“我想每天都看见你,不论白天还是黑夜。我想跟你睡觉,在床上玩妖精打架。我想吻遍你全身任何一个地方……”
话未说完,嘴巴被夏之沫牢牢捂住。
谁知道上官宇却扬眉一笑,抓住夏之沫的手,亲吻着。
“小沫,我爱你,永远爱你。”
“喂,”夏之沫想抽回手,“你干什么呀,放开我。”
上官宇顺势站起来,“不放。”
“我要把你永远握在手心里,永远不松开。”说着,望着夏之沫温柔的笑。
“好好好,你不放,现在,我们回家。”
上官宇一把将夏之沫搂进怀里,“宝贝,我的宝贝,你同意了是不是?同意嫁给我了对不对?”
夏之沫无语,“好了好了,回家吧。”
夏之沫想推开上官宇,奈何怎么都推不开。
清醒的他,是个谦谦君子,喝醉的他,却是个大力蛮牛。
“喂,我求你了,回家好不好?”夏之沫道,“这么冷的天,我快冻死了。”
“我的宝贝冷么。”上官宇打开自己的棉服,将夏之沫搂在自己的怀里,“我温暖你。我把你装进自己的身体里好不好。”
夏之沫:“……”
“宝贝,”上官宇道,“以后,不许让萧再亲你了。你是我的。唇也是我的。”
夏之沫:“……能回家么。”
上官宇低头看着夏之沫,温柔的一笑。
夏之沫以为他要说‘能’。谁知道他突然低下头,含住了自己的,下巴。
夏之沫只觉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忙伸手去推。
没推开,上官宇却在此时放开了她的下巴,攻上了她的脖子。像是惩罚般,狠狠的咬了一口。
夏之沫吃疼。感觉自己的脖子肯定破皮见血了。正在她怀疑上官宇是不是吸血鬼变成的时候,发现远处路灯下,一个颀长的身影,定定的在那里站着。
纪萧!
夏之沫愣住,一时忘挣扎。任由上官宇由咬变成温柔的**。
纪萧紧紧握着双拳,望着夏之沫的双眸火焰一片。
在纪萧这里看,夏之沫没有挣扎,没有反抗……
心如刀搅,冷冷一笑,转身离开。
只是身影不再挺拔,有些落寞的伤。
直到看不见纪萧,夏之沫才惊醒,心慌的将上官宇推开。
而此时的上官宇只心满意足的笑,紧紧搂上夏之沫,“沫,我的小沫,我会为你负责的。”
“呵呵,你要做我的新娘。我唯一的新婚。”
……
夏之沫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怎么将上官宇弄上的楼……
他的背影,一直深深印在她的脑海里。
明明什么都没有说,为什么她看出了他落寞的伤。
天快亮,夏之沫才迷迷糊糊睡着,感觉没多久,就被轩轩叫起。
“妈咪,你今天睡懒觉了哟。”夏轩已经穿戴整齐,背上了自己的小书包。
夏之沫看着轩轩,忙拿出闹钟,天,居然这么晚了。
“等妈妈。”
唰的起身,洗漱换衣。
夏轩走到外面沙发旁,拿自己练字的毛笔去逗上官宇。
上官宇皱眉,幽幽转醒,看到夏轩,微微一愣。
“爸比,你怎么来了。”
上官宇起身,啊,浑身酸疼,头痛欲裂。
“唔,”夏轩捂住鼻子,“爸比,你身上好难闻噢。”
上官宇低头,不由嫌弃的皱眉,“爸比这就去洗一下。”
上官宇推开洗手间的门,见夏之沫正在里面刷牙,微微笑了笑。
“我,小轩说我身上难闻。”
“那你冲个澡吧。”说着,夏之沫胡乱洗了把脸,“时间快来不及了,我先去送轩轩。”
“回来再来接你。”
“好。”上官宇道。
“你的衣服……”
“我让陆浩送过来。”
夏之沫点点头,转发走出洗手间。
上官宇的脸有些红,昨天的事情,他隐约有些记得,看着夏之沫脖子上的红痕,心里即觉得自己孟浪,又很幸福。
他们这,算是向前走了一大步吧。
酒,有的时候真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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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沫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比平时晚了近半个钟。
“小沫,”同事们小声道,“你家纪总裁今天好像心情很不好。”
“不是好像,”另一个同事小声道,“是确定。”
“冷的像魔一样。”
“你们又不是他的属下,干吗一幅小心翼翼的样子啊。”夏之沫故意放松,“我都没有像你们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