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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奇怪男子
王玉屏醒来,还是在前半夜的一个时候。
这时候,我又知道,我来到的这个位于扈家庄西的村子,叫将军寨。不过,更准确说来,将军寨其实位于扈家庄西偏南的一个位置。若用步子量一量,两村相距也就两里不到的路程。
后来,我又知道,将军寨也是方圆十里,距离扈家庄最近的一个村落。
其实,关于这些,对于我并不重要。或者说,这时对于我并不重要。当我揭开扈家庄那个大院的秘密后,我才清楚了将军寨与扈家庄这种关系的重要。
只是现在,我想说的是,或者说,我感到疑惑的是,两个相距不到两里的村落,情形竟完全不同。或者说,对于将军寨,就仿佛扈家庄那个大院里的阴森恐怖,对它丝毫没有影响一样。
不但没有丝毫影响,每逢单日,将军寨还有集日,四周围村庄住户都来这里赶集。所以,一眼看去,将军寨沿街不但店铺多,叫卖声多,行人也多,很是热闹。
我背着王玉屏来将军寨住下的这天,就恰好赶上一个集日的尾巴,街上还有许多卖吃的摊点,所以,我买了很多好吃的回去,希望等王玉屏醒来,能好好饱餐一顿。
终于,谢天谢地,这一次醒来,王玉屏平静了许多。不但平静了许多,睁眼见自己躺在一条小炕上,不由惊问:
“我这是在哪儿?”
我就告诉她,我们这是在将军寨一家叫悦来的客栈里。
王玉屏便不相信似的又看一眼四周围,她的头转动的极慢极艰难,她的眼睛也转动得极慢极艰难地问:
“我记得自己是被一个满脸长浓疮的怪物拖进深洞了?”
我又告诉她,那不是深洞,那只是在台阶下挖成的地窖。但紧接着,我便迫不急待地问她,是如何遇到那怪物的?又是如何被拖下地窖的?
王玉屏似乎想了半天,看她一脸痛苦的样子,更像是在漆黑的夜里寻找一只黑兔那么艰难。不过,最终她还是想起来了。
据她回忆,当时,我之所以听到了她的三声尖叫,还是因为当她把那个院子的各个屋子都寻遍了,刚要往外走时,就见一个高个子的长发男子,像从天而降一样,突然出现在了她面前。
王玉屏说,那男子身高个头几乎与我无二,也是一头长发。她猛一看,以为那男子是我李忍,可刚想说话,却发现不是,不但不是,就见那男子满脸浓疮,不但满脸浓疮,脸色僵硬,待男子伸手要抓他时,就见两只手上又都是白骨,几乎看不到肉。
这时,只吓得王玉屏尖叫了第一声。
紧接着,见那男子向她扑来,王玉屏只吓得只往后躲,往后躲,当然主要还是觉得恶心。那个僵尸似的怪物见她快速往后躲,又像个哈蟆一样一蹿,应该说,王玉屏的轻功和武功都不错,这一蹿,王玉屏应该能够躲开,可是,这一蹿,王玉屏才完全看出,那怪物蹿来的速度要比她躲闪的速度要快着许多,只这一蹿,就把她扑倒在了地上。
这时,看着鬼一样的男子,王玉屏又恶心地尖叫了第二声。
应该说,接下来的行径,更是让王玉屏忍无可忍。就见鬼一样男子将她扑倒之后,竟欲行不轨。王玉屏自是挥剑拼命反抗,结果好几剑都砍到了那怪物的身上,却发现那怪物被砍开的伤口又瞬间愈合了。不但很快愈合,王玉屏还无意中看到了他掏出的下身之物,又长又大,驴一样,同样布满浓疮。
这时,王玉屏发出了第三声尖叫。
当然,随后,那怪物之所以掐住王玉屏的脖子,快速往地窖里拖,我认为他应该是听到了我快速跑来的脚步声。
于是,我又问,知道不知道那怪物又去哪儿了?
王玉屏摇头说:
“我记得被他掐住脖子,人又惊又吓,都窒息,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又问她,还记不记得当我把她从地窖中背出,放到台阶上,她突然醒来后,就惊恐地往外跑的情景。
她又摇头,然后告诉我,之后的事她一点都不记得了。她现在只感到头痛的厉害。
于是,我让她强撑着吃下一些东西,便又重新睡下了。
而我呢,看看天也不早了,再另租房间也麻烦,也是初来乍到,对王玉屏放心不下,便在屋内随便找了一个蒲团坐下,然后背靠关死的房门也睡了。
这一夜,我又发现,自己做了好多乱七八糟的梦,这些梦又都是关于杨赞、王玉竹还有陈鹤声和连墨林的。在梦里,让我记忆最深的还是他们都亲切地喊我的名字,不停地喊,把耳朵都喊痛了。我甚至都不闹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喊我。
应该说,除了王玉竹,在美国期间,我与杨赞、陈鹤江、连墨林甚至包括死去的辛向学,还是相当熟悉的。我们在那里,曾同租过一栋小楼,他们住二层,我与表哥住一层,因为都是中国留学生,相互打过几回招呼,也就熟起来。后来,才有了那次回国寻宝。
杨赞就不用说了,他是个说话办事能力都极强的人。而辛向学已经被安特生杀害了,就更不用说了。
单说陈鹤江和连墨林他们两个,我知道,又都是喜欢沉默的人。或者说,正因为经常与杨赞在一起,再加上杨赞的能说,就更显得他们喜欢沉默寡言了。但我又知道,他们又都是很有主见的人。
当然,在这里,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接下来,要出现的那个人,可能就是陈鹤江或连墨林了。
还好,待第二天,王玉屏的情况就彻底好了起来,不过,看她那样子,却再不敢到扈家庄那个空院落去了。所以,我又再次劝她回天津,没想到她又是摇头说:
“我不回去!我姐到底是死是活我还没弄清楚呢!”
我摇头,知道有这么个累赘是一定了。
所以,待吃罢早饭,我让她在悦来客栈等,说好我什么不回来,她什么时候不准离开。见她点头答应,我便直奔扈家庄那个院落而去。
我希望这一去,能够很快弄个水落石出。
所以,待来到院里,我又先直奔那个救出王玉屏的院落而去。我想寻到王玉屏昨天遭遇的那个男子,然后抓住他,或许就能够揭开让我迷惑的许多秘密了。
可等我手持嗜血剑来到那个院落,却发现情况与昨天一样,或者说,昨天我们离开时怎样,这时仍是怎样,并没有看出有那么一名男子出入的迹象。
一时间,我又快速进到那个地窖里。应该说,我不进到那个地窖,还发现不了什么,待进到那个地窖,我又突然发现,这个地窖的情形竟与昨天又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