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说祝云谣和祝云诗这里是甜甜蜜蜜和风细雨,那么时鸿羽和阮兔兔那里就是凄凄惨惨凄风苦雨了。
俩人哪里想到殿内的机关居然这么凶?
才过了殿门那一关,两个人已经光荣负伤了,偏偏还有个沉昼双手抱胸,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着俩人。
看见淡定的沉昼,阮兔兔的气又上来了,她手臂的伤还没好,哪怕涂了生肌的药,被砍断的手臂也一时半会长不回来。
“鸿羽哥哥,你等等我呀,我走不动了。”
时鸿羽果然停下了脚步,只是却没像之前那样去扶着阮兔兔,而是站在阮兔兔不远处,等着阮兔兔跟上来。
阮兔兔咬了咬唇,到底还是自己跟了上去。
都怪祝云谣那个该死的女人!
“云谣妹妹,不会出什么事吧?”
“毕竟那个姐姐看上去那么凶残……”
“你可闭嘴吧。”时鸿羽翻了个白眼,“如果不是你先算计小师妹,她会那么生气?”
时鸿羽现在也想明白了,他和阮兔兔可不是什么真爱,纯属就是阮兔兔把他当成猴子耍呢!
已经有了道侣还遮遮掩掩的来招惹他,时鸿羽一寻思,他这得亏还没和阮兔兔真爱呢,不然不得头顶青青草原啊?
“如果你想要宝物,就赶紧跟上。”
阮兔兔不甘的咬了咬唇,都怪那个女人和祝云谣!
要不是他们两个,她怎么至于落成这个地步?
明明时鸿羽之前都是对她言听计从的!
如今却对她这么冷漠?
怕是真的和祝云谣白天师兄师妹晚上死鬼宝贝吧!
俩人又经历了不少机关,才到了存放宝物的地方。
俩人顿时松了口气。
这时候祝云诗已经抱着祝云谣站在不远处了,隔着一个放着宝物的光柱,照的祝云诗的脸都有些诡异。
“已经走到这里了吗?”
祝云诗偏了偏头。
“好了,接下来是你们的最后一道关卡。”
“我。”
她单手抱着祝云谣,另一只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柄短剑。
“二姐,你不放我下去吗?”
祝云谣拽了拽祝云诗的手臂,她这绝灵之体可是无差别攻击的,祝云诗抱着她,也就和她一样只能纯拼体术了。
“放心,杂鱼而已。”
祝云诗自信一笑。
杂鱼一号时鸿羽:躺着也中枪,他也没惹祝云诗啊!
杂鱼二号阮兔兔:甘霖娘!老子马上打爆你脑壳!
祝云诗是真的自信,毕竟就一个金丹和一个筑基,她还没放在眼里。
哪怕让他们两只手,都能吊锤的哪一种。
然后……
祝云谣就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大佬。
祝云诗单手一柄短剑,就把阮兔兔和时鸿羽揍的毫无还手之力,那完全就是吊锤。
大概就是满级大号去新手村屠村的感觉。
被祝云诗抱在怀里的祝云谣:这,这就是抱紧了大佬大腿的感觉吗……
糟了,是心动的感觉。
祝云诗不单单能够虐的阮兔兔和时鸿羽毫无还手之力,还能中途给祝云谣编个辫子。
沦为大佬虐菜道具的祝云谣:……虽然有点憋屈但是看着好爽啊!
果然怼绿茶还得突脸啊!
二姐威武!
“啧,只有这点实力吗?还想要宝物?”
收了短剑,随手将光柱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祝云诗嘲讽的看着阮兔兔。
“看起来,你吊着的男人,实力不怎么样啊?”
二次中枪的时鸿羽:……姐我错了还不行吗!咱能不能不对着我开嘲讽了!
o(╥﹏╥)o
时鸿羽心里苦,时鸿羽说不出来。
“菜鸡,我看你不单单实力不怎么样,钓男人的本事也不怎么样啊。”
时鸿羽:……第三次中枪,生无可恋。
“这秘境里面厉害的男人那么多,还有个金丹巅峰的直男,结果你就钓到一个这样的?啊对,或许你的本事就这样了。”
祝云诗的嘴毒的时候是真的毒,毕竟她的温柔就那么几分,都已经分给了祝云谣。
“你!你不过也就是个靠着男人的婊/子罢了,怎么好意思说我!”阮兔兔气急,连形象都顾不上保持了,张嘴便骂,“还不是白天师兄师妹,晚上死鬼宝贝!小小年纪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搞过呢!”
看戏的祝云谣:???你人身攻击我干毛线!
边上的时鸿羽脸色顿时就涨得通红,他怎么没发现阮兔兔是这样的人?
“你不要胡说!”
虽然说知道自己来了个小师妹时鸿羽确实有点那么一点不良心思吧,但是看见祝云谣那副小萝莉的模样,那点心思都消失不见了。
那时候时鸿羽倒是打着带着祝云谣去找学姐学妹什么的借着祝云谣的由头搭讪脱单……
但是时鸿羽对祝云谣本身真没什么心思啊!
“胡说?呵,谁不知道师兄师妹是个什么关系?”
阮兔兔冷笑一声,这时候也顾不上在时鸿羽面前保持自己的形象了。
“反正你们那么多师兄弟,怕是她和……嘶——”
祝云诗一巴掌下去,直接把阮兔兔扇的摔出去好远,半天都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她最看不起就是自轻自贱,拿下三路去恶心别人的女子了。
“阮兔兔!你不要胡说!小师妹和我们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如果不是阮兔兔是个姑娘,时鸿羽都要动手了,这么一个姑娘,心思怎么能够这么恶毒?!
祝云谣才多大,阮兔兔怎么就能这么侮辱祝云谣!
“怎么,我有说错吗?不然你做什么这么护着她?”
阮兔兔昂起头,紧紧盯着时鸿羽。
时鸿羽差点吐血,阮兔兔心里都在想什么?
他对祝云谣好就代表着他和祝云谣关系不正常?
这都什么脑回路!
祝云谣也笑了,气的。
她之前怎么不知道阮兔兔还有这样的想法?
而且她和时鸿羽?
时鸿羽都能当她爹了好吧!
“二姐,我突然一点都不讨厌她了。”
沉沉叹息一声,祝云谣特别认真的看着祝云诗。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人的。”
祝云谣觉得阮兔兔真的十分可悲,毕竟,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够让阮兔兔有这样的心思?
才能够看所有人都是龌龊的?
“阿谣说的不错。”
眯了眯眼睛,祝云诗冷声说道。
她羞辱人的办法有千万种,却绝对不包括拿着人家的下三路去恶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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