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泽见我不想咬他,凑到我跟前,我想要避开他,可是他拉紧了我的胳膊,在我耳边说:“其实我的弱点,在柳筠的心脏。(79小說更新最快最稳定)∝∝∝读∝书,.◆.o+你照着我心口出打一拳,我就会感受到比你咬我手背的疼三倍还不知的痛感。”
我的心微微一颤,顾承泽竟然会跟我说这种话!他怎么可以跟我说这种话!
“为什么?”我整个人有点傻掉了,喃喃开口问他。
他一字一句说得及其认真:“让你解气啊,你不是一直在生我们的气么?”
我低着头朝‘门’外走,一边走一边咕哝:“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了,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我一边往前走,一边默默的掉眼泪。
为刚刚那种傻缺的行为觉得不可思议,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跟人发火,商场里那么多人,就算顾承泽真的惹我生气了,按照平时我的样子,我都不应该像个泼‘妇’一样咬他。
更何况他一直都没有做过什么让我生气的事情。
可是我刚刚就像中了邪一样,做了平时我怎么都不可能做的事情,然而刚刚我那么讨人厌的时候,顾承泽竟然没有生气,还把他的弱点说给我听,想让我解气,我越想越难受,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吧嗒吧嗒往下掉。
出了商场的‘门’,我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得人群,觉得自己好孤单,顾承泽对我越好,我越觉得自己对不起他。撇开柳筠的身份不说,顾承泽真身也是人中翘楚,换做别的‘女’孩子,早就知足了。而我却一个劲儿的给顾承泽造成麻烦。
这时候从前面正好开过来一辆车,我看着开过来得车,忽然就想这么死了算了,要是我死了,顾承泽再找一个‘女’朋友,肯定比我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我缓缓闭上眼睛,往马路中央走。死吧死吧,只有你死了,你才能让顾承泽过的更好。我满脑子都是这句话……
就在我往马路上走的时候,我的胳膊忽然被顾承泽拉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着急着要跑过来,他气喘吁吁的在我耳边说:“怨气影响到你了,刚刚在商场,鬼王在里面看着我们,所以我什么都不能说。”
我抿着‘唇’掉眼泪:“可是我就是配不上你,我没用……”
“胡说。”顾承泽眉头皱了皱:“你配不配的上我,难道我不知道?”
他像是怕我会再有死的想法似的,牵着我的手都紧了好几分,揽着我往前面走:“过一会儿你就好了,我们离那两只鬼物远一点。”
顾承泽越是对我好,我越是不想让他碰我,我开始跟他闹:“我要跟你分手。”
“别闹!”他见我要把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索‘性’直接搂着我的腰,将头抵在我的额头上,轻声哄着我:“你忘记了,你是我妻子啊,既然是妻子,怎么能说分就分呢。而且我爱你啊,你不能因为你心情不好,就把我的感情丢在一边,对不对?”
我吸了吸鼻子:“可是……”
顾承泽捏了捏我的脸:“没有什么可是,除非我死了,要不然我不可不会放你走。”
他的语气虽然很轻,可是却很坚定,让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过了一会儿,我也搂住了他,才不管周围有那么多人在看着我们,头靠在他的‘胸’膛上,说:“承泽,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顾承泽恩了一声,回答我:“江河也走远了。”
“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被怨气影响了呢?”大概是我离鬼物远了,所以我现在也变清醒了很多,想起商场里那么多人,只有我一个人刚刚发神经,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顾承泽也有些疑‘惑’,他不太清楚的事情,向来不会逞强,他摇了摇头:“这个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江海会知道。等下我们回去的时候,问一问江海。”
“江河去哪里了?”我又问。
顾承泽说:“让他绕了个远路,去火车站了。”
我脸上还有眼泪没干,想要抬手把眼泪擦掉,可是刚好抬手的时候,在商场的玻璃墙上看见了老鬼,老鬼似乎看见我在看他了,嘴角勾出一丝别有意味的弧度。他正坐在清吧里喝酒,突然地,他举起酒杯子,然后冲我晃了晃。
等他喝完酒的时候,嘴角竟然是献血,我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好几步。
顾承泽转过身,将我搂在怀里。
我怕的不行,直往他怀里缩。
顾承泽也回过头,看向鬼王。对视了几秒钟之后,他才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跟我说:“不要害怕,不过是个障眼法罢了。他还不至于在人群里这么嚣张,就是想要吓吓你。”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就放心了一些,去火车站的路上,我怎么都不肯松开顾承泽的手了,生怕会出来什么妖魔鬼怪。他见我忽然这么依赖他了,不由握住我的手捏了又捏,说什么我现在这个样子很像小白兔,看起来可爱死了。
我有些无语,要不是我害怕,我能这么依赖他嘛?
一路上,顾承泽都在逗‘弄’我,还讲了一些笑话给我听。我的心里才微微好受了一些。
到了火车站的时候,江河跟老师父两个人都坐在靠在最窗户的旁边。今天的天气特别好,阳光大的能晒死个人。老师父本来就年纪大,皮肤不经晒,我看见老师父的脸都晒脱皮了,赶紧叫老师父到‘阴’凉的地方坐坐。
江河就咧嘴一笑,嘲笑我:“你懂什么,阳光是天地正气的‘精’华所在,我师父这是在吸收‘精’华呢。”
呃……好吧,我承认,我什么都不懂。
老师父一脸慈祥的拍了拍我旁边的位置,叫我坐下,然后让我把手伸出来,给我把脉。
把脉的过程中,顾承泽去了卖水的地方,想要买点水过来喝。
等顾承泽一走,老师父就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最近你跟太……柳先生行过房事?”
因为现在人多口杂,老师父本来要说太子殿下,临时又改成了柳先生,他说柳先生的时候,口气有点别扭,大概是还不习惯这个称呼,老人家接受新鲜事物,都会慢一些。
“是不是?”老师父又问了一遍,似乎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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