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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冥看了看沈夏,他的心他的爱他的所有早就给了心儿,他的心随着心儿的离开,而如死灰无法复燃,说到这,他没再说下去,即使,已经过了好些年,每每想到心儿,他的心就如被针扎千万遍般的疼,一遍遍的滴着血,似乎要流尽才不知道疼不知道痛是什么滋味
“你知道我心里只有心儿一个人,她没了,我的心也死了,只是身兼着冷氏家族,我不能任性的跟随她一起去那个遥远冰冷的世界,只好等找到了合适的接班人后,我会追随她一起,也许这个世界没有所谓的来生,但是我”
沈夏微微扯了扯唇,似乎在笑,可那笑却是苦涩的,他终于回头看自己的好友冷冥,冷冥光顾着说自己了,那么他呢,他不是一个人单着吗
“呵,你不了解她,她比任何人都渴望拥有一个完整的家,有个彼此相爱相惜的爱人,有几个在他们的爱中长大的孩子,有呵,不说我了,你呢,真打算一辈子孤独终老,也不找个女人暖暖床什么的不知道的人以为我们两个是一对。”
冷冥依然如同过去的三年一样对着好友沈夏说着,不厌其烦,他心里很清楚云朵是唯一一个适合也是唯一一个真心待沈夏的女子,他相信她应该不会那么庸俗的在乎那个名分吧。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也许她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在乎所谓的沈夫人这个身份呢。”
给不了,又何必强留呢。
沈夏不是不想拥有云朵,只是他不能去找。
“不行,找来也给不了她要的,又何必去找。”
冷冥的声音依然邪魅动听,即使说着的话是以着过来人的口气对着沈夏说,可为何听起来像是冬日冰雪般寒彻刺骨呢。
“你喜欢她就去找她,别像我一样等到了失去才知道珍惜,却为时已晚。”
沈夏没有回头,依然站在那里,看着落地窗上映出的人影,他的好友,一个地狱使者般的魔鬼样的男子,冷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房门,被一名同样身材颀长,面容俊美无俦的男子推开了,男子的声音仿佛带着股魔力般,即使沈夏,被那名美艳女子称做沈总的男子,他叫沈夏,即便沈夏已经是个不可多见的美男子,偏偏这名邪魅不凡的男子更是让人着迷。
“你既然那么想她,为什么不去找她”
男子嘴里默默念叨着那个记忆中有着绝美容颜女子的脸,念叨着女子的名字,云朵,他的朵朵,可是他却把她给丢了,却伤了她的心,可他却无法去找她,他无法给她,她所要的安全感,她所要的爱情。
“朵朵,朵朵。”
耳旁,似乎传来一名女子柔美动听的声音在他耳旁低语。
“少抽点烟,抽多了烟对身体不好。”
等女子离开之后,男子捻熄了烟,无心在抽烟。
她本来以为在他众多的女伴中自己是最特别的一个,因为他经常和她共度良宵,自然的她也是最聪明的一个,既然沈总都这么说了,她也没敢多问,只好快速的穿好自己的衣服,拿着自己的包包离开。
他冰冷的声音无情的对女子说着,女子不敢多说什么,她欲言又止。
男子身材颀长,五官俊秀不凡,只是面部的表情冷酷无比。
“出去,我不喜欢多话的女人。”
床上,本来相拥缠绵的两人忽然分开来,美艳女子被男子推开,男子起身,随意的在腰间裹着条白色的浴巾,他似乎很无聊烦闷的点燃了一支香烟,女子觉得很奇怪,刚刚沈总不是对她很热情吗,她以为他们两个会有一个浪漫旖旎的夜晚,谁知
“沈总,你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
有笑的来到了餐厅,想不到她们到了餐厅后,已经有一位清丽秀雅的女子在那儿给她们盛着热腾腾好吃的疙瘩面了。
“疙瘩面啊,还是上次在杭州的时候吃过,好久没吃了,你今天怎么想到煮疙瘩面吃呢”
云浅上前拉着大姐云朵的手,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餐厅走去。
“没事,反正我们也喜欢宝宝,现在霏霏姐还陪着他们睡觉呢,怕我们两个都走开他们就会醒了。朵朵姐,你刚刚想什么呢,我敲门你都没听到,我刚刚煮了疙瘩面,薇姐和小舞都还没回来,我们先吃吧。”
她的声音柔柔的,非常动听。
她听到四妹云浅的声音后,回眸浅笑百媚生,骨子里不自觉就透着股迷醉人的气质。
坐在窗边的女子总算回过头来,她和云浅的妩媚清秀有些不同,她的五官明艳照人,绝丽无双,是个难得一见的绝色佳人。
少女叫云浅,是她们云氏姐妹中的老四,而坐在床边发呆的就是她们的大姐云朵。
“是浅浅啊,没事,就是不小心发了个呆,宝宝们都睡着了吧,辛苦你和霏霏了。”
她不由的在心底叹息了声,为朵朵姐叹息,朵朵姐和那个人的事她们不清楚,也不好揣测,她抿抿嘴,给自己一个微笑,让自己微笑着面对朵朵姐,因为她希望朵朵姐开心。
三个娃儿,是的,她们的大姐云朵生了三个宝宝,是三胞胎哦,只是不懂,为何从来不曾见过三个娃儿的爹地,只是看着三个娃儿的长相,能够联想到三个娃儿的爹地应该是个英俊不凡的男子,只是为何会和朵朵姐分开,为何她们几个从来不曾见过他
她倚在门边有好几分钟了,发现大姐云朵一直维持着一个坐姿看着窗外,莫非在想着那个人,那个三个娃儿的爹地
她大概十七八岁的年纪,身高大约一米六左右,穿着这个浅色系的帆布鞋,她的头上别着少女喜欢的浅粉色的发夹,与窗边女子一样有着一头漂亮乌黑的长发,她的右颊若隐若现着好看的梨涡,她的五官清秀妩媚,人看起来也温暖可爱。
门边,一名身着粉色衣裳,穿着百褶花瓣深蓝色衣裙的少女,她声音清透灵动很是悦耳动听。
“朵朵姐,在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连我敲门你都没听到”
她有着一头及腰长发,乌黑乌黑的,非常柔顺,她一直坐在窗边,似乎想着什么心事儿,因为是从她身后看,因此看不清她的模样,只是在夜光下看到她的婀娜体态。
夜色中,仿佛遥远,又仿佛近在咫尺的传来着汽车的声音,又似乎能听到空气中传来一些动物的细微的叫声。
春天,三月的晚上,20点53分,胡同的尽头,有一个四合院,在靠近井边方向的那个房间,在窗边,一名身穿着浅蓝色连衣裙的女子,正坐在窗前,右手支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
时光,又似雪花,仿若冰彻心扉;
时光,如同流星,仿佛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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