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景御噙着一抹邪恶的浅笑,俯视着她。[燃^文^书库][].[774][buy].[com]并没有要从她身上起来的意思,但似乎也没有要进一步的举动。
左爱整个人被他圈固着,两腿被他夹着,双手被他反剪在头顶。想动,却是一动也不能动。就只能这么由着他“为所欲为”。
心里别提那个窝火了,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谁让她体力和脑力都不如人呢?
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区别了,怎么也不可能在体力上战争胜他的。何况这货人高马大,足有一米八七的样子。哪里是她一个一米六七的个子能动之的?
既然蛮力不能改变一切,那么只能改变路线了。
左爱向来都是一个能倔能伸的人,绝不会在一件事情上死脑子的钻进一个胡同里钻不出来。
蛮力不行,咱色、诱行不行?
色、诱完了再一脚踢开,那不就得了?这是她的地盘,还怕了他不成?
脑子里如是想着,便是朝着他扬起一抹千娇百媚的笑容,这一笑大有一副倾国倾城的架式。
左爱本就长的很漂亮,是那种走在人群里,绝对让人一眼不能忘的。
再加之此刻,被男人压在身上,那本就凝玉般的脸颊上更是透着一抹粉桃色的浅晕,更是给人一种视觉上的冲击。
她的双眸如夜里的明珠一般,晶莹透亮中还有一抹诱人的光泽。长长的睫毛往上弯翘,呈扇子一般的张开着。随着她一下一下的眨眼,又加之米景御与她之间的距离本就那么两公分都不到的样子。
于是,长长的睫毛软软的,一下一下,若有似无的扑扫在他的眼睑上。
其实说实在,怎么可能扫得到呢?除非两人之间已经面贴面了,要不然,总不可能左爱的睫毛有个两公分长吧?
所以,这完全就是太子爷自己的心理作用了。谁让男人在这个时候都是没有理性的,都是视觉动物呢?
她的唇是朱红色的,或许刚才在她自己的轻咬下,更显的迷人了。
微微的躬起身子,抬起一点头,将本就没什么距离的两人更加拉近一些。勾着那一抹**人心的媚笑,朝着他吐气如兰:“那……不如这样?”
边说边又是朝着他的薄唇缓缓的吹了一口气,唇瓣似故意又似无心的拂过他的唇沿,很明显是带着一抹诱引的。
米景御整个身子一阵僵栗,左爱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的神经在拉紧。那看着她的眼眸更是一片浑浊而又深郁,就好似那黄河水一般,浊不见底。
自然,那反剪着她手腕的左手亦是微微的松开了一丝。
左爱心里微乐,然后继续。
微微的屈起膝盖,若有似无的在他的大腿内侧一下一下的轻蹭着。然后,男人那紧夹着她双腿的腿劲亦是松了一些。
混蛋,要不是为了脱困,姐用得着这般出卖自己的色相!
左爱在心里愤愤的想。但是却没有停下动作,继续将自己的唇在他的唇沿处贴了贴,甚至还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尖往他的唇沿上勾了一下。
轰的!
米景御整个脑袋就好似炸开了一般,满腔里全都是她的那淡淡的馨香,以及那扑朔迷离的勾人眼神。还有,那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的山峰,正一下一下的与他的胸膛娱戏着。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来的!”大少爷咬牙,恶狠狠的说,松开那扣着她手腕的左手。
左爱见此,依旧笑的如花似玉,双手抬起欲朝着他的脖颈攀去。米景御低头,攫向她那诱人的红唇。
但是……
左爱的双手却并没有攀上他的脖颈,而是朝着他重重的一推。
沙发不是**,本就只有那么一点宽度。再加之,在她的故意诱引之下,男人早就已经大脑断片了。再随着她的这么重重一推,只见男人一个滚落,便是从她的身上跌下,落在了地上。
左爱一个敏捷的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坐起,在米景御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已然逃脱。
接着只听到“”的一声,再是“咔”的一声,房间门关上了,然后是反锁了。
再接着听到左爱十分解恨的声音:“米景御,你个混蛋的死男人,姐是那么容易得手的吗?”
还跌坐在地上的米大少恨恨的一咬牙,怒意冲开的吼声响起:“左、爱!”
这是何等的动怒了啊?简直都快有凶杀人的冲动了。
左爱根本就没理会他,连哼都没哼他一下,盘腿往柔软的大**上坐去,拿过放在一旁的平板,开机,找影片,心情大好的看起。
米景御狠瞪一眼自己那立正的兄弟,再朝着左爱房间的方向瞪了一眼。最终十分无奈的从地上爬起。
总有一天,非让你受死不可!
这**左爱睡的神清舒爽,大有一副前仇得报的快、感。
但是太子爷却是十分窝屈了,还真被左佑给说中了。这**,他是在左佑的小**上度过的。
其实左佑的**着实不小了,一米五的,但是相对于左爱的两米大**,以及大少爷自己家里的三米大**,那可不就是小**了吗?
第二天,周末
左爱自然是懒觉睡到自然醒了,这是左爱的一个坏习惯。周末以及节假,你要是敢在她还没睡够时叫醒她,绝对跟你没完。
柔软的大**,抱着一个抱枕,开着空调盖着空调被,别提睡的有多惬意了。
左爱是被尿意憋醒的,迷迷糊糊的坐起,睁开一只眼睛松松懒懒的扫了一圈。
“啊!”
突然间,一声惊叫。瞬间,所有睡意全部消失不见,整个人猛的彻底清醒。
她的房间里,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一个她算得上是很熟悉的男人米景御!
此刻,他正似笑非笑的站于她**尾,准确来说应该是半坐于正对面的电视柜上。
这个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此刻的穿着。
光着上半身,仅在腰间围绕了一条浴巾而已。而且那浴巾还系的不是那么紧,松夸夸的,就好似只要他一站起来,就会“咻”下滑落。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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