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最终几乎是含羞带怒的离开的。【】
再不离开,那还能怎么样?
“杨主播……”
“抱歉,杨主播一会还要录节目,麻烦你们让让。”沈惠正想要说什么,厉绥冷沉着一张脸,毫不犹豫的打断了她的话,然后再一次做了个“请”的手势。
“杨主播,我知道你今天档期。”许媛悻悻的开口,脸上带着一丝不情不愿的表情,“我知道昨天的事情,是我的错。我就是来跟你道谦的,希望你能原谅我的一时冲动。”
杨立禾没说话,就那么如女王一般坐在椅子上,双手环胸一脸冷厉的直视着许媛。
那眼神,很是复杂,就好似两把利剑射出来寒芒一般,“嗖嗖嗖”的穿刺着许媛的全身。
不止杨立禾迸射着寒芒,还有左爱亦是一样,那一束又一束的剑芒就那么朝着她射过来。
许媛顿时有一种浑身无助的感觉,甚至于两腿晃荡了一下。
“啪!”
沈惠一个重重的耳光甩在了许媛的脸上,大声斥责,“你这个不长进没出息的东西,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让你别再想着景御,你怎么总是这么不听话!就算你们再有多少年的情份,现在人家结婚了就是结婚了。你再想着有什么用,人家左少奶奶现在就站在你面前,你给我跪下,跟杨主播和左少奶奶认错谢罪!”
说完又是朝着许媛的腿上一踢,然后只见许媛两腿一弯,“咚”的一声就朝着左爱与杨立禾跪了下去。
那声音可亮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这是在跪亲呢!
杨立禾又与左爱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许太太,”左爱出声,声音冷厉,脸上面无表情,双眸沉寂,“想要让我们原谅也容易!”
沈惠脸上略露出一丝浅笑,看着左爱,“你说,小爱。只要我们能做到的,一定照做。”
这就小爱了,这关系拉的可真是快啊!
厉绥走至沈惠面前,阴沉沉的说,“很简单,她让杨主播服了多少药,你就让她自己服多少药。”
沈惠一听,脸色瞬间暗了下去。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厉绥又出声了,“抱歉,我们没时间陪你们耗,请你们出去。”
她的话刚说完,只见两个男人走进来,二话不说就押着沈惠与许媛母女俩出去。
“厉绥,这俩人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杨立禾与左爱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问着厉绥。
“熊少和御少一致的意思。”厉绥很沉稳的回答。
左爱与杨立禾一阵无语,要不要这搞的这么严重啊?还派两个保镖给她们啊?
沈惠与许媛被押到了一间会客室里,其中一男人“啪”的一下往桌子上一拍。母女俩顿时吓的抖了一下,然后是习惯性的抱成了一团。
“这是熊少让我交给你的!”那男人阴沉沉的瞥一眼许媛,收回手的时候,桌子上多出一包药,冷冷的说。
至于那是什么,母女俩能不清楚吗?
可是,真的要这么做吗?
母女俩面面相觑,很一致的摇头。
真要是吃了,许媛会是个怎么样子的?早上没有吃药的样子,她都已经见过了,这要是吃药了,那得是个什么样了?
沈惠无法想像。
“能不能帮忙转个话给熊少,就说我想跟他见个面,当面跟他解释一下。这事真怪不得我们媛媛,是有其他人指使我们媛媛做的。”沈惠压制着心中的怒意,尽量用着很平静又恳求一般的语气对着那人说道。
保镖却是面无表情的斜了她一眼,“熊少很忙,没空!要么吃,要么滚!”
沈惠毫不犹豫的摇头。
她还想女儿跟那安总有所发展,怎么样也不能让女儿做出影响不好的事情来。
“那就滚蛋!”保镖冷声朝着她们喝道。
沈惠思索了好长一会,最终做出一个决定,一脸沉重的看着那保镖说,“是不是吃了就行了?”
保镖冷哼一声,只拿眼角斜睨她们一眼。
“我吃!”沈惠深吸一口气,一副赴死般的节奏。
“妈!”许媛一脸不可置信的惊叫着她。
“你不能有事,”沈惠一脸沉寂的看着她,“放心,妈不会有事,妈熬得过去。”
“妈,不要!”许媛摇头,她自己很清楚,那天她给杨立禾下的药有多重。准备那药,她可是一点后路也没留的,只要下药,她就不想米景御有一点意识。所以那药量可是很重的。
沈惠一把拿过桌上的药,毫不犹豫的往往桌上的一杯里子倒去,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饮而尽。
……
熊大壮接到保镖的电话时,正在“小荷才露尖尖角”与米景御把茶问饮。
自从左小爱被大少爷收纳了之后,又熊大壮送了那么大的一份礼物给左小爱后,大少爷跟熊大壮就交上了。
此刻,熊大壮其实是一边喝茶,一边叹苦的。
叹什么苦呢?
还不就是他与杨立禾那点破事啊!
这就是他的一件糗事。
对此,大少爷真是非一般的鄙视他。
你说你大男人一个,就不能拿出点男人的气势来啊!有时候对女人,那就得来硬的,你越是软,她就越是往你头上爬,一旦你硬了,绝对能把她镇的服服贴贴的。
谁知熊大壮偏偏冒了这么一句话来:“他娘的,老子在她面前就硬不起来!”
“噗!”大少爷一口茶正喝进去,乍听他这么一说,很没有形像的喷了出来。还好大少爷从小到大的修养很好,不管是任何场合,都绝不允许自己出丑于人前。
所以在喷嘴而出之前,硬生生的给吞咽了下去。只是这个中的难受却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嘴角浅浅的抽搐了几下,一脸鄙视到太平洋般的表情冷睨着他,“原来你还有这方便的疾病啊!真是没想到!”
熊大壮先同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立马明白过来,一声喝怒,“操!兄弟,你果然跟左小爱是睡一张床的,竟然能把我的话曲解成那样!我保证,我是绝对的男人,没有任何疾病!我只是脾气硬不起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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