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攻城塔楼的问题,这些消耗过度的向神阶兵士目前自然是没有了继续战斗的必要,眼下的情况交给其他的高手境兵士就已经完全足够解决了。
于是乎,向神阶兵士们纷纷开始休息起来,或盘膝而坐调养体内灵力,或闭目养神恢复所消耗的精神力。
大战还在继续,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需要他们在向神阶层面进行参战。
不过就目前看来,他们的确是用不上了。
刚刚轰击完攻城塔楼,李子便再度下令轰击主战场上的西境军兵士,那密密麻麻遍布在妳源要塞前的西境军兵士,势必是要解决的。
只不过用灵炮这样继续轰击地表,却也不可能再如同以往那般肆无忌惮了。
毕竟这次带回来的灵石有限,虽然看起来很多,但依旧不足以让众人敞开了放。
如果真的让操纵灵炮的兵士敞开了放的话,那这批灵石只怕是用不到半个时辰便会熄火。
所以这次操纵灵炮的兵士们都是尽量瞅准了人群密集的地方之后,才再度开火。
一炮炮下去,那些战场上的西境军兵士们可就遭了殃了,光球所过之处,往往是烟尘弥漫,一片焦黑。
一个个深坑接连不断出现,西境军兵士的阵型完全垮掉,难以继续冲锋。
这样的一幕,使得那些站在后阵之中的副统领们一个个脸色难看无比。
取代指挥统领,还直接夺权强行进攻导致损失更加惨重,这个锅可不好背啊。
本抱着一锤定音的,杀入要塞而后邀功的心态,瞬间就炸裂开来。
这还怎么玩?
大面积溃败的西境军兵士纷纷仓皇逃窜,再也没人拼死向前发起冲锋,使得前阵的兵士没了支援,难以为继。
而这一幕使也得那些正在妳源要塞城楼下的西境军兵士们,顿时心灰意冷了起来。
没有后续增援继续前来,那他们在这城楼下拼死拼命地朝着上面爬,是为了什么?
为了上去挨一刀?还是为了爬到城墙半中腰央然后被人一把推下去?
西境军斗志全无,那些好不容易才攀上城墙的西境军兵士们见到这样一幕,也是内心绝望了起来。
四周全是渭水军兵士,他们境界又没有对方高,实力也不如对方强,兵甲更是没有对方精良。
最为重要的是,他们还没有后援!
这怎么打?一股绝望在这群孤兵内心升起,只觉得眼前一片昏暗。
“杀!别让他们窜进城内!”城楼上,李子握着战刀,一刀劈杀身前西境军兵士,振奋士气道。
其实根本就不需要他来振奋渭水军的士气,这些天以来,渭水军一直倚靠着要塞的便利,根本就没法和西境军玩近战。
这一下有少部分西境军拼死冲上来城墙,反而顺了他们的的心意,渭水军的兵士们大都是高手境存在。
面对一群汇灵境,散灵境之流的西境军兵士,那简直是占据了天大的便宜,杀得不要太兴起。
一个个俨然化身屠夫死神,每一刀落下必有一名西境军兵士倒地不起。
“怎……怎么办?”
城墙某处,十来名西境军兵士围在一团,彼此戒备着四周的渭水军兵士,额头上满是大汗。
他们顶着术法刀剑,不惧被推下城墙的威险,拼了命地终于是冲上了城墙。
上来之后本来极为兴奋,以为城墙狭隘顶多供二三人并肩而行,凭借着他们的身手,完全可以占据此处,让身后其他兄弟源源不断地冲上来,从而占据这面城墙。
然而现实却是给了他们一个巴掌,刚上来这些西境军兵士便陷入了懵逼状态,眼前这城墙上的过道之宽敞,他们简直是生平仅见。
这哪是什么仅供二三人可通行的城墙过道,这只怕是二三十人乃至更多人都能并肩而行了。
实在是太宽敞了,而且不知道是上天在帮助他们还是上天在戏弄他们,他们刚一上来的时候,四周仅有两名兵士。
众人当时一见,那叫一个大喜过望,狠话也不放一句便提刀朝着那两名看起来像是傻子一样的渭水军兵士杀去。
只不过这一交手,当即便傻了眼。
对方不过区区两人,竟是将他们十来人打得不断后退,一直退到了城墙边上。
而且这还不是最让人绝望的,最让人绝望的是,眼前这两个犊子明显是想抓活的,既不声张,也不下死手。
愁得这十来名西境军兵士那叫一个面容惨淡,本想着一直坚持下去,可以等到后续的兄弟上来支援他们。
可谁知这往后面一看,顿时惊得亡魂直冒,庞大西境军竟然溃败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溃败,但无论怎样,这也实在是太丢人了一点。
而且这一次可是和以往完全不同,要知道他们是拼尽全力好不容易杀上了对方的城墙啊。
这要是后续部队支援上来了,那说不定就能拿下这面城墙了。
然而现实没有如果,也没有再来一次,西境军溃败了,他们守在城墙下的支援部队也一声不吭地落荒而逃了。
就这样将他们扔在了这孤高宽敞的城墙上,使得他们成为了一支孤军。
虽说上了城墙的不只他们一队兵士,但彼此相隔甚远,却是谁也帮不了谁。
而且别的不说,就眼前那两名渭水军兵士,就已经足够让他们一队人如临大敌了。
然而只是他们哪怕使尽了浑身解数,却也伤不了哪怕其中任何一名渭水军兵士分毫。
打,打不过,逃,逃不掉。
这队西境军兵士就这样被堵在了这里,什么也做不了。
十多个人打不过对方两个,但分散跑想来应该是跑得开的,只不过正当他们有所行动的时候,令他们绝望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那宽敞无比的城墙过道两端,分别跑来了一队兵士将四周团团围住。
这下子好了,两个人都打不过,对方人数变成了二十多个,那岂不是更打不过了?
于是乎,这队西境军兵士便这样彼此倚靠,组成防御圈戒备地看着四周的渭水军兵士。
唉,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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