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吃错了醋,曹瑜面上有些尴尬,见屋子里也没什么要多收拾的,就拉着灵灵秀儿上了街。
京城的街道果真繁华。
灵灵秀儿本来以为相公带自己出来时采买过日子用的东西,结果被拉进了首饰铺子。
京城的首饰铺,要比曹瑜他们之前居住的那个小县城大许多。
“哎呦,这是谁家的俊俏公子啊。”一个穿着艳色绫罗头戴各式珠宝的胖女人扭着腰过来了,她应当是铺子的老板娘了。
“我来给我娘子买些首饰戴。”曹瑜牵着灵秀儿的手走进铺子,开始相看。
胖女人扭着腰往曹瑜身边凑,这般模样俊俏的公子,在她这店里头可真是少见啊。
老板娘身上有厚重的脂粉味,熏得曹瑜不敢说话,她肥胖的脸上刷了一层厚厚的脂粉,一笑,粉末就开始往下掉,曹瑜怕一开口就被粉末呛到。
“公子,你有夫人了呀?真是看不出来。”胖女人拿着团扇就要往曹瑜身上扑。
见自己吃错了醋,曹瑜面上有些尴尬,见屋子里也没什么要多收拾的,就拉着灵秀儿上了街。
京城的街道果真繁华。
灵秀儿本来以为相公带自己出来时采买过日子用的东西,结果被拉进了首饰铺子。
京城的首饰铺,要比曹瑜他们之前居住的那个小县城大许多。
“哎呦,这是谁家的俊俏公子啊。”一个穿着艳色绫罗头戴各式珠宝的胖女人扭着腰过来了,她应当是铺子的老板娘了。
“我来给我娘子买些首饰戴。”曹瑜牵着灵秀儿的手走进铺子,开始相看。
胖女人扭着腰往曹瑜身边凑,这般模样俊俏的公子,在她这店里头可真是少见啊。
老板娘身上有厚重的脂粉味,熏得曹瑜不敢说话,她肥胖的脸上刷了一层厚厚的脂粉,一笑,粉末就开始往下掉,曹瑜怕一开口就被粉末呛到。
“公子,你有夫人了呀?真是看不出来。”胖女人拿着团扇就要往曹瑜身上扑。
曹瑜带着娘子远远地闪开,一边用袖子捂着口鼻,一边举起牵着灵秀儿的手道:“睁大你的眼睛,我娘子就在我身边。”
扑了一个空,胖老板娘自讨煤气,鄙夷地瞧了一眼灵灵秀儿。
灵灵秀儿虽然被这样看得不舒服,她也没说什么,她不想毁了相公带她来首饰店的心意。
“呐,上好的玉镯子,一口价三十两银子。”胖婆娘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给灵秀儿夫妻看。
这镯子成色几场,还有裂纹,曹瑜也不是傻子,拉着灵秀儿就要离开。
却迎面看到了一个人,原来王焕带小妾来买首饰。
两人曾是同窗,王焕看到曹瑜十分亲切,笑道:“我说今日怎么喜鹊敲门呢,原是要遇到曹兄,大喜啊”
曹瑜看见王焕也有些高兴,拉着灵秀儿道:“是啊,带着拙荆来的。”
王焕细细打量了一下灵灵秀儿心下有了计较:“曹兄好福气,娶了一位贤妻啊。”
见自己的小妻子被夸了,曹瑜露出了笑容。
王焕拉着他便要去喝酒。
那边老板娘见王焕张大人与曹瑜认识立即拿好首饰出来喊道:“哎,公子别走啊,我这儿还有上好的首饰,再给夫人看看啊。”
被胖婆娘喊了回头的王焕一看柜台上的玉镯子,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也是人精,随即朝着老板娘嘲讽道:“势利眼的狗东西,我的朋友也敢欺负?你的生意是这么做的?”
胖婆娘暗骂自己惹来了麻烦,只好连连赔不是。
小妻子拉了一下曹瑜的衣袖,曹瑜明了她的意思,对王焕道:“王大人,既然她知错了,那便算了吧。”
王焕听了此言才罢休,而后拉着曹瑜就往酒楼去。
酒桌上王焕喝多了,一直跟曹瑜说他一定能中第诸如此类的话。
曹瑜见王焕醉了,很无奈,只好叫酒楼的小厮送他跟小妾回家,自己也跟灵秀儿回去了。
说起王焕赶考那一年,其实便是黄县令找人残害读书人的那一年,当初害完曹瑜就要去害王焕,但因为曹瑜识破黄县令把戏,王焕才逃过一劫,中了探花。
曹家夫妻回家,却不知一直有人在暗中跟踪。
次日放榜了,曹瑜早早就带着灵秀儿去看了榜。
结果是曹瑜虽然中了榜,但是在三甲以外,他望着墙上的榜,有些失落,他以为他会是状元的。
自己相公失落,灵秀儿怎么会感觉不到呢,她本来也没有希望曹瑜能真的中状元,俩个人顺遂平安便是她最大的心愿。
“相公,不要紧,能中第就是曹家的喜事儿了。”灵秀儿拦着相公的臂膀,希望能够安慰到他。
曹瑜默不吭声。
正在这是,远处来了两个人,正是王焕和张泽。
“曹兄,大喜啊。我就说你能中吧。”王焕笑道。
“张大人所言极是,”曹瑜强颜欢笑道。
张泽本来也想说什么,但是看到曹瑜的脸色不好看,知道他怕是不满意自己未进三甲。就没有说话。
王焕则是没发现曹瑜的不高兴,还问道:“曹兄,琼林宴要开始了,你随我们去吧,我们这些人也能同你们这些新人凑凑热闹。”
说完还豪爽地笑了,不料被身边的张泽使劲使眼色,他不解道:“张泽,你眼睛怎么了。”
张泽被这个榆木气死,转而拉着他冲曹瑜夫妻道:“曹兄,我们还有事,就不便打扰了,你们随意。”说着,便带着王焕走了。
“哎,你拉我干什么,我还没跟曹瑜喝两杯呢。”王焕被拉着走十分不情愿,在他想象中今日应该和曹瑜不醉不归的。
这个张泽搞什么鬼东西。
罢了,还是不指望王焕这个榆木脑袋开窍了,也不知道他事如何考上探花的。
曹瑜知道王焕是无心,也未曾生他的气,只是一时间无法释怀。
“我们四处走走吧。”曹瑜知道自己的小妻子担心自己,也不愿意因为自己给小妻子难受,就提出带着他四处走走的想法。
听到相公要带着自己走动,灵秀儿很高兴,走动走动,或许相公的心情能好些。
那边王焕被张泽拉着训:“你没看见曹瑜脸色不好看吗?”
“啊,我看着听好的啊,不是还跟咱有说有笑的吗?”王焕摸了摸脖子,他是真没看出来啊,他要是看出来了,就不在曹瑜面前那样了。
这个榆木,张泽叹气摇头。
“我吩咐你件事情,事关曹瑜,若是你事情办的漂亮,就给你升官。”张泽对王焕吩咐道。
王焕应声道:“张大人吩咐的事情,我自然要给你办好了,更何况,曹瑜与我是同乡,又是同窗,自然万分上心。”
灵秀儿见曹瑜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就想着能不能找个法子逗他开心。
正巧,前面是卖高档笔墨的地方,灵秀儿拉着曹瑜就去挑选,曹瑜也顺着灵秀儿的意思,去选。
结果后头传来有人议论这次状元的声音:“哎,你知道吗,这次的金科状元是高尚书的二字高连慈。”
“哎,我能没听说过他嘛,他平日里吊儿郎当的,痴迷女色,也不像是个会读书的料啊,这京城贵胄哪家有点事儿咱们市井小民不知道啊,从未听过他有做学问的本事啊。”另一人在旁边应和道。
先前那人压低了声音:“哎,你也说了,人家是贵胄,是我们这些小民能猜测的嘛。”他拉住身边那人神秘地说道:“这里头的水啊深着呢。”
两人的话一字不落全进了曹瑜夫妇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