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煮熟的鸭子要飞啦,何老夫人赶紧过来自圆其说道:“二郎,怎么出来了?还不快进去照顾念念,那孩子可是头次跟你!”
“母亲,以后没有念白的话,你一步也不准踏到这个院子里来,包括你屋里的奴才,来一个就乱棍打死!”何琰语气犀利的对着何老夫人说道。
何老夫人心中有些害怕的向后退了退,语气却刻薄的,“二郎,念念怎么说也是你表妹,你的妾,你就算不念亲(qíng),也不能如此无(qíng)无义!”
何琰跟王念念二人同房的事(qíng),何老夫人是一定要做实了!
“母亲,儿子闺房之中的事,就不让你挂心!陈婆子,还不赶快过来把老夫人扶回去!”何琰语气命令的说道。
陈婆子赶紧过来扶着何老夫人,何老夫人也知道何琰的脾气,也就没说什么,昂起头就离开了院子。
何琰又招了招手,让人把王念念挪出来送走,才过来拉着秦念白回房。
“夫人可相信我?我与那王念念没有半点触碰!”何琰扶着秦念白的肩膀,十分认真的说道。
秦念白淡漠的脸色有些缓和,她正正的看着何琰的眼睛,却道:“就算你跟她真有什么,也是应该的,她毕竟是你的妾,既然把她纳进来了,我就做好这些准备,只是这一天真的到来,我却不能自处。”
何琰心中微微一动,秦念白这样说,难道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吗?但自己出来时,她的样子明明是心如死灰。
“有你一人足矣,这里已经满了!”何琰拉着秦念白的手,摸着自己的心脏,十分温柔的说道。
秦念白眼神一亮,心中欣喜无比,“我相信你说的是真话!”
何琰虽然运功将那媚药(bī)出了大半,但(shēn)体里还是有一部分在隐隐发作,此时干脆就用在秦念白(shēn)上。
(chuáng)帘已经放下,衣衫褪尽,二人深深的结合在一起……
房内(jiāo).喘连连……
从下午一直持续到晚饭时间,何琰才肯放过她,门口的丫鬟更是脸红无比。
二人才吃过晚饭,门外又一阵哭哭嚷嚷的叫声。
“小清,你去看看门外到底怎么回事?”秦念白道。
不一会儿,小清回来道:“一个疯子,我已经让人把她打发走了!”
秦念白轻哼一下,让她说实话,原来又是王念念(shēn)边的双果,哭哭啼啼的跑过来,说她家姨娘病了,浑(shēn)滚烫高(rè)不退,嘴里说着胡话。
“怎么不请大夫?”秦念白疑惑的问。
“奴婢也是这么问她的,她说了不敢!”小清嘟着嘴道。
就在秦念白为难,要不要去看王念念时,又一个小丫头跑过来。
“二夫人,二爷,不好了,王姨娘吐血了!”丫鬟哭喊着道。
“快让人请大夫!”秦念白一边吩咐着,一边跟何琰朝着王念念的院子跑去。
大老远的便听到王念念的叫声,与之前在书房里叫的那般,这种(qíng)况肯定不能叫大夫!
否则何家所有女眷的名声算是彻底毁完了!
何老夫人也带着人过来,哭道:“念念,念念,我的好孩子呀!”
她一看到秦念白,眼里的恶意更加强烈,恶狠狠的走过来道:“秦念白,你个毒妇,念念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要让你偿命!”
秦念白冷笑一声,王念念有今(rì),是她自找的,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此时,丫鬟已经把大夫给找来了,在院门口候着。
秦念白冷着脸,立马下逐客令道:“我们何府没人(shēn)体欠安,给些银钱,让他赶紧走,就说会错意了!”
丫鬟愣在了原地,她家王姨娘的病可耽误不得,已经吐血了,再不医治估计就一命呜呼了,这二夫人可真狠。
丫鬟普通一声跪下来,磕着响头哭求道:“二夫人,您就行行好,救救王姨娘吧,她真的不行了!”又转向老夫人,“老夫人,我们王姨娘已经吐血了,大夫一走,她就没命了!”
何老夫人自然不会舍弃王念念这颗棋子,厉声呵斥道:“秦念白,你个烂心肠坏肚水的(jiàn)人!只要有我在这儿,你就休想动念念一根毫毛!”
秦念白平静的道:“婆母,你也听到念念这叫声了,要是让外人听见了,我们何家所有女眷都不要活了,这可比折辱祖宗三代还羞耻!”
何老夫人一时语塞,秦念白的话在理,这事(qíng)传出去,她们何家在京城就永远抬不起头来了,更不用说影响何家儿郎的前程!看来只能去找何琰帮忙了。
“二郎,不能看着念念死呀!只有你能救她!母亲给你跪下来了!”何老夫人抹着眼泪,直接跪在何琰面前。
何琰快速的将她扶了起来,态度依旧十分冷漠的,“母亲,你们当初筹谋这件事,就应该想到后果,就算找来了大夫,也未必能救得了王念念,我若是应(yǔn)了你们这种肮脏的手段,以后外人怎么看我!”
何琰的话就像一道天雷劈在了何老夫人头上,她了解何琰的(xìng)子,说一不二!王念念,难逃一劫!
王念念屋里的几个丫鬟,更是哭成了泪人。
“好,好,好,如果念念出事,我也没脸活了,二郎,你一定要(bī)死我们,我不如现在就一死了之!”何老夫人说着,拔出发尖的簪子直接抵在了脖子上。
一院子的丫鬟小厮,全部被吓得慌乱大叫,“老夫人……”
就在簪子快要戳破脖子上的皮肤时,何老夫人手一抖,簪子掉在了地上。
众人屏住呼吸,看向浑(shēn)冷冽的何琰,只见他直接走了过来,拿起簪子,一字一顿的,“母亲,您一定要如此,儿子替你受过!”说着,用簪子直接插进(xiōng)膛。
“不要,二郎!”何老夫人也被吓了一大跳,她可就指着何琰过活!
秦念白也惊慌的跑过来,担忧的,“你,你怎么样了!”对着小清,“小清,快叫大夫!”
“不用!”何琰给了她一个安心的表(qíng),道。
又对着何老夫人,语气严肃“母亲要是还不满意,就把儿子的命拿去!”
何老夫人气捶(xiōng)顿足,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两眼巴巴的发抖,半晌也缓不过气来。
只能捶打着自己的(xiōng)口,两片嘴皮颤抖的道:“你,你个不孝的孽子呀!”
“母亲,如果你还想体面的留在京城,就乖乖的回去,交给儿子来处理!儿子定会救王念念(xìng)命!”何琰语气冰冷的道。
何老夫人以为何琰改变主意了,气得变形的脸色,才稍稍的好了些,整个人也开始端起架子来。
“嗯,算你有些良心,你最好把这事给我好好的办妥了,否则我不会就这么算了!”何老夫人冷哼一声,扶着陈婆子的手回去了。
何琰带着秦念白一同进去,让人拿来了冰水跟银针。
时间渐渐的过去,外头的人听不到王念念的叫声了,一个二个都在猜测着,是不是何琰夫妇将王念念杀害了!
二人在里头呆足了一个半时辰才出来。
回院子的路上,何琰一直好奇的看着秦念白,他越来越觉得不够了解自家夫人了。
“你学过医?”他忍不住的问。
“啊,没啊!只是碰巧吧!”秦念白打着哈哈说道,总不能说是在上一世学过的吧,那时,何琰不在家,小痛大病都是自己扛着,慢慢的自然就学会了一些皮毛。
何琰见着今(rì)的阵仗,越发不放心秦念白了,一早备下给秦念白的傍(shēn)物,该交给她了!
次(rì)
“夫人,吃过饭,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何琰神神秘秘的说道。
二人才架了马车出门,穿过(rè)闹的集市,在一家银庄停了下来。
厢房里,何琰让人把一个木箱子拖出来。
何琰把箱子打开,里面是一大沓银票,地契,他感叹道:“此前,我从未想过要这些东西有何用,有了夫人,才想起来,必须得备点!”
“你……”秦念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何琰想偏了,赶紧道:“夫人,别慌,这些可不是什么贪污受贿得来的,都是皇上,皇后赏的金银买来的!我是想着,将来的定数,说不准……也好给你留一条后路!”
秦念白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宫变要来,因为自己也没有按照时间上的定数而死去,甚至改变了许多事,她不确定何家能不能读过这一劫!
“我不要!你还是留给那几个姨娘吧!”秦念白别过脸去,用手帕擦了擦眼泪,倔强的道。
“别说傻话,也不要辜负我的苦心!”何琰过来拉着她的手,温和的说道,见她流泪,心中更是万分心疼。
秦念白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抚摸着他俊朗的脸,温柔的,“你一心向着我,千山万水,我也会陪你扛,这些,我就暂时替你保管,你一定要平安从西南回来,我等你!”
回来的路上,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拦了马车,“大爷,请给我一些食物,我一定会还!”
秦念白见小乞丐虽然衣着破烂,但眼神十分清澈,没有一点杂质,不像一般的乞丐。
她问:“你说借给你食物,你会还吗?”
小乞丐高兴的擦了擦脸,“我当然会还,我只是暂时和家中大人走散了!”
秦念白笑着将自己的荷包解下来递给他,“拿去吧!”
“谢谢夫人,你的恩(qíng),我一定会还,实不相瞒,我一路上寻求过许多人的帮助,皆是一些冷面人心的!”乞丐作揖,十分礼貌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