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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6:我要嫁给他(1 / 1)

446:我要嫁给他

马横相信扶沧海所说的绝不是大话,事实上他心里清楚,这位海公子的背后,一定有一股庞大的势力在支撑。可是他不明白,既然可以将黑凤劫持,为何这位海公子又选择了放弃?

而且,既然你海公子要选择放弃,就不该让自己来布置这样一个杀局。想到那十八名忠义勇士的惨死,马横的心中顿时涌出一股悲情。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扶沧海看到了马横眼中的迷茫,也猜到了马横心中的所想,缓缓而道:‘我也不想这样,只是我没有料到,世事无常,计划永远不如变化快。‘

马横知道他必有下文,只是静静地看着火锅中冒出的缕缕热气,淡淡一笑。

‘你离开湖畔镇几天了?‘扶沧海突然问了一句。

‘十天。‘马横答道,他的心里陡然间生出一股不祥的预兆,不明白扶沧海怎么会问上这么一句。

‘十天可以让很多东西改变。‘扶沧海站了起来,踱至窗前,轻轻地叹息一声道:‘你可知道,我为何又会在紧要关头放弃劫持黑凤的计划?‘

‘我也正想听听你的解释。‘马横的大手已经握在了刀柄之上,十八名勇士的生命与鲜血,足以让他作出任何疯狂的举动。

扶沧海浑似不见,道:‘那么你能告诉我,劫持黑凤的用意是为了什么?‘

马横冷然道:‘黑凤既是擎宇最宠爱的王妃,以她为筹码,向擎宇提出退兵的要求,解我大盟军队的湖畔镇之围。‘

扶沧海缓缓地转过身来,深深地看了马横一眼,道:‘湖畔镇已无围可解,那么我们劫持黑凤还有什么意义?‘

‘什么?你说什么?!‘马横霍然心惊道。

扶沧海一字一句地道:‘就在你们动手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消息:昨日午时,湖畔镇已被血色军攻破。‘

马横脸色骤变,扑过来道:‘这绝不可能!‘

扶沧海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肩头道:‘不仅如此,而且马荣兵败之后,逃到平原,不幸身亡。‘

‘砰……‘马横手中的酒杯坠地而碎。

马横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苍白,连连摇头道:‘你在骗我!这绝不是事实!‘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扶沧海的脸色肃穆,道:‘我也不希望这是事实,但事实就是如此。‘

他扶住摇摇欲坠的马横,一五一十地将湖畔之战的经过悉数告之—

原来,就在血色军包围湖畔镇之后,陈馀、彭越等人各自在自己的封地纷纷起事,响应马荣,并且取得了一系列的大捷。

马荣接到战报之后,断定擎宇必会在几日之内退兵回血,就布置兵力准备追击。因为,他认为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

事态的发展的确如他所料,未过三日,血色军开始退兵,马荣下达了三军追击的命运。可是,当他率领人马追出数十里之外时,他却陷入了血色军的重重包围之中。

这正是张小柔所献的‘引蛇出洞‘之计,其目的就是故意让陈馀、彭越等人大捷的消息传到马荣耳中,使其不疑血色军的退兵有诈,然后设下埋伏,诱敌深入,实施‘围而歼之‘的战略计划。

这个计划无疑是成功的,它不仅在一战中击溃了数十万盟军,更让马荣死于战争之中,达到了血色军北上伐盟的目的。

当扶沧海接到这个消息时,连他也不相信这是一个事实,冷静下来之后,他才认识到了自己肩上的任务艰巨。

他是奉幽听蓉之命率领一部人马赶到湖畔镇的,他的任务就是相助马荣,抗衡血色,把擎宇的大军拖在湖畔镇。

扶沧海不明白这个任务的目的是什么,更不明白为何要这样做,他只知道这个命令是来自于今夕留下的一个锦囊,里面详细地对这个任务作了应有的交代,他只须照章办理即可。

自从今夕离开洞殿之后,就一直没有了他的消息,作为他忠实的朋友,扶沧海愿意为他付出自己的一切,所以,扶沧海以一种神秘的身分来到了湖畔镇,并且结识了马氏兄弟。

事态的发展一切如今夕所料,进行得非常顺利,然而谁也没有料到马荣的盟军军队会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战败于湖畔镇,这使得扶沧海不得不动用第二套方案解决眼下的危机。

听完了扶沧海关于湖畔镇之战的讲述,马横的眼中赤红,却无泪,他的脸庞棱角分明,显现出刚强的个性。此时此刻,在他的心里只有两字,那就是‘复仇‘!

然而,他深知要想击杀擎宇,凭他一人之力,是永远不可能完成的,他现在需要的,是一种冷静。

扶沧海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他的脸上,半晌之后,方道:‘你现在最想做的,也许就是复仇,但是复仇的方式,却有两种,不知你会作何选择?‘

马横的眉锋一跳,道:‘哪两种?‘

‘一种就是行刺擎宇。这种方式要想成功,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就算我倾尽所有财力人力帮你,恐怕都惟有失败一途。‘扶沧海冷静地分析道。

‘理由呢?‘马横的话少了很多,使得他的思路变得简洁而清晰。

‘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不仅是血色领主,更是血色领土的术神,且不说他的身边高手如云,难以近身,就算接近了他,谁也没有把握成为他的对手。‘扶沧海说的是一个无情的事实,以擎宇的术学修为,天下能够与之抗衡者又有几人?以马横的实力,不过是以卵击石。

马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道:‘还有一种方式。‘

‘这种方式更难,却十分有效,可以让你的仇人痛苦至死,只是它需要太长的时间,你未必能够等待下去。‘扶沧海肃然道

马横斟上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马横虽不是君子,等上五年也许还成。五年的时间,够不够?‘

扶沧海点头道:‘也许用不了五年。‘

他顿了一顿,缓缓而道:‘只要你接过你王兄的抗血大旗,重新召集旧部,以你的军事才能,复仇之事便能指日可待!‘

马横的眼睛一亮,复又黯淡,苦笑一声道:‘我又何尝不想?可我现在只是孤家寡人,要钱没钱,要人没人,重振我盟军军威,谈何容易?‘

‘你至少还有我这个朋友。‘扶沧海伸出手掌道。

‘我能相信你吗?‘马横的手伸至一半,却悬于空中,一脸狐疑地道。

‘无论如何,你都得信我一次。因为,这是你惟一能够东山再起的机会。‘扶沧海说出了一个事实。

的确,对马横来说,若没有扶沧海的襄助,他将一事无成。一个能够随时拿出十万两黄金的人,又能拿出当今最紧缺的大量兵器,他的实力足以让马横将之视作靠山。

他没有理由不相信扶沧海,至少,他相信扶沧海绝不是自己的敌人。虽然他不知道扶沧海的底细,更不知其背景,但他从扶沧海的目光里,读到了一股真诚。

马横的手掌终于拍在了扶沧海的掌上,两只大手紧紧地相握一起。

当习泗他们赶到惨叫声响起的地方时,于岳已然倒在了一滩血泊中。

在这位流云锤隐的咽喉上,赫然多出了一个洞!

习泗心中的惊骇无以复加,以于岳的实力,任何人要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他击杀,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惟一的例外,就是偷袭。

从伤口来看,对手显然是用剑的高手,不仅快,而且狠,一招致命,绝不容情。

那么,杀人者是否就是刚才的年轻人呢?

想到这里,习泗这才看清眼前竟是一片密林。在幽暗西道上,道路两边不是峭壁就是峡谷,像这么一大片密林,的确少见。

习泗断定刚才那位年轻人一定已经隐匿到了密林之中,可是问题在于,这密林中还有没有其他的人?如果有,是谁?

他的心里隐隐觉得,演绎也许正在这密林里,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放过,否则,他根本无法向擎宇交代。

虽然于岳已死,但习泗望着身边的这七名老者,依然保持着强大的自信。他坚信,不管这密林里暗伏着多么凶险的杀机,他们这一帮人都足以应付。

‘习兄,我们现在是继续等下去,还是进去展开搜索?‘说话者叫莫汉,他虽与于岳同列血色八隐,也曾并肩作战过数次,但于岳的死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情绪。

‘等绝对不是一个办法,看来我们只有兵分三路,主动出击。如果我所料不差,演绎应该就在林中,大伙儿务必小心。‘习泗叮嘱道。

他把己方的七人,连同自己,分成了三组。为了保持相互间的联络,临时规订了几个讯号,这才分头闯入林中。

这片密林的存在显然已有久远的年代了,是以一入林中,便见森森古木,遮天蔽日,阳光只能从枝头缝隙间透入,形成点点光斑,使得整个林中光线极暗。

习泗与一名老者从密林的正前方进入林内,一路小心翼翼,既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也时刻提防着敌人的袭击,显得十分警惕。

他之所以如此小心谨慎,是因为从于岳的死中看出了对方的意图。

很显然,那位年轻人剑法高深,却败在于岳手上,这其中必然有诈。他的用意无非是将敌人引至密林里,而密林之中,肯定有他或他们事先设好的陷阱。

习泗明知这一点,却还是闯入林中,一来他深知己方人人都是高手,只要相互配合,谨慎小心,未必就不能破掉对方的杀局;二来他们的目标既是演绎,没有理由看着目标存在而不去搜索。想到擎宇临行前许下的重赏,他们更是抵不了这等诱惑,惟有铤而走险。

‘刷啦啦……‘原本静寂的林间,突然响起了枝悠醒来,看到就趴在她病床前沉睡的慕青,傲珊心里一暖,还是多年的姐妹靠得住啊。

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现身体仿佛不受自己控制,换来的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傲珊暗暗叹息着,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

慕青突然被惊醒,望着傲珊:“啊,你醒了?”

傲珊躺着一动不动,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然后问:“妖华呢?”

慕青:“她早上8点就走了,现在换了聪健,就在门外看着呢。”

傲珊很吃力地吩咐道:“这事儿千万不能让我妈知道,就说这几天我去外地学习了……

慕青不耐烦道:“行啦,我懂,你还是别说话,给老娘乖乖地躺着休息。”

“哎,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傲珊莫名其妙地叹息了一声。

“他?哪个他啊?”慕青比傲珊还更加莫名其妙。

“我也想知道是哪个他呀,可是……”傲珊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她连那位‘大英雄’地脸都没看清楚,又怎么知道是哪个他呢。

不知道怎么地,傲珊突然一脸愧疚,眼泪不争气地流淌下来。

慕青大吃一惊,在她的记忆里,就从来没见彪悍的傲珊哭过。一相情愿地,慕青认为这是傲珊承受不了失败的打击,所以才前所未有的难过。毕竟,一个打架记录全胜的人突然被打倒了,心情肯定是很不爽很失落的。

轻轻抚摸着傲珊的头,慕青像安慰小女孩儿一样安慰道:“乖,别哭……不能叫小傲珊,只能叫小脆弱啦~”

谁知道一听这话,傲珊哭地更伤心了,因为她现在的的确确地脆弱。

脑海里浮现出昨日的一幕幕。本来想打电话求救,但手机早掉地上找不到了。傲珊撑着最后一口气从漆黑地小巷里狂奔数百米。到了一个通明的地方然后报警……

傲珊不是不能承受被打倒,而是不能忍受自己临阵脱逃。

想起那名一次次被打倒又一次次坚挺地站起来地大英雄,甘脆心底一阵剧烈地抽痛,自己怎么能抛弃他一个人先跑呢?

可当时的情况,并不是那么简单……傲珊并不怕受伤,甚至不惧怕死亡。她害怕的是——你可以想象,这个火辣动人的黄花大闺女。娇艳的小红花,如果被打晕了落在那群如狼似虎的恶棍手里,接下来会生什么样地事情。

如果真生了那样的事儿,对傲珊来说,那绝对比死还难受……当时正是听到了黑暗中几个人的污言秽语,出于本能的恐惧,傲珊终于凭意志提起最后一丝力气跑掉了。

虽然自己脱离了危险,但大英雄现在生死未卜,傲珊生平第一次有了无法抹去地愧疚。她突然现,那位神奇大英雄占据了她生命中许许多多的第一次……一次遇到有人救她。到这种打不倒的小强

次遇到这种自己小命都不保了还破口大骂让她快逃的次对这个人有了负罪和愧疚,第一次对这个家伙牵肠挂肚……

眼泪如暴雨般哗哗落下,傲珊又现,这是自己第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哭泣。原来放声大哭的感觉这么好,可以宣泄心中淤积许久的不快。

看着泪如雨下地傲珊,慕青真的急了。听大夫说傲珊情绪不太稳定,不会是神经出了什么问题吧?根据某些书上的案例,一些极度要强的人在经历挫折后,会变得一蹶不振,而且会有精神上的分裂……一想到这些,慕青头都大了,眼里也跟着流了下来:“小珊。你别这样啊,千万别吓我,呜呜,老娘心脏不好,禁不住你这么折腾呀~!”

傲珊这时候情绪稳定了很多,在痛哭之后,她总算恢复了以往的状态。苍白的脸上挂着一丝苦涩的笑容,傲珊低低骂道:“臭丫头,你跟着哭什么呀?”

慕青哽咽:“,你都这样了。老娘能不哭吗?”

傲珊眼里有着深深地迷惘,呐呐道:“我跟你说昨天晚上地事儿,你帮我分析下,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对了还是错了……”

听着傲珊详细的讲述经过之后,慕青沉默了很久,然后说:“虽然这么跑了确实有点不仗义,但是呢,你没做错。那个人不也叫你快跑吗,要是你不走,反而更对不起他了,让他死也不会瞑目的……”

“乌鸦嘴,死丫头你胡说什么呢,他不会死的!”傲珊动了真火地骂了一句,心里却是惶恐万分,大英雄,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认真地看着傲珊,慕青脸上突然有点坏笑:“小妞,说,你是不是对那人动了心思了?,老娘就知道你一贯这么闷骚,肯定爱上人家了对不对?”

“去你的,别瞎说!”傲珊嘴上很硬朗,苍白的脸上却突然布满了红霞。

伸出了魔女之手,慕青威胁道:“哟,瞧你脸红地跟猴子屁股似的,还不承认呢?给我老老实实地交代,不然的话……嘿嘿,师太,你现在动不了也拽不起来了吧,信不信老衲无情地摧残你?”

听着慕青这无耻的话,此刻毫无反抗能力的傲珊认为自己也很有必要无耻一回,她深呼吸一下,冒出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豪言壮语:“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他,但我誓,找到他之后,我一定要嫁给他!!!”

扑通,慕青突然摔到了病床下,好半天才爬起来,惊讶万分地看着甘脆:“妞,你不是脑子被打坏了吧,这么牛叉的话你也说的出来?”

没成想傲珊一脸严肃道:“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我已经决定了!”

慕青无语了,过了很久才道:“虽然说看起来那家伙人品不错,关键时刻展现出令人钦佩的人性化光芒,但是呢……不管怎么说,你得做好最坏的打算是不是?万一他已经结婚了,你怎么办?”

原以为傲珊会败退,哪知道这姑娘根本就是一根筋,又冒出一句鬼哭神嚎地惊天之语:“那我就做他情妇,二奶,红颜知己,反正怎么样都行~!”

慕青快哭了,伸手摸了摸傲珊的额头,讶然道:“奇怪,你没烧啊,但怎么骚了呢?不行了,小珊,我得找大夫再看看你的脑子,你肯定出问题了。”

傲珊:“别瞎捣乱,你知道的,我决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谁都阻止不了我~!”

慕青死的心都有了,很无奈道:“好吧,我问你,万一那人是个快进棺材的大伯,你怎么办?”

傲珊笑了笑:“不会的,虽然那人的声音很怪,嗓子都哑了。不过我还是听得出来,他是个年轻人,最多不超过三十岁……”

“哦,那还好。”慕青跟着松了一口气,好像在为自己挑对象似的,她又问:“可是,如果那家伙比潘长江还矮,长得比赵传还丑,怎么办?”

傲珊:“你别瞎说了,我看得见他模糊的影子,反正比我高……至于长相,这个不重要,你知道我从来不以貌取人的,心灵美就行了……

慕青被这‘心灵美’三个字给雷晕了,感觉中了剧毒,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好不容易排解了毒素,她唉声叹气道:“哎,小妞,我看你是入了魔了,怎么看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好吧,我再问你,万一,我只是说万一,那家伙要是英勇就义了或半身不遂了,怎么办?”

傲珊一阵沉默,随后似是在自言自语着:“不会的,致远说没有找到他的尸体。他一定会没事的,就算他残废了,我更得照顾他一辈子……”

慕青:“你就知道你一定能找到他?就算他没事,但你一辈子都再也遇不到他了,怎么办?”

傲珊很执着:“不管了,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找到他!”

慕青完全被打败了,一脸的郁闷:“最后,最后一个问题。你说,万一那人是笑愚怎么办?”

傲珊一怔,随后笑骂道:“去死,那是不可能的。姓笑那流氓怎么可能有这么好心……一万步说,如果真是他,姑奶奶我就买一块豆腐撞死算了~!”

望着天花板一阵呆,傲珊在心里祈祷着:英雄啊英雄,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在哪里,很多人都不知道。但傲珊和笑愚的区别在哪里,则一眼就看出来了。

比如说傲珊上午就转醒了,笑大英雄却更加摆谱,直到下午三点才缓缓睁开了眼睛。答案很简单,因为傲珊背上只挨了五下,而笑大英雄足足挨了二十五下狠的!

所以说,自身没有一定的武力,最好不要冒出头耍帅学什么英雄救美,眼前的笑愚就是活生生的反面教材。

作为一个非同寻常的男人,笑愚没有像电视里的某些傻叉一样自残,狠狠地掐自己几下或咬自己几口来确定自己到底死没死。笑愚始终相信祸害遗千年,了不起重伤,要死哪那么容易?

躺在病床上,笑愚是很欣喜的,虽然身体不能动,但手脚和脑袋都可以自由活动。对于他来说,这已经足够了。双手能动,这多好啊,实在性冲动了还能召唤五姑娘满足自己,想想就觉得生活始终如此滋润。

一手伸进去悄悄摸了摸自己的霸王枪。确定它的功能依旧正常之后,笑大英雄完全放心了。现在唯一有点不放心的是。昨晚上那姑娘到底怎么样了?

笑愚开始回忆,可回忆总是一些零散的片段,太折腾人,很难凑成一个个连贯的画面。但笑愚不是一般人,他在脑海里将这些片段剪切拼凑,并且潜意识里加上各种配音,一部纪录片就这样诞生了……可笑愚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职业精神居然泛滥如斯,竟是不知不觉间把这部纪录片弄成了艺术毛片!!

艺术毛片果然是艺术的,居然还说唱俱佳。片中的笑大英雄最后肯定没有被打倒,他将几个小毛贼全部撂倒在地,涨了不少经验值,然后对黑暗中地扭着屁股跳恰恰。嘴里唱的是蔡琴地《相思河畔》,就如同武林外传中的李大嘴初次遇到杨慧兰一样……

笑愚深情唱道:“自从在这条小巷见了你,好像春风吹进心窝里。我要轻轻地告诉你,不要把我忘记~恰恰恰~!”

m里。我要轻轻地告诉你。今天晚上我要以身相许~叉叉叉~来吧,英雄,你叉死我吧~!”

虽然是意淫出来的甜蜜片段,但笑大英雄现在心里那个滋润啊,绝对无法用言语形容。

实际上,昨夜的情形是这样的:

警笛声响起后,那群偷袭的牲口连忙扶起受伤地弟兄作鸟兽散,根本没人理会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笑大英雄。而本来昏昏沉沉的笑大英雄一听到警笛。居然很神奇地醒了,然后他很神奇地爬了起来,再神奇地穿过一条街,神奇地叫了一辆出租车,神奇地借司机的手机给思远打了个电话之后,他神奇地到了一家医院门口,然后轰然倒下了……

这时候的笑愚已经从yy中解脱出来。举目四望,周围的一切实在都太狗血太老套了,毫无新意。唯一值得注意的是,但凡影视剧中的主角受伤后醒来必然是在医院躺着。笑愚不禁神采飞扬地想:娘西皮,莫非老子也是主角?

每个人都是自己生命中的永恒主角,这个权利没有任何力量能夺去。

笑愚心情越来越好,紧盯着病房的门口。他很自娱自乐地打着时间,心里在想,等会儿进来地第一个人会是男的还是女的?是医生还是护士?

大规模的医院总是给人无数的遐想,例如。那戴着黑框眼镜的外表冷漠内心火热的漂亮女大夫,或那纯情动感的美丽小护士。倘若她们能跪在你面前,柔情似水媚眼如丝地轻轻说一句“先生,嗯嗯~拜托了”,那将产生超过十颗蓝色小药丸地动力。

我靠,想想都觉得刺激。

但不刺激的事情马上就生了,第一个进来的是位大叔,显然是魏大大的主治医生。

看见笑愚圆睁的双目,大叔一怔,笑道:“醒了?小伙子,你体质不错,意志力也很坚强,总算是挺过来了。你这病情很简单,来那谁都束手无策,如果能很快醒过来,那就很容易治疗。总之,全靠你的意志力,保持这个状态,大概一两个星期就能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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