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翼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随风飘 > 472:狼来啦

472:狼来啦(1 / 1)

472:狼来啦

只要有了钱,他就可以用这些钱去收买很多有用的人,就可以做很多的事情,就有可能成功。只是在松少爷出去以后,要花很多的时间,比如演王演绎和旱地逆风就相距甚远,这两个人又是一定要收买利用的,他们是今后对付邹锋的主力。

所以一定要有一个替身,偷梁换柱,防止钱庄的怀疑――这是计划中最关键最困难最大胆的一环――客观地说,这是一个极富想象力的计划。

这个人既要有松少爷一样高超的术法,还要有过人的机智、临危不惧的应变能力。这样的人本来很难找到。恰好致远这时以“秦恒”的化名来到钱庄,恰好怡养财对付致远的计划被松少爷知道了。

早在多年前,松少爷自由身的时候就与“五口会”有极深的联系。怡养财最大的失误就是不该请“五口会”的人。

松少爷用一顶缀满钻石、珠宝的金丝皇冠买通了“五口会”的会长,再许诺推翻邹锋之后,给会长开一个户头,予取予求,意思就是到时候只要会长需要,钱庄都会尽力满足。

这可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五口会”的会长只想了一会儿就答应了。

接下来就是实施。松少爷痛苦地认识到光靠他一个人是无法完成的,他必须要有帮手――他只能冒这个险。

这两个帮手就是林神医和纯。

“网眼”将致远捉住以后,要由林神医为致远整容。林神医在技术上是没有问题的,忠诚上也是可以信赖的,在松少爷最困难的时候,他是自愿到“松庄”陪伴的,在主张“兄终弟及”上也是最坚决的。

果然,林神医一说就答应了。

纯呢?

一想到纯以后要与一个陌生男人一起生活,一想到这个男人会和纯一起睡觉,松少爷就无法忍受。

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能够忍受。

可事情已经进展到这种地步,还能有别的办法吗?

在成功仅一步之遥的时候,让过去的努力付之流水。

――他能前功尽弃吗?

最无法接受的,还是纯。

她无法想象要去接受一个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尽管这个男人外形与丈夫一一模一样。

唯一让她感到安慰的是,这个人是风流萧洒的侠士、名声很好的致远。

也让纯自己都没想到的是,从最初的抗拒、拖延、到接受,她居然完整地容纳了致远,居然真心的喜欢上了这个年青的男人。

与松少爷多年的夫妻,早已没有了当初的激情,生活一切都归于平淡。**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有时一两个月才有一次。

致远却轻易地找到了纯的敏感点,进入了那扇紧闭的大门。

久违的激情就象潮水一样涌来,抱着致远健康年青的身体,纯的**之火被无法抑制地点燃了。

征服一个女人首先就是要征服她下面潮湿隐秘的通道,那是通向她灵魂最近的地方。让她满足、让她呻吟、让她**。

纯有时也感到很羞愧,觉得对不起丈夫。

她就在羞耻与**的矛盾中无力地沉沦、上升、飘浮。

这段时间**的次数,比纯在过去这几年里做的次数加起来都多。

谈判进行得很顺利。

致远在坚持原则,尽量为钱庄争取利益的同时,又注意照顾暴风城的利益,平衡双方愿望,努力实现双赢的局面。

萧四和怡养财都很满意,从他们发自内心的推崇的眼光就可以看出来。

作为当今东部大陆声誉最隆、口碑最好,年青人最向往的一个组织――“风”,它的宗旨就是:替天行道、除暴安良、锄强扶弱、消弭杀祸。

“飞鸟”也制作得很顺利。

那年月,只要你有钱,别说做什么“飞鸟”,就是让人去愚公移山,精卫填海,都会有人去做。全然不管这鸟会不会飞,山怎么能移,海能不能填。

因为有很多普普通通的人需要拿那点微不足道的工钱回家,还有一家子要靠这点工钱养活,他们需要生存――这是人类固有的最大的悲哀之一。

可事情进行得实在是太顺利了,顺利得致远都不太敢相信。

在欢乐平静祥和的节日气氛下面隐藏着什么呢?他隐隐约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又无从说起,就是觉得心里很不踏实,总不至于是杞人忧天吧?但愿。

萧四的心情很好。

谈判出乎意料的顺利,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还能赶回家过春节。妻子古在家一定是等得望眼欲穿了。

没有距离,便没有思念。

他也对美丽的妻子和三岁的女儿充满了思念。也只有在思念的时候,孤独才显得特别美丽。思念是一种幸福的忧伤,是一种甜蜜的惆怅,是一种温馨的痛苦。思念是对昨日悠长的沉湎和对美好未来的向往。

萧四有个很怪的习惯――每到要做一件重要的事情之前,**总是特别强烈。做完事情之后,他总要和妻子尽情地享受、尽情地放松。

一想到要回去和妻子团聚,萧四的心里就充满了温馨和**。

虽然没有完成刺杀邹锋的愿望,甚至到目前为止连面都没有见一面,萧四却相信他已经找到了打败“怡和钱庄”的关键,他一定会在走之前做一些事情,他一定会不枉此行。

“相机行事”并不是要他墨守成规,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是充分授权,让他临机处置。

萧四有了大量自由空间,也受到了该有的礼遇。

怡养财陪同他用一个上午的时间参观了钱庄的“点银部”、“清帐处”,详细介绍了钱庄的一些运作流程。

晚上,还请萧四到他住的居室参观养的鸽子,说:“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欢迎常来看看。城里有不少名胜古迹,可以随意到处走走,四处游览。”还说:“临走的时候,别忘了拿两只鸽子回去,给妻子补补身子。”

回来的时候,一直客客气气将萧四送到“听雨轩”门外。

目送萧四进入“听雨轩”的背影,怡大总管的笑容忽然收敛,闪出一片冷冷的寒光。

冬夜,卯时。

浴桶里装满了热水,水上面还漂有一些新摘的寒梅,空气中洋溢着阵阵的清香。

萧四全身浸在热水里,已泡了一个时辰。

他显得非常惬意,现在需要彻底的放松。

就在一桶热水渐渐变凉的时候,门外传来极其轻微的脚步声。

“笃笃笃。”有人在轻轻敲门。

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

萧四仿佛知道有人要来,平静地说:“请进。”

进来的是一个穿一身黑色紧身保暖夜行衣的蒙面女人。

黑色紧身夜行衣将女人凸凹有序、惹人喷火的身材暴露无遗。

“外面的人都睡了?”

“是的。”

“虽然这两天监视我的人少了很多。”萧四说:“我们也不能大意。”

蒙面女人说:“他们都中了我特制的迷香,不到两个时辰绝不会醒来。”

萧四觉得很满意,他一向对这个女人用毒很有信心。

然后,萧四就在这个女人面前赤条条地从水桶里站起来。

蒙面女人浑身一颤。

“不要转头,看着我。”萧四说:“把毛巾给我拿来。”

棉毛制作的、特别吸水的毛巾其实就在木桶旁边。

“你用毛巾把我身体擦干。”萧四说:“每一个毛孔都要擦干。”

蒙面女人仔细地轻轻地给萧四擦身,当擦到下面时,手明显在颤动。

萧四下面昂然挺立。

“你的手不要抖。”萧四说:“站在你面前的现在不是一个男人。”

“每次做事之前,我的**会特别强烈,但我即使要操你,也要做完事以后。”

“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什么时候该做,孰轻孰重,我分得很清楚。”

――“你要记住,今晚一出这道门就没有人类,只有生死!”

萧四擦完身,开始穿一件与黑衣蒙面女人一样的黑色紧身保暖夜行衣。没穿之前,他还是一个赤身露体的人,穿上之后,他立刻变成了一只浑身充满劲力的丛林里的豹子。

一只吃人的豹子。

窗外,寒风凛冽。

萧四和蒙面女人就一前一后从窗户跃出去,在黑夜里,东躲**,左挪右移,静静狂奔。

有一条河穿过钱庄、穿过繁华的集市中心。

长街尽头一断桥,桥下一条河。沿十多级石梯而下,有一小小的码头,静静停靠着一舻乌篷船。

萧四和蒙面女人悄无声息地上了乌篷船,船上遮光的草布立刻放下、解缆、启舤、摇楫、出航。

船箭一般飞驶。

乌篷船很快出了庄、出了城。在郊外,河汇入一条大江,江面陡然开阔。

星月、寒夜、纷雪、冷风。

远山似黛、一江如练。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船在一个地方,忽然放缓了速度,慢慢无声地靠向岸,在岸边停了下来。

船上早准备了两个包袱。

萧四和蒙面女人一人拿了一个包袱,纵上岸。船立刻又启动,缓缓驶向江中,在江心停了下来。

乌篷船为什么不最终停在岸边呢?

因为江心与岸边距离遥远,纷雪中,远望去,乌篷船的轮廓已经完全融入到夜色中,根本不易被人察觉。

萧四和蒙面女人上岸之后,继续潜行,沿一条砂土小径走了一柱香功夫,眼前赫然出现了一片黑压压的松林,松林后是一片白墙黑瓦的宅院。

――这就是“松庄”。

松庄周围可不是一片普通的松林。

他们要到“松庄”做什么?进得去吗?

萧四和蒙面女人并没有等太久,松林里忽然群鸦乱舞,一阵骚动、杀声四起。显然有人在吸引各处埋伏的高手。

“走”

萧四果断地说。

这次是蒙面女人先走,她的身上忽然起了一层雾。

暴风山下清风塞,忽一日不知从何处飘来一阵有淡淡香气的雾,雾过之后,鸡犬不留,清风塞大小二百一十七口人全部死于非命。

这个雾就是蒙面女人的杰作。

萧四紧跟在女人之后,两人一起纵上了树梢,贴着柔软的树梢向前飞掠。

他们没有选择从松林里穿过,这是非常正确的。松林里的暗卡已经全部发动,下面是人影闪动、杀伐不断。

暗卡已经被人故意吸引住了。

即便如此,仍有一排管箭射来,脚下剑光飞舞――还是有人发现了他们。

他们没有丝毫停顿,现在已是生死一发的关头,间不容发,只要一停留,他们就出不了松林!

剑光遇雾便暗,有人惨叫堕地,萧四殿后,一双“修罗手”连出,几枝飞来的箭被一一拨开,余下两枝从头顶上呼呼擦过。

树梢尽头,便是一条护院河,后面就是“松庄”。

两人脚尖在一根比较强韧的树枝上同时用力,藉着树枝的弹力、越过护院河,窜上了墙头,坠入院中。

河中暴起的水柱随后掩上墙头,前后仅相差十分之一秒。

进入院中就暂时安全了。外面杀得天昏地暗,院里却非常宁静、平和,根本没有外面那种浓浓杀气,完全是里外两重天。

一排排刚挂上的的红灯笼,衬出节日的喜庆。

致远今晚睡得很晚。

他挑灯夜读,看了很久的《春秋》和《论语》。纯在旁《》,也和他一起睡得很晚。

致远被渐行渐近的脚步声惊动。

如此寒夜还有那个不速之客?

秉夜来访的不速之客就是萧四和蒙面女人。

“打扰、打扰。”萧四一揖到膝,说:“深夜造访,实在情非得已,请见谅。”

“无妨。”

致远披衣待客,虚位以待,微笑说:“今晚刚看了孔子的《论语》,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书刚掩卷,余香尚存,阁下就翩然而至,真是佳客临室,蓬壁生煇啊。”

“子曰:无友不如己者,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萧四说:“今夜来访实在是仰慕已久。”

蒙面女人向致远一礼,致远一看蒙面女人,刹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他也说不清楚,反正觉得似曾相识。对方蒙着面,他也不好问。

致远很奇怪:“你们怎么进来的?”

“来这里确实不容易。”萧四说:“我们是冒着生命危险才进来的。”

刚才确实是千钧一发,生死一线,如果不是有人引开暗卡,他们根本不可能站在这里。只是外面负责声东击西的人员不知会付出多大的代价。

萧四说:“因为这件事情太重要,事情紧急、情非得已,为见二庄主一面,无论多大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致远问:“什么事情这么重要,值得萧兄冒这样大的险?”

“这件事情与二庄主的未来有关。”萧四说:“这件事情还关系到钱庄与暴风城的这一战最终的结果。”

“哦?”

萧四说:“子曰:不因其人而废其言,不因其言而废其人。二庄主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虽然暂不自由,而一旦出去,将是如鱼得水、海阔天空。”

“外助暴风城,则暴风城胜;内济钱庄,则钱庄赢,东部大陆未来全在二庄主一人身上。”

“此言差矣,”

致远摆摆手:“我一介布衣,只想‘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只要家人平安,就足慰此生了。”

萧四大笑说:“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二庄主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怎么会安于养花侍草、赏雪咏梅、了此残生?”

“况且,邹锋庄主和他的儿子邹仁能让你平安度过余生吗?”

――“为今之计,二庄主唯一的出路就是联合暴风城,夺回庄主之位。”

致远说:“这就是你今天来的目的?”

“是的。”

“就是要我和暴风城结盟?”

“是的。”

致远苦笑:“你也知道,我现在是被软禁的,怎么能够出去。”

萧四对这一点胸有成竹,说:“我们能够进来,就一定有能力把你及家人弄出去。”

“好,念在你冒险前来的诚意上,我一定会认真想一想。”致远说:“今日我们击掌盟誓,三日之后,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

萧四再次深深一揖:“请二庄主三思。”

致远点点头,双方击掌盟誓,约定后会有期。

萧四和蒙面女人当然该回去了。

迷香只有两个小时。

他们怎么出去?致远对这一点很感兴趣。

答案就在萧四和蒙面女人带来的两个包袱里。他们打开包袱,里面各有一只水弩和一套用鲸鱼皮作的潜水衣。

萧四和蒙面女人在夜行衣外再穿上鲸鱼皮作的潜水衣,然后一人拿一只水弩。

“听说松庄的石头很多,二庄主就曾送给胡老板六块小石头,由在下转交。”萧四笑道:“我们不妨先做一个游戏。”

游戏很简单,就是拈庄里稍大一点的石头往庄外用力扔,有远有近,有的扔向松林,有的仅落在护院河。

外面立刻响起一阵骚动。

等外面的骚动停止了一会,又开始扔石头,外面当然又是一阵骚动。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直到外面任你如何扔都没有动静了。

萧四方说:“是时候了。”

他们告辞,从院墙上跃了出去。

出了院墙,就是一条护院河。

萧四和蒙面女人身形在空中连变,尽量减少下坠的速度,尽量减少入水的响声一一让入水的声音听起来就象落入一块稍大一点的石头。

他们入水之后果然没有引起动静。

水里有两个暗卡,等到他们醒悟入水的不是两块石头,而是两个人的时候,两只水弩发出的利箭已经射进了他们的胸口。

鲸鱼是海中的霸王,鲸鱼皮制作的潜水衣能游得特别快。

护院河其实在流动,流向郊外的大江。

萧四和蒙面女人很快从护院河潜至江中,一入江水,则似渔翔入海、天高鸟阔。

江中,乌蓬船在纷雪夜色中静静地等着他们归来。

萧四他们刚出院,鹤发鸡皮的林神医就来了。

特来晋见致远。

“这么晚了,什么风把你老人家吹来了?”

致远问:“先生也睡不着吗?”

“吵都吵醒了。”林神医说:“另外,老朽还有些话想对二庄主说。”

“请讲”。

林神医说:“二庄主千万不能听萧四的话。”

致远说:“你怎么知道我和萧四说了什么?”

“二庄主不用说,我也能猜得到,”林神医淡淡一笑:“他冒险秉夜来访,一定是想拉二庄主联手对付庄主。”

“是的”。

“我猜得没错?”

“一点也没错。”

林神医说:“二庄主答应了吗?”

致远说:“我只是答应三天后回话。”

“二庄主打算如何回话?”

“我暂时还没有想好。”致远说:“我还有三天的时间考虑,这样的大事当然要经过深思熟虑,谋定后动。”

“二庄主千万不要轻易相信暴风城。”

林神医说:“这毕竟是二庄主兄弟之争,最好不要借用外人、外力,不要给暴风城介入的机会。当心引狼入室、与虎谋皮啊。”

致远点头称是,在这一点上他们的想法不谋而合。

“老朽倒替二庄主想了一个主意。”林神医说:“就八个字:等待时机、以静制动。”

“怎么讲?”

林神医显然经过深思熟虑,诚恳地说:“老庄主死前留下“兄终弟及”的遗训,当时,宗族长老等许多人都在场,二庄主只要耐心等待,就一定是顺理成章的事。”

“贸然与暴风城结盟,只会落人口实,给邹夕锋一个锄除二庄主的借口。”

“邹锋最致命的地方就是儿子不学无术,如果要让他儿子邹仁继位,不仅老朽反对,就是怡养财和宗族长老也会反对,以老朽分析观察,邹仁继位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目前钱庄与暴风城是势如水火,一山不容二虎,卧塌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他们之间迟早都会摊牌,这也正是庄主需要倚重二庄主的时候,不然,庄主为什么要让二庄主全权处理谈判呢?”

“所以二庄主要做的只是等待时机、以静制动。”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切不可只顾一点小利,以小失大,不能眼中只看见蝉,还要注意螳螂,二庄主要做的,是最后的黄雀啊。”

致远很感动,紧紧握住林神医的手,感激、真诚地说:“先生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林神医走了,他已说完了想说的话。

纯移步过来,柔声说:“阿松,再睡一会吧,天还早呢。”

致远睡意全无。

“阿松,也许我不该问,可我忍不住想知道。”纯慢慢怯怯地说:“你准备采纳萧四和林神医谁的意见?”

“他们说的都有些道理。”致远说:“但又都有局限性,不能完全采纳。”

纯很惊讶,问:“为什么?”

致远说:“与暴风城结盟,就会背叛钱庄利益,手足相残,实不足取。采纳林神医的计谋,则拱手将主动权让给了庄主邹锋,我们很可能作茧自缚、坐以待毙、受制于人。”

“从自身所处的位置出发,他们都没有错。因为他们考虑的都只是集团的利益。”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我们要把眼光放在整个东部大陆、从子孙未来福址考虑,才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纯由衷地点点头。

致远轻轻地吻了她一下,说:“你不要担心,我会做出最好的选择。”

江中。

星月、寒夜、纷雪、冷风。

萧四和蒙面女人从水中一上船,乌篷船立刻启动,沿原路快速返回。

乌篷船就象一只黑暗中移动的精灵,厚厚的草布挡住了舱内的烛光。萧四脱下了鲸鱼皮制作的潜水衣,长松了一口气。

舱内仅有一塌、一席、一被。

冬夜水中特别寒冷。潜行了这么远的距离,他们身上都很冷。

萧四穿着贴身的黑色夜行衣钻进被子,感觉暖和了一些。

“你也脱了吧,”萧四说:“被子里暖和一点。”

蒙面女人缓缓脱下了潜水衣。

“把剩下的紧身衣都脱了吧。”萧四的语气不容置疑、没有商量的余地:“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你看了,现在我要完整地看看你。”

蒙面女人极不情愿,但又不敢拒绝――萧四的话就是命令,必须绝对服从。

夜行衣缓缓脱下,她脱得并不快,寒冷和害羞使她的人、她的手、她的全身不停地发抖。美丽的**、晶莹的肌肤、坚挺的胸部、平担的小腹、修长的双腿……

她的躯体纯洁完美无瑕。

萧四显然觉得很满意,他看得很仔细,就象是在浏览一本精致的书,从上看到下,每一个部位,包括最**最诱人的地方,都“读”了一遍。

然后说:“把面巾也摘下来吧,我要看看你的脸。”

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有时宁愿让你看她的身体,也不愿让你看她的脸;有时即使与你做了爱,也不愿让你吻她的嘴唇。

――除非你能真正走入她的内心。

蒙面女人缓缓脱下面巾,露出一张清秀美丽绝伦的脸――她竟然就是与致远一夜交欢、引致远到钱庄而致远遍寻不到的毒仙女朱珍!

――整个计划的关键人物。

没有她的牺牲、奉献,没有那一夜的激情,致远还会心甘情愿、冒着如此大的危险来到“怡和钱庄”吗?

刚才在松庄,他们相逢却不相识,面对面却彼此擦肩而过。

“难怪致远要为你着迷。”萧四由衷地赞美说:“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随着萧四眼光在全身的游离,朱珍的脸色愈发苍白,裸露的身体因发抖而紧缩。她紧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唯一的一张被子忽然从萧四身上飞起,裹住了朱珍**的全身。

“每次做完一件重要的事情之后,我总要发泄出来,身在东部大陆压力实在太大,要不然,我会发疯。”萧四叹了一口气:“今天我要破例一次,你把衣服穿上吧,我实在不忍心伤害你。”

朱珍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了――这次是因为感激而流泪。

乌篷船继续飞速前行。

“我们找点事情做吧。”萧四说:“老这样对着你,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朱珍忙说:“做什么呢?”

萧四说:“让我们猜一猜二庄主松少爷三天之后,会给我们一个怎样的答复。”

朱珍想了想,说:“二庄主一定会答应的。”

“为什么?”

“因为他根本没有选择啊,邹锋父子绝不会放过他,我们是他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他不与我们结盟,根本不可能坐上庄主之位。”

“如果我是松少爷。”萧四说:“我绝不会只与暴风城一家结盟,这样很容易被控制、被操纵,成为傀儡。”

“我会同时与‘演王’演绎、旱地逆风等多人结盟,让大家互相钳制,心存顾虑,达到鹬蚌相争、渔人得利的目的。”

朱珍说:“既然如此,今夜我们为什么还要冒险前往,与松少爷结盟呢?”

萧四说:“结盟只是一种手段,我们真正的目的是去播一粒种子。”

朱珍说:“去播种?”

“是的,”

“播什么种?”

“播下猜疑的种子。”萧四解释说:“种子遇到适合的土壤、水份、气候就会发芽”

“我们就是要让邹锋对松少爷猜疑,这种猜疑慢慢积累,遇到适合的土壤,时机一旦成熟,猜疑的种子就会发芽,我们分化挑拨钱庄的目的就达到了。”

――“这是我们打败‘怡和钱庄’最好的机会。”

――“我们就是要制造这种机会。”

阿黄的酒馆已经在打烊了。

卖酒的阿黄是个又矮又丑的独眼残疾人,一双手却很粗大。没有人知道阿黄的身世,单听名字,象是在叫一条狗。

酒店里只有一位未走的客人,是一位常客。

这人就是李三。

李三喝酒,不是一杯杯的喝,而是一整瓶往肚里倒。

仿佛并不是为了喝酒,而是为了逃避什么。

他显得很孤独、很寂寞。

一双眼睛总是空洞洞的,没有一点情感。在怡和钱庄安身近十年,一直是这个样子,一个人喝酒、一个人睡觉、一个人补鞋。

没有朋友,唯有酒。

一灯如豆,昏黄的烛光下,李三的眼睛显得更加空荡、更加潇索。只有对生活感到说不出疲倦的人,才会有这种眼神。

一个四面透风的酒店,穿着一件单薄的外衣,吃着一个又冷又硬的馒头,喝着一瓶又苦又烈的酒。

因为他必须要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李三一向对自己跟踪、潜伏非常的自豪,这一切源于他来自一个很古老的家族。这个家族代代相传的、最擅长的就是“忍术”

在渡口,一个人无声无息地靠近他,李三竟然事先毫不知情。他虽然没有出事,可是他的信心已被完全摧毁。

――这个人要杀他是易如反掌。

大象进来的时候,大地都在震动。

大象并不是一头真的大象,而是一个人,一个大象一样强壮的人,钱庄的八金刚之一。他拧断一个人的脖子就象踩死一只蚂蚁那么轻松。

身经大小二百一十八战,仅有一次败绩。据说那次是遇上了一只老鼠。

大象非常的高大,头都几乎顶到了屋檐,一进来整个酒馆空间顿时显得小了很多。

阿黄和李三熟视无睹,仿佛都没有看到这个人,仿佛大象根本不存在似的。一人继续打烊,一人继续喝酒。

居然没人重视他。

大象的眼睛瞪得象一对铜铃,没有人答理他,他显然非常生气。在整个钱庄,人人都非常尊重他,就连人见人怕的怡大总管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

就连断了一条手臂之后一直想杀人的孙基,在他面前也是规规距距、大气也不敢出――大象发怒的时候,老虎都害怕。

现在大象就是怒发冲冠。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咳嗽,一听见咳嗽,大象神态立刻变了,变得异常的恭敬。

门外一前一后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怡大总管,一个是长得也很高大,头上有大半的秃顶、一张圆圆的胖脸,外形完全象是一个经商的生意人。

怡大总管跟在这个生意人后面,就象是小兵跟着一个将军,亦步亦趋、不敢越雷池半步。

这个生意人就是钱庄庄主邹锋。

暴发户与世家子最大的区别就是,暴发户总爱把所有的钱都带在身上,总喜欢穿金戴银、显山露水,生怕你不知道他有钱。世家子不一样,讲的是品味修养、气质谈吐、含蓄内敛。所以有“百年才出贵族”的说法。

小人物与大人物之间最大的差异是,小人物总爱仰望低头,仰望是因为羡慕,低头是因为自卑。大人物却总是俯视,俯视着人类的另一群,甚至不看,是连看都不屑看。他们的眼里根本没有“人民”这个词。

邹锋就是这样的大人物。

他微笑地看着李三和阿黄,就象是在看两只待宰的羔羊。

邹锋一进来就象是狼入羊群。

李三和阿黄是两个小人物,这一瞬间,李三忘了喝酒,阿黄忘了打烊,他们仰望着邹锋,真的象是看到了一条狼。

一条张着血盆大嘴、闪动着慑人绿光的狼。

狼终于来了。

东部大陆——银月城

夜空中突如其来的一声雷响,让笑愚突然清醒过来,真可谓一雷惊醒梦中人。

这时候的笑愚看起来又有点不一样了,跟恋爱中的聪健一样,他的修为仿佛又精进了一步。笑愚只觉得自己心湖一片平静,所有的烦恼对他来说,也不过就它强任它强明月照大江而已。

一个人活着最痛苦的地方莫过于强自把麻烦往自个儿身上揽,笑愚是个很光棍儿的人,处理事情的手法也很光棍儿。所以他在光棍地想,不管是妖华还是慕青,自己都从来没有主动去勾搭过,如果几人之间非要那啥的话……那就顺其自然吧。

笑愚摸着良心在想,自己既没欺骗女人钱财,又没欺骗女人感情,也没刻意去伤害过哪个女人,更没像肥皂剧里的禽兽一样把人家姑娘肚子搞大后不负责任。综上所述,自己他妈地有必要这么负疚头疼吗?

这世界上有四种男人都是幸福的,第一种是心里一个意中人都没有,第二种是永远痴情于一个人。第三种是见一个就爱一个终生恋爱无极限,第四种就是传说中脚踏n条船还能游刃有余的极品色狼或者说花花公子。

笑愚之前痛苦的原因,就是他不属于以上地任何一类人。但是现在,他总算开窍了,准备向其中一类人靠拢……聪明的同学们都看得出来,笑愚如果非要找到组织的话,也就只能做第四种人了。

众所周知,以笑愚的淫荡指数来看。他绝对算得上是标准色狼。其次,他同时勾搭过的女人绝对不止一个。第三,虽然笑愚本身不一定极品,但勾搭的女人都算得上极品,这也是一种能力的表现。东部大陆上的兄弟们都知道,要看一个男人地魅力品位,首先就要看看他的女人。

因此,笑愚很是理所当然或者说很不要脸地将自己定义为极品色狼了~!

这一刻。豁然开朗,心地宽广,醍醐灌顶,恍然大悟等等词汇。都无法形容笑愚的心境。他只觉得自己也超脱了,恨不能立马找100个花姑娘来培养下感情。

大家都知道,笑愚是个很热血,办事从来不拖泥带水的人。于是乎,他准备给认识的所有女人都打个电话问候一下,通知她们现在打雷了记得回家收衣服。

但是大家也知道,笑愚同时是个很懒的人,所以他将打电话改成了发短信,而且是短信群发。这样一来。又省事儿又嗨皮,就像笑愚此刻的心情一样嗨皮。

结果这次操作有点小失误,第一个做出回复的居然是男人,思远地短信很不客气:“我日啊,你在搞群发是不?你发给女人就算了,干嘛连老子也一起发了啊?”

最新小说: 无敌古仙医叶飞 龙血丹尊叶辰(叶辰沈雁凡) 遮天之女帝的绊脚石 主角霍海云晴 燃情辣妻携宝归来沈蔓歌叶南弦 极品龙婿龙辰(龙辰楚婉柔) 云晴霍海 万古第一杀神苏玄 当霸总一家穿越到古代后庄静初褚南玹 五宝爹地甜宠妈陆南烟顾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