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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尾终于见到好日子(64)(1 / 1)

伟叔横竖不肯再去参加那个培训后面的课程。这让三老板原本想借那个培训,来整治一下伟叔这个老顽固的计划,才刚刚开始就落空了。他不肯甘心。他不能让伟叔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又将了自己一军。再说,培训费一下子都交进去了。要想让那个培训班把钱再退回来的可能性是为零的。钱总不能就这样白丢了吧,那也是七八万元呀。于是,三老板就琢磨出了一个“曲线救国”的办法来补救。

伟叔不去。那就换工厂财务部的月小姐去替伟叔培训。(本书)前面章节有写月小姐的。月小姐是为伟叔掌管工厂财务的,深得伟叔信任。两人除了工作关系紧密外,相互之间还都有那么点点“腻腻”,这些不说太白也都是知道的。月小姐是很“心机”的女人,虽不好说她能不能让伟叔对她“言听计从”,但起码是能把伟叔给嘻哈的左左右右的。

三老板寻思,你伟叔真不知好歹,我花了大钱让你去培训本是为你好,让你到培训班里去学着改改你那茅坑里石头又臭又硬的坏脾气,你倒好,不识好歹尥蹶子跑了。我治不了你,你喜欢的女人还能治不了你。我把你喜欢的女人弄去培训,培训好了回来帮我整治你。

说实话,从管理层次角度来说,工厂部门经理一级的是没有机会得到老板直接安排做什么或不做什么的。月小姐很清楚这一点。月小姐是那种非常用心向上巴结的人,这也可以理解。她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从单位辞职出来打工,机会与时间对她来说都是紧迫的。

但月小姐又是女人里特别喜欢张扬,特别喜欢显摆的那一类。她的张扬与显摆并不局限于女人的披红挂绿,搔首弄姿方面。再说,五大三粗皮肤又生得粗黑的她,在穿衣打扮涂抹zui唇这些人体风姿上即使下再大功夫,也是出不了什么好成绩的。这些月小姐自己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在穿衣打扮这方面也就抱着对自己“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也没少下功夫。

但,月小姐更是懂得“扬长避短”的。因为,她知道她能胜别人之处不在她的“外表”而是她的“心机”。

这个工厂院子里,能将伟叔给摇得左左右右的人真不多,也就她月小姐了。一些事本来在伟叔那里gao不定的,如果有月小姐背后去说话,这本gao不定的事又八九不离十的就能过了。而一些在伟叔那里已经gao定的事,也会因月小姐在后面说话,那已定的结果又可能被掀翻了。月小姐是很会拉大旗做虎皮的,她张口就是,这事伟叔给我说过了,那事老板找过我了,好像她就是伟叔,她就是老板似的。

三老板也是看明了月小姐对伟叔的影响不可小觑的。换月小姐去参加培训,让她把培训的内容再灌输给伟叔,达到改变伟叔这个老顽固的目的。

月小姐听说老板要派她出去培训,而且还是替伟叔去的,这是多有面子的事啊,让她的虚荣心饱满的都要爆棚了。必然又要对周围人炫耀一通的。

月小姐去参加培训了。

三老板让月小姐去培训这事,是否能如他所想的那样呢?

月小姐对伟叔是起作用的,可对你三老板来说,她就不一定是如你所想的了。自打进工厂这个院子起,月小姐就已把伟叔三老板两人于她的利害关系细细地思量清楚了。伟叔虽不是工厂的老板,但凭着他的狠劲,早把工厂牢牢控制在手里了,由于起初三老板去请伟叔来给他管厂时,他答应下伟叔的一些苛刻条件(伟叔称为与老板的约法九条),使得自己一直处于被动境地,让他拿伟叔没办法。当然,要肯定,伟叔是治人还是很有一套的。在伟叔没有进入这个工厂前,工厂虽也在不断扩大,但财务上却连年亏损,债务沉重。是他伟叔来之后逐年扭亏为盈的。伟叔是为老板兄弟赚到了钱的。也正此,伟叔在老板面前越来越强硬,甚至可以说,是越来越不把老板放在眼里。这些还只是面上的。

而根本性的矛盾还是相互之间在利益分配上的争夺。随着出口订单量不断增长与工厂生产规模不断扩大,工厂盈利能力也不断上升,而对新增利润的分配就成了双方争夺的焦点。伟叔打着为全厂两千员工增加利益的牌子,要从老板那里拿回更多的利润留成。老板兄弟当然是不情愿接受的,在他们看来,多留的也是到了他伟叔的手里(这里不排除伟叔也会多得一些,但还是要相信他有在为全体员工争取利益)。

双方要争夺的要害环节,在于谁能控制工厂财务核算权。对财务核算这个要害环节的争夺,在双方就从一直就没有停息过。

月小姐心里明白,她是伟叔找来控制工厂财务权的工具。没有伟叔在背后撑着她,她不可能坐在财务部经理这个位置上。如查不是伟叔让她坐在这个位置上,哪有她月小姐在这个工厂院子里抖的机会。因此,她随时提醒自己,伟叔才是决定她现在一切所得的命门。她必须保持清醒头脑,在伟叔与老板之间是绝不能站错队的。

双方因利益而合作,又因利益相互争斗,他们是相互对立又相互统一的共同体。老板兄弟依赖伟叔为他们管理工厂使工厂盈利,反过来伟叔又借着老板的工厂为自己谋得一份不错的银子收入。双方在根本性利益关系上是基本稳定的。

尽管利益争夺的摩擦随着时间延shen,使老板兄弟与伟叔的合作发生了由无间到裂隙的微妙变化,而且这种变化不会停止,也不太可能逆转。但,这些微小的裂隙还不至于使他们之间的合作产生分崩离析的危险。双方在施展各种小伎俩相互斗法的同时,没有那一方会使劲真“掰”的。

再说回头月小姐来。

这个培训会对月小姐产生什么样的效果,她会不会真得会从老板与伟叔之间选边站队的角度来对待这次培训呢?

抽去所有的外部影响因素,仅从月小姐的脾气性格特点来说,她是否适合去参加这个培训,或者这个培训会刺激她自主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方面来说,我前面写的那些“用心”“目的”等等吧,也许并不是必要的。那些“用心”“目的”什么的总有些把事说得黑暗了,不好上的台面。事情本来可能就很单纯,是我把事情想歪了,想复杂了。

“物以类聚,人以qun分”。

机缘巧合,他伟叔和她月小姐,完全就是天生同一类(脾气秉性)的人。都是那种软硬不吃,自以为有一套的人。在一些事上,两人根本用不着通气,更用不着以“阶级斗争”眼光来分析,就凭着他俩的脾气个性就会不约而同地将腿完全shen到一条kù筒子里去的。他们这是不是“英雄所见略同”呢。

一周后,月小姐从培训班回来了。

她一回来就热闹起来。她可比伟叔能咋(喳)呼。伟叔还只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骂那培训班的娘。这月小姐,可不只是限于她的财务办公室里面了,整个办公大厅里随时都能听到她有意拉高的嗓门。只要有人问她一句培训的事,她就唾沫星四下乱飞地说上半天。那大嗓门又把离得远得也招来围在那里听

“呸,去她的。想整我。也不打听一下老娘是干什么的……”这里的“呸”她不是在“呸”三老板。她是在骂培训班上被称为“导师”一个女人。

月小姐去的这一周培训内容,是和伟叔去的那一周是同样的“启蒙”阶段。这个起步培训阶段主要是大呼隆的(大会堂形式)对着数百学员灌“鸡汤”,中间会提供学员上台与导师独立对话的机会。如果在请学员自动上台过程中无人应声,而出现冷场局面时,主持人(不是导师)会指着台下的人点名上台去。这些被叫上台的人实际是来做配合的老学员(已进入第三四培训阶段的,来充当演员,说白了就是“托”),他们按事先被告知话来回答导师的提问。这些提问与回答的台词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其目的就是要激惹台下新学员出来质疑与挑战。

在“启蒙”培训阶段,如果不是自己在会场上主动的跳出来惹事上身,这一周是能太平无事过去的。这样做是对那些耐得住性子的学员来说的。

而天性好出风头的月小姐并不知道这是戏的环节设计。

头一天,她就对台上的导师与学员对话听不下去了,还不等两人说完,她就要冲上去说,主持人拦都拦不住。她冲上台,威风地站到了那个文质彬彬的白面书生样的导师跟前,让这个小白脸来提问她。

月小姐小看了这个白面书生。她不知道这个在这个培训机构里的坐头三把交椅的导师,都是心理学专业方面的高才生,并有着主持大型培训活动的上千场实战经验。对付她月小姐只是小菜一碟。

白面书生导师并不以恶言恶语来激惹月小姐,反倒是声调柔和,轻声慢语,但出来每句话却是直指人心的要害。哪是月小姐靠大嗓门的讲蛮理能占上风的呢。

导师本身并不多言,他把说的时间全留给月小姐,他只是在月小姐要停下来时,又拋出厉害的一两句来,让月小姐不停地辩解。岂不知,月小姐越是急于辩解,被导师抓住的辩子就越多。

几个回合问下来,月小姐早已结结巴巴,狼狈不堪。此时,导师十分礼貌地问她要不要下台下去。如果月小姐这时能识趣下去,那她后面也就不会再进一步自取其辱。可她却非要赖在台上,要继续与那个导师争个高低。

正是她赖着不肯下台去,他成了导师这一期要选的那个靶子。

新学员还不知道,这个高额收费的培训班并没有什么成规制的课程内容,而是通过现场随机在学员中抓取那些为他们适用的学员当作培训教学的“靶子”。那些自以为是的喜欢说大话喜欢出风头的学员往往成为被套为靶子的目标。

导师与月小姐几个回合下来,就感觉出月小姐就是这一期要找的那个最佳靶子人选。

“月小姐。你很喜欢表达自己,也很会表达自己。你外向的个性,说话直来直去的脾气,都让我个人很欣赏。我想在这里的所有人都很欣赏你。我给你一个特殊待遇,你明天还可以上台来与我们讨论有关话题。我代表台上台下的数百人感谢你能有这样的奉献精神。”

那白面书生导师彬彬有礼的话语,让月小姐无力拒绝。就这样,月小姐在进入培训班的第一天就被套牢为“靶子”了。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台上坐着的导师由那个斯文的小白脸换成了一个身材粗的与她不相上下,年龄也与她不相上下的冷面中年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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