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推开门端了一杯茶放在案上,“少爷,这一年府里出了好多怪事。特别是那个黑盒子,我每次进书房都胆战心惊!”
“福叔,我百思不得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到底是谁要这样害我们?”
看着子渝坐卧不宁王福也一筹莫展,他劝少爷跟他一起去拜见虚空大师。
看着子渝的脸色,虚空大师赠给他一个八卦要他时刻戴在脖子上,并自发安排在洛阳安排一场大法事。
整整七天,洛阳的街头到处张贴着符咒,经文声声。
“我们王家都是好人,从来都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不管你是否心有冤屈,都请你放下冤仇好好超生吧!愿你投到一个富贵人家!”
伴着经文,王福在心里一遍一遍默念着,他感觉心头终于轻松了很多。
若雪紧紧关着窗门,每日清晨黄昏打坐修炼,但是仍然全身乏力,头隐隐作痛。
“若雪,你哪里不舒服?瞧你的脸色这么差!”
“我没事,只是前段时间熬夜太多,身子虚弱。”
“都怪我们,把绣坊这么重的担子让你一个人挑着。你好好休息,稍后我让银铃送些补品来给你好好补补!”
听着子渝的话,她欣喜万分。
银铃每天都送来补品,不是燕窝人参就是乌鸡鹿茸,每次送汤银铃总会看着她吃完再走。
一天她被经文吵的实在头痛欲裂,就想让银铃先回去自己慢慢再喝。
“少爷吩咐了,必须看着你趁热喝完才行!若雪姑娘你就别为难我!”银铃眨眨眼吐吐舌头。
忽然她觉得好像也没那么头痛了,微笑着喝完了这盅燕窝。看着银铃蹦蹦跳跳地出去了,她又静静地躺着。
回想着上次她跌落在他怀中,回想着他痴痴地抓她的小手,她笑了又笑。
“夫人沉睡了多日,至今未醒我想大概是淤结所致。我想用这味猛药试一试,但是不知道会不会有效果。”大夫找到子渝,说是得到一种新药。
“现在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只是万一好了她看到自己的脸又怎么面对?”
“可是总不能让夫人一直躺在床上啊?”
子渝点了点头。
第二天,大夫带着银针和药材来到府里。他把银针插在水玉的太阳穴旁,又吩咐银铃熬药。
两天过去了,她仍然没有任何反应。站在花园里子渝突然跪在地上给老天磕了几个响头,深深的疲惫,他躺在草地里回想着和水玉的一幕一幕。
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房里,手指头在动,他奔过去揉了揉眼睛,水玉的手指头在动。
他高兴地热泪盈眶,“银铃,银铃,快点去请大夫过来,快点!”拉着水玉的手他似乎想要把这种感觉紧紧抓在手里。
“你们是谁?这是在哪里?”水玉腾地一声坐起来紧紧拥着被子惊恐地望着子渝和大夫。
听到水玉的话,子渝的心都凉了。
“夫人不要害怕,你是在自己家里,这是你相公!”
水玉慢慢松开被子,“我相公?家里?”看着四周的一切似曾相识的感觉。
“水玉姐姐,水玉姐姐,”银铃急忙呼喊。
“你是银铃!”水玉高兴地说。
看着水玉的样子,子渝和大夫对望一眼又转过头看着水玉。
“银铃,他们是谁?我们在哪里?”
“我们在家里啊,这是少爷,你怎么会不认识呢?”
“少爷?”水玉悠悠地望了子渝一眼,那种陌生简直要划穿子渝的眼睛和心脏。
“少爷,我们还是先出去吧。夫人刚刚醒来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我们先出去,让银铃和她待在一起,让她先把心放下来。”听着大夫的话,子渝回头看了一眼把门轻轻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