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女儿会给她们老爸行个方便
这时,车里面的男人一把搂住了她。“沫沫,我的乖乖,你快把干爹想死了——”
宋渊一副老色鬼的模样扑了过来,孙沫沫虽然感觉恶心,却是任由他抱着,老头子的大手在她年轻的身上一阵乱摸。
她整个人都心不在焉,忽然,想到了哪里不对,蓦地推开了身边的男人,推开车门下车,重新审视了宋渊这部黑色的轿车。
“沫沫,你怎么了?”老色鬼整了整一派斯文的衣领,衣冠楚楚地下车,脸上十分不悦。
“怎么了?老宋,你可以啊,居然摆我一道,是你的人把我推到邵景泽老婆身上的对吗?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这么嫁祸我?说啊!说话!”孙沫沫疯狂地叫嚣着。
宋渊的三角眼斜瞥一眼身旁的手下,那人二话不说,把孙沫沫扔回车里。
宋渊左右看了一下没有别人听到孙沫沫的乱叫。
这才放心地回到了车子里面,狡诈的目光落在孙沫沫身上。“先前你妈和我的绯闻是他报的,我现在给你妈出了口气,你还怪我?”他说的可怜,一把年纪了还带着埋怨的语气。
孙沫沫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为我妈出气?”他姓宋的有这么好心?
而且这气出的也太晚了吧!
“对对,谁让我对你妈的感情那么深呢。”刚说完,有添了一句。“不过再深,还是和你的感情深——”
孙沫沫听着只觉得恶心,白了他一眼,把双臂一抱:“你出气,尽管明着来,干嘛拖我下水?让邵景泽恨我,让我蹲监狱,而他永远也怪不到你宋渊的头上。这招借刀杀人你用的真是好呢。”说罢讽刺地一笑。
“这不是派人来保你了!”
“邵景泽不会放过我的!”想起邵景泽那天恐怖的表情,她提心吊胆。
“邵景泽的老婆好好的,警察能把你怎样?”宋渊阴阴地说。
“你倒是希望他老婆一死了之是吗?那样我就完蛋了!”
“干爹肯定是不舍得让你送死呢,你这样的小美人,还要好好伺候我——”说着手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接着车厢里一阵yin靡的声音传来,车子微微震动。守在门外的属下,无奈走远了一些。
这种事情,眼不见为净吧!
云端。
“小娅——”
随着某人专属的清淡的冷香从身后弥漫而来,她纤细的身躯已经被他纳入怀中,微暖干燥的双手也握住她微凉的素手,暖意一丝丝的传来,驱散了外面染上的最后一丝寒冷。
她才轻轻道,“没什么,那个推我的人找到了吗?”
说着,一边转过头,抬起目光看着他,“我听说孙沫沫被宋渊给弄出来了,警察也说,没有任何证据表示是她故意摔倒在我身上的,她自己又死活不认,没办法定罪——其实我也觉得这个事情不会是孙沫沫做的,她再怎么想对付我也不会相处这种对她自己能造成伤害的笨方法。但是那个人既然敢拿我们的孩子做文章,我不能放过他,即便如心和如意没事,我也不能放过这么歹毒的人。你知不知道,要是你没有及时赶到,我们的孩子就极有可能……”她想到当时的情况还觉得后怕,连俞彬都没办法阻止那些人危险的行径,还不够可怕吗?
“抱歉,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他的语气有些低沉,长臂也蓦地收紧:“以后一定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周娅淡然一笑,抬着指尖戳了戳他皱起的眉头,“与你无关,你一直都做得很好,是我自己的疏忽。你张开翅膀为我撑开了一片天空,我也总要努力一点才能跟得上你的步伐。我不希望我自己成为你的累赘,担心你因为我而变得再也没有之前的洒脱,再说了,不可能说每时每刻我都要在你的羽翼下生活,我总要有自己处理突发情况的能力。”
“这次孙沫沫能安然无恙地出来,足以证明那个宋渊的能力。有这样的人站在她伸手,我希望你也能自己提高警惕。”
“瞎想什么你永远都不会是累赘,洒脱这东西,在我眼里,只有那些输无可输的人才用得起。”他微微叹息了一声,忽然扣着她的肩头,将她转过身,让她面对着自己,深眸里充斥着的是难以掩饰的淡淡情愫,“你于我,从来就不会是累赘。我娶你进门,又不是要你成为我的贤内助,只是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办法避免这些责任而已。至于宋渊那些事情,我心里都有数,能用经济上的手段,便用经济上的手段制裁,如若不能,真要论势力和帮派,你老公也不比他差。放心吧乖。”说完从桌面上拿出一张图纸。
“你看看这个。”一面说一面把一张图纸交给她:“我打算让人给如心如意布置一下婴儿房,所有的材料全部无毒无害,保证不会对两位大小姐的身体有任何危害,这是图纸。”
周娅眼下多了一张设计图,低头看了看,以helloketty为主题,设计充满了童趣,可爱地周娅的唇角不知不觉弯起了好看的弧度,启开菱唇,瞥一眼停在身旁的两个婴儿车里熟睡的小宝贝。“我觉得如心和如意一定会喜欢的,今天我和景娴姐抱着如心如意去外面散步时,外面的小朋友那讲故事的兔子来逗如心,如心竟然都笑了呢。”
“兔子。”大总裁俊美的脸上浮现出温暖的笑容:“我宝贝女儿们喜欢兔子的话,将来等她们长大了,在后院给她们养上一窝,就那种最可爱的美国垂耳兔,好吗?”
“这个我看行。”别说小姐姐和小妹妹了,连她这个当妈的都喜欢兔子这种可爱的生物。
望着周娅白皙如同白瓷般的小脸,甜美的表情,邵景泽俯下俊脸,侧脸,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呜……别景泽,女儿们要是醒了怎……呜……”
“不会,女儿会给她们老爸行个方便。”
两片薄唇润湿了她的芳唇,辗转反复,不知不觉中,便撬开了她紧抿的唇瓣探入其中。
攻城略地。
大手下意识地勾紧她的腰肢,轻轻一方,她人已经倒在沙发上,以最方便他的自是,任他予取予夺。
这一刻,他已经等了整整十个月,十个月,他好像过了十年。
炙烫的气息充斥着她的檀口,身体里那股子燥热,被点燃了一般,纤细手指插入他柔顺的发丝,前所未有地主动地回吻他。
就是这一点小小的改变,充分撩拨了男人体内最原始的**,他如苏醒的野兽一般,尽情搜刮着她。
昏黄的灯光下,室内一片旖旎,双手紧握的两人终于融为一体,汗水浸湿了发丝。
“老婆……老婆……我爱你,爱死你!你爱我吗?”
“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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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酒店别墅的园子,莫风一袭咖色风衣,风衣敞开,露出里面整齐的毛衫。
此时翘腿长椅上,抬头注视着眼前的一棵香樟树。
秋日淡金色的阳光从叶片倾泻而下,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碎影。
多年前,曾雨柔到苏州,来了以后便幸福地对她说起旅行时的见闻。
她说,古代的江南人家,若是生了女儿,便会在院子里种上一棵香樟树,姑娘家长大了,香樟树也跟着长大,当有媒婆经过,看到这户人家的香樟树长过院墙,便知道这家女儿到了适嫁的年龄,便会张罗着为女孩儿说亲。等到女孩儿出嫁时,这户人家便砍了这颗香樟树,以告诉别人,女儿已名花有主,各路媒婆切不可再惦记着。
想到这里,他的手摩禁不住抚摸着树干,嘴角勾起一笑。
按照这则故事,他心中惦记着那棵香樟树也该砍掉了。
然而眼前这株,长得却是如此茂盛。
一辆轿车驶来,车门打开,围着一条藏蓝色围巾的阿明下车,走到长椅跟跟前。“莫总,邵景泽那边有消息。”
“哦?什么消息?”莫风很快就收回了思绪,望了阿明一眼。
“上个月周小姐在妇产院生下了一对女儿……”阿明小声的说道。
一对?莫风褐色的眸子闪烁了一下,嘴角动了动。
渐渐变得黯淡下来,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皱了皱眉:“不对吧,我记得上次谁说好像预产期好像算着还有两个月这样吧,怎么这么快?”
阿明一愣。没想到,总裁竟然默默计算好了周娅的预产期。
便说:“周小姐应邵正勋的要求到邵家作客,遇到孙沫沫,好像是被孙沫沫给推倒了,所以导致了早产,若不是邵景泽及时赶过去,什么结果恐怕还真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