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换:“……”
钱富有:“……”
胖学海:“……”
不是,丫头?
在这种要命的关头,你竟然还想学白娃子(小白白)(臭小子)怎么骗人不起疑?!
我们三个老家伙的命,在你眼里就这点儿用处?!!!
哎呦~,不行了不行了——
颠覆认知的三位爷爷,下意识的去捂住突突突直犯心绞痛的心脏,差点儿疼的背过气去!
气死老年人!
气死老年人了!!
妥妥的气死老年人啊啊啊!!!!
无视三位爷爷那‘失望’‘痛心’‘揪心’的种种复杂表情,校花大人拧着眉,满脸的不解,更学着那狗东西,伸手刮着下巴,思索沉吟。
“怎么回事?难道我演说的不够声情并茂?还是内心独白剖析的不够深入刻骨?亦或者是面部表情没有达到预期的黯然伤神?所以效果才这么差强人意的?”
……丫头?你这话是认真的?
三位爷爷不止犯起心绞痛了,连高血压都开始往脑子里冲!
更晕眩的脸红脖子粗,可见当真被刺激的不轻!
只是那打定主意,要将自个儿演技短板给找出来的小妮子,再次无视了三位爷爷那越加扭曲的神情,歪了歪头。
“唔,不对,老三只又懵又惊,完完全全的信了,可见问题不在我身上,而是在那女鬼身上,嗯,没错!应该就是这么回事!”
!!!
老,老三只?!
心痛到面目全非,血压飙到人生巅峰,眼见着快要迈入中风的三位爷爷,被那明目张胆,大咧咧,更直言不讳的‘老三只’给刺激的喷出心头老血!
哆嗦着老爪子,恶狠狠的抓住那自言自语的臭丫头,咬牙切齿的咒骂。
“臭丫头!!!你可闭嘴吧!!再说下去我们真要气死了!没被敌人残忍杀死!而是被你给活活的气死了!”
瞟了眼三位爷爷那怒火中烧,用夺妻抢儿的凶狠眼神,瞪着自个儿的校花大人,冷漠脸的扬扬下巴。
“怪我?难道不该怪敌人太强大,而你们又——”
又什么?
又老又残??
又废又没用??
虽然你没说,但我们眼又不瞎,怎么会看不出来你那几乎称得上是明示的暗示?!
刀呢!!
老子们的刀呢!!!!
宛若疯癫,更似走火入魔的三位爷爷,不管不顾的撕开包,抓出武器就想砸死面前这个死丫头!!!
嘴毒成这样儿?不愧是能跟白娃子(小白白)(臭小子)搭伙过日子的人!
而,瞥着非常上道,瓜分了那属于胖爷爷各样武器的金爷爷和钱爷爷,舒千落语峰一转。
“那么,十二器到底是什么鬼玩意儿,让别人这么眼馋的?”
好歹也跟这丫头打交道了不少日子,多少还是能明白一些她的暗示,握着各样武器和各样符纸,冷静下来,心里更有了些底气的三位爷爷,在听到这话时,表情一顿。
胖爷爷也对那什么十二器的,心生好奇和古怪。
对啊,到底是什么鬼玩意儿,需要别人大费周章的用他来当鱼饵,引老金和老钱上钩的?
尤其是那古币,他们到底是打哪儿弄来的?
这么肯定他一定会找老金和老钱一块儿来挖宝?
总感觉,那引他们上钩的人,对他们熟悉极了,就算是老绰,也未必对他们仨这么了解。
这么一反思,胖学海的冷汗都往外冒,眼神中都带了惊恐和骇然的看向金不换和钱富有。
“老金,老钱,这事儿怎么越琢磨,越不得劲儿啊?”
金不换和钱富有相视一眼,神色沉沉。
确实不得劲儿。
要么是他们身边出现了内鬼,要么就是有人从头到尾的都在关注着他们,不然怎么可能对他们仨这么了解?
心下坠的厉害的金不换和钱富有,深深的吸口气。
琢磨着,怎么以十二器为引,一边拖延时间,一边快速的寻找出逃生的法子。
先前,落丫头那看似胡闹气人,但却将前因后果,乃至利弊关系,都分析给他们听举动,他们还没蠢到感觉不出来,只是——
二人隐晦的朝那圣女看去。
这个圣女相当棘手,要想轻而易举的甩了她,离开这鬼城是不可能的。
可,要想灭了她,难度更大!
妈的!真是左右无两全法!更无逃出生天的可能!
金不换和钱富有心下暴躁的不行,面上却很是冷静的望向那似是浑然不在意,他们有什么举动,只是一边撩着池水,一边用那双冷硬如石的眼睛望着他们的圣女。
似是把他们当成跳梁小丑,蔑视的望着他们垂死挣扎,且不管怎么垂死挣扎和拼死一搏,在她眼里都是以卵击石,对她没有任何损伤。
这个认知,在场的四人岂会感觉不到?
但感觉到是一回事,束手就擒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十二器——”
左思右想,金不换递了个眼色给钱富有,钱富有眯了下眼,握紧了手中的小号桃木剑,严阵以待。
“我能知道,你是从哪里知道十二器,以及想要十二器来干什么吗?”
然,坐在池边的姑娘,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望着金不换,好一会儿竟问:
“奇行录,谁写的?”
奇行录三个字,让金不换和钱富有的脸色俱是一变。
金不换错愕难当,而钱富有却是实实在在的骇然至极!
“你为什么会知道奇行录?!”
他绷紧身子,炸毛之余,脱口质问。
让一边的胖学海一脸懵。
这这,这又是什么玩意儿?
哎呦我去!
好歹他们仨也是认识了大半辈子的老伙计,可到头来他才发现,不管是老金还是老钱,都瞒着他很多事儿啊!
像那见鬼的十二器,再到这更见鬼的奇行录,这都是什么玩意儿!?
倒是舒千落眯了眯眼。
这圣女,知道奇行录,却不知道奇行录是谁写的?
明明先前,在她提到十二器的时候,金爷爷和钱爷爷虽然震惊骇然,便好像并不是太意外,反而有一种‘果然来了’,‘还是来了’的喟叹感。
仿佛早有预感,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这么突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