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入住前方开阳酒店的客人都给惊扰到,纷纷的透过房间的窗户朝后面望来,狐疑不解,这是在闹什么?怎么动静这般大?
如果他们没记错的话,开阳酒店后面的大楼昨天下午应该是入住了翰林学府的学生,且,还是要去参加明天比赛的,怎么这会儿,还是这么晚了,却闹成这样?
不会耽误到明天的比赛吧?
貌似,这次可是国际赛标的初赛来着,相当至关重要的——
有好事儿的客人下去了解之后才知道,感情翰林学府的学生杀了人,被人家圣学监找上门,非要讨个说法来着——
啧,真是没想到,翰林学府在外的名声一向挺好,竟然也会闹出这种杀人事情?
真是越来越不胜从前了啊——
看,不详细了解事情经过的好事者,仅凭借着从他人那里听来的三言两语,就认定了事实就是那般,这也无怪跟风如此严重,真相的曝光却难如登天。
甚至,哪怕最后得知了真相,也会随口来一句——
苍蝇不叮无风的蛋,世上也并无空穴来风一说,就将那真相再次的蒙上了暗霾的影子,着实有些可悲。
而眼下,因为圣学监这一大闹,翰林学府在众人心中的形象再次直线大跌落。
更不要说,这其中还有很多事情,当真无法全部揭露于人前,仅是为了不想引起众人的恐慌和逆反心理,却再次的给人了一种解释不清楚,更是虚假的不良印象。
确实的令人很是无奈和凄凉。
对于,圣学监这般大张旗鼓的闹腾,方理事差点儿没控制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不管不顾的撸起袖子,想见此次事件的主谋跟这群为虎作伥的混账学生们全部抓起来,揍个半死!
不然,实在是太难消除他的心头之恨了!
“大家冷静——”
几位清洁组的工作人员,迅速控场,高声宣道:
“关于圣学监和翰林学府一事,我等自然会寻找出真相,还大家一个公正,眼下,请你们稍作安静——”
“安静?!我们都他妈死了亲兄弟好朋友!更有我们敬爱的老师!还要我们怎么安静?!再说了!”
那些学生们冷笑不止!
“谁不知道你们翰林学府手段通天?别说死的区区几个学生老师而已,就你们那学子遍世界的情形,想要将红的说成白的还不是轻而易举?”
“就是!你们会觉得,我会蠢到那种地步,做等你们把一切抹平了再告诉我们!你们那个翰林学府的学生不是凶手?!”
“我们他妈眼又没瞎!看不到他手中握着的刀?还是看不到他从现场逃跑的?!”
“还有那个该死的平安袋!不是他被我们的同学老师给拽下来的线索能是什么?”
“没错!把那个凶手交出来!我们自己处理!”
“自己处理!”
“自己处理!”
闹?
方理事望着这些有的是真愤怒,有的却是吆喝起哄的故意煽动情绪的圣学监的学生们,也冷笑了起来,一把拉开那个还想说什么的工作人员,表情狰狞阴冷的盯着他们。
“平安袋是吧?歹亏你们的学生跟老师们有将那个平安袋拽下来,留成线索,指摘我们翰林学府,不然,我们还真没法子证明我们的清白呢!”
“既然你们那么想要清白!想要为你们的亲朋好友兄弟姐妹,以及敬爱的老师讨要这次事件的杀人凶手!那我就让你们好好的睁大眼睛看着!”
“看清楚了!看仔细了!让你们彻底的永生难忘!”
话落,他冲着外面拦着那些学生们的工作人员开口。
“让他们进来!我这次不把前前后后所有的事情给他们清算一遍!翰林学府这个理事一职,我怕是真的没能力担着了!”
这话,好似多少的都把那些学生们震住了,而,与此同时,阻拦他们的工作人员们朝大厅里面的清洁组的几人看去,在看到他们点头的瞬间,退身让开。
而,这一幕,让圣学监的学生们顿了一下,心生狐疑。
难不成,真不是翰林学府的人?
可是,那个从他们休息的商场中离开的,通身是血,亦带着刀具的学生是怎么回事?
再有,九师父不可能骗他们,定然是翰林学府所为,确认无疑的!
于是,怀疑仅在脑中们过的圣学监的学生们相视一眼,相继的踏进了大厅,在他们全部进入之后,方理事伸手一挥。
“关门!”
“你做什么?!”
完全没想到他想‘瓮中之鳖’的学生们,脸色齐齐一变,更下意识的蓄起了力量,准备攻击。
至于,看着他们这般模样的方理事,在这个时候笑出了声。
“你们是不是以为,只有你们是玄修?也仅只有你们会玄力?所以才敢如此三番五次的对着我们翰林学府的学生们肆意妄为?!”
这话,让圣学监的学生们齐齐震了一震,完全没想到,他们的身份和能力,轻而易举的就被人当场戳穿,而,也就是在他们惊疑的功夫,大厅的门被彻底的关上。
紧接着,方理事后退一步,朝侧面看去。
“夙顾白同学,请你来教教他们,什么叫做真正的玄修!乃至,什么又是真正的玄力!好让他们睁大眼睛看个仔细明白了,这世界,这天下,可不是他们能够胡作非为的地方!”
“而我们翰林学府之所以没有同他们认真计较,只是因为,念在他们修行不易,以及跟错了领路人,走偏了路,想要适当的将他们引回来,再让他们有机会去接触别样的世界!可是!”
脾气暴涨起来的方理事,眯了眯眼,煞气直涌。
“这些小王八犊子,太令人生气!不让他们吃吃苦头,怕是永远都学不乖的!既然这样,就让他们好好的尝尝,什么是永无翻身的致命打击!”
狠话撂完,方理事就退了下去,示意夙顾白上场,教训教训这般兔崽子。
然,那被他突然推出来的少年,却挑了下眉,似笑非笑的睨着他,让方理事心头一虚,不停的冲着他使眼色,可是少年却纹丝不动,这让方理事急了,挪过去,小声道:
“喂!给点面子啊!我好歹是个理事,当真不能去欺负小朋友,可你不一样,你们他们是同龄啊,甚至比他们还要小一点,给他们长长记性,完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