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支吾良久道:“我、、、、我、、、、”她很激动但却始终没说出来。肖青道:“我看呐,你还没考虑清楚。也好,虽说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这是你的终身大事你得想清楚才好。一切都依你。”张雨欣点头道:“恩。”肖青道:“那你再多考虑一下,这件事我与你爹再商量一下。”张雨欣道:“我知道了,娘。”肖青道:“那我就走了,你好生休息。”言罢径出去了。肖青离去后,张雨欣独自呆在房中思量着适才娘的话语,心中难以平静。忽然间,她又想起十余天前那铁笛先生的话。“杨乘风是天底下最大的混蛋,他是不会一辈子只守着一个女人的,若真如此的话,他便不是‘风流剑客’杨乘风了。”这句话又萦绕在她耳旁,虽事隔多日却历历在目。她犹豫不决,不知道是那铁笛先生的话该信呢,还是杨乘风的话该信。苦思良久,她仍是疑惑。于是便出了门往杨乘风所住的厢房走去。她走到门外,叩了门。
门开了,杨乘风一见到她满欣欢喜,道:“请进。”张雨欣道:“恩。”言罢走了进去。杨乘风道:“妹妹,你来找我是为何事?”张雨欣道:“哥哥,没事就不能找你吗?”杨乘风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气。”张雨欣道:“我能不生气吗?”说着扑到他怀里。杨乘风双手搂着她安慰着:“好了,别气了。”张雨欣道:哥哥,我要你亲口对我说一生一世都要与我在一起,苍天为证。”说着两只眼睛深情地盯着他,杨乘风也深情地望着她道:“苍天为证,我一生一世都要与张雨欣在一起。”张雨欣喜道:“现在我相信了。”言语之际,便抱住他。二人相互拥抱着,很是亲热。杨乘风道:“对了,妹妹,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张雨欣道:“我爹娘要把我许配给你,你可愿娶我。”杨乘风:“在下能了娶小姐为妻乃前世修来的福气,岂能不愿。”张雨欣道:“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杨乘风道:“何事?”张雨欣:“从此后不许你再与别的女人在一起,只能与我在一起,答应么?”杨乘风:“答应。”说完二人抱得更紧了,过了良久,张雨欣松开双手挣脱怀抱道:“我要走了,你也早些休息吧!”杨乘风:“好。”杨乘风和张雨欣各自休息了,睡得很香。
可冷青云怎么也睡不着,他想着张雨欣,怎么也睡不着。夜更深了,静了。静得让人可怕,出奇的宁静。冷青云掀开被盖坐在床上,穿上鞋袜。静静坐着,良久。不想再睡,脑海中总是浮现出十余日前在桃花林深处看见张雨欣抚琴杨乘风舞剑的那段场景。虽事隔多日却历历在目,心酸一股。
剑,一把铁剑搁置在桌上。他呆呆的望着那把剑,心中充满无尽的杀气。很想一剑杀了杨乘风,只有他死了,才能得到张雨欣。冷青云这样想。
这时猛然嗅到一毒烟的气味,忙屏住呼吸,抽出铁剑,一手掷了出去,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似有一人中剑倒下。他一个箭步奔到窗口,推开窗户一瞧,只见一白衣女子躺在地上,胸口直插着一把剑,手中还握着一根小竹筒,想必是用来吹毒烟用的。他纵身一跳,迸出窗外,在地上一滚,翻身而起。在他起身之际,倏地出现四名白衣女子,她们个个袖戴白花定是百花门的人。那四名白衣女子皆手持利剑,目光怒视,围住了冷青云四名女子也不问话,一齐出剑,疾袭对方,冷青云人一矮,避开四剑,双掌齐出,击退面前两名女子,一个箭步抢到窗口,当即抽出插在一白花门女弟子胸口的铁剑,四名女子疾从身后袭来,冷青云回手一剑挡住四剑,一招未完,又是一剑横削,这两剑快如疾风,变换竟在转眼之间。第二剑一出,那四名女子不动了,腰部慢慢浸出血迹,突然倒下。
四名白花门女子已死,却又来了七名白花门女弟子,她们站在一排面对着冷青云。这时,从半空中倏然飘下一片白花,花白如雪,花瓣在半空旋转而下,冷青云定晴一瞧,只见又从半空中飘下一女子,但见那女子年莫三十有余,一身白衣如雪,貌若桃花,他瞧那女子十分眼熟,似曾相识的感觉,猛然间,他忆起当年在抚州城外与师父师弟所遇见的那女子十分相似,只是如今的她的确年长了许多,不若从前,但也算得上是美人。冷青云虽见她长得漂亮却毫不动心,因为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张雨欣,眨眼间,那白衣女子已站在他面前,冷青云此时瞧得更清楚,但见她:妩媚的眼睛,圆润的脸蛋,妖娆的身段,甚是风骚,那白衣女子一见了他脸一沉,道:“冷青云,你杀死李相公,我今夜是来为他报仇的”。冷青云仍旧是冷漠无情的脸,那刀光剑锋般的眼,没有开口,白衣女子又道:“哼,冷青云。今晚就是你的死期,众弟子听令剑阵!”话音未落,她已退到七名女子的身后,只见那七名女子一字排开,长剑横指,冷青云见这阵势便识得是白花剑阵。白衣女子呼道:“百花齐放”言语未完,七把利剑一齐疾刺,猛然无匹,冷青云一招“拧身反撩”铁剑一翻,剑光一闪,七名女子皆被剑光照了一下双眼,顿了一下。就在这一刻,冷青云一剑刺出,剑锋从左边最后一女子肩头划过,掠出一道血痕,这一招快得让人不敢相信。就连在一旁的白衣女子也没看清。七名女子立即转身又一招“白花争艳”围攻对方,冷青云还击一招“隔空架挡”当即挡两柄长剑,身后又有五柄长剑袭来,他反手一削出,击后退身后之敌,七名女子又是一招“百花怒放”未袭,冷青云还击一招“怪蟒翻身”一剑疾刺,人如蟒蛇般翻身一转,穿梭于七名女子之间。剑光闪烁,火星四溅。百花阵威力非凡,七名女子各守其方位,脚踏七星步,剑下亦无情。只见她们使出的招式甚是熟练,招招致命,冷青云也非平庸之辈,每一剑皆杀气甚浓,即便那七名女子如何拼命也未伤到他分毫,而冷青云也未能破解百花剑阵,一时之间也脱不开身。
转眼之间,冷青云与那七名女子已斗了二十余招。这时,一女子急出一剑倏地袭来,离了方位,急报适才的一剑之恨,冷青云疾出一招“翻身挂点”剑一出,鲜血溅,人倒地。余下六名女子见同伴已死,心中大怒欲一齐来,白衣女子大喝答道:“守住方位,不可有胡来。”余下六名女子听了,只得各自守住各自的方位,慎之又慎,冷青云虽杀死一人,却仍被困于阵中,他唯有奋力拼杀,双方一场恶斗。
正值冷青云与六名女子斗得正浓得,白衣女子突然出手,疾出一招“花剑十三式”奇袭冷青云的背心。冷青云与六名女子拼成一团,此时未曾杨及到那白衣女子,即便他料到那白衣女子会暗中偷袭却也分不开身。
白衣女子一剑奇袭,凌后无匹。剑尖直指冷青云的背心。就在这时,忽听得“叮当”一声响,冷青云一惊回头一瞧,只见师弟杨乘风为他挡了一剑。若不是杨乘风及时一剑荡开了白衣女子的长剑,此时的冷青云已成了剑下之魂,冷青云心中一阵感动,欣慰只是仍旧一副冷漠的脸宠。这时,六名女子又一招“百花齐放”来围攻对方,冷青云回击一招“回身平斩”双方又纠缠在一起。
却言杨乘风一剑荡开了白衣女子,那白衣女子心中一怒,当下一招“飞雪狂剑”长剑狂斩,剑光凌乱。杨乘风慎之又慎,还击一招“逍遥十六转”长剑左一拐右一拐,一面迎击一面后退,渐渐化解。白衣女子一剑未完,又是一招“飞天九剑”出剑快,狠、猛,一连九剑,连绵不绝;杨乘风又还击一招“龙飞凤舞”,这一招“龙飞凤舞”恰巧克制住了“九天九剑”。杨乘风微微一笑未等对方出剑,已使出一招“海底捞月”疾刺对方心窝,白衣女子忙回敬一招“天外来客”,三招已过,未见胜负,杨乘风已反守为攻,又一招“火焰撩目”直指对方左目,白衣女子忙回敬一招“花剑十三式”。二人斗得甚浓。
一转眼,二人已斗了十余招。杨乘风当下一招“海底捞月”逼退了那白衣女子,未等对方站稳脚根,又倏出一招“扑风捉影”疾刺,白衣女子忙还“飞花剑雨”长剑化作一道剑网。杨乘风的长剑刺在剑网之中,发出嗤嗤的声响,火星四溅,杨乘风一招未了,又一招“高山横空“疾出,剑快如风,凌空一削;白衣女子头一偏避开剑锋,回敬一招”飞天九剑“。出剑快、狠、猛,一连九剑,连绵不绝。两人又拼了一阵。
冷青云一招“上步下劈”抢步上前,凌空一剑劈下,剑光一闪,劈开一名女子的头颅,鲜血四溅,又回手一招“左右撩剑”剑快如光,铁剑撩出,一剑封了身后一名女子的咽喉,余下四名女子当下疾出一招“百花齐放”,猛然刺出。冷青云一招“怪蟒翻身”从四名女子中间穿出,四名女子抢步奔出,一招“百花芳香”围攻对方,甚是威猛,冷青云杀意正往地上指了一下。杨乘风一看疑道:“怎么会到这里就没有血迹了呢?”高家兄弟也瞧了瞧,皆不晓其中的缘由,四下张望史见左右皆是房门紧闭,黑暗一片。杨乘风道:“看来她是被人救走了,师兄,我们回去吧!”冷青云没有点头,兀自往前方寻去,高应辉道:“怎,,,么,,,办?”他结结巴巴地说。高应仁道:“没有办法,我们只有打道回府。”杨乘风道:“那就由她去吧,我们走。”高应辉道:“可是,,,,,,冷,,,,公,,,,子,,,,呢?”杨乘风道:“他寻不到白莲花自然会回府的,放心吧。”说完,三人便打道回府。冷青云在街上寻了两个时辰也未寻着,最后也只有回去了。
中年汉子在窗口瞥见冷青云离去之后心才静了下来。他关上窗户走到床边随手取了一张小凳子坐了下来,只见白莲花伏在床上,背朝天,背心插一把铁剑,血已染红了白净的衣裳。中年汉子道:“白掌门,你忍着点。我要帮你拔剑了。”白莲花道:“来吧。”中年汉子取出一张白帕递给她道:“咬着它。“白莲花手接了过来捏成一团然后咬在嘴上。中年汉子先点了她几处大穴止住了血。而后就抓住剑柄奋力一扯抽了出来。白莲花“哎啊!”地呼了一声白帕从嘴中滚了下来,满脸汗迹长叹了一口气,接着双眼一闭就晕了过去。中年汉子把铁剑搁置在木桌上接着撕开背心部的衣裳,露出一道深深的剑伤,叹道:“辛亏力道不够,否则着一剑就要了她的性命。”说罢,又取出一快白布帕轻轻地擦拭伤口周围的血迹擦净后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左手取出瓶塞便倒出许多粉末状的药物涂抹在伤口周围。最后用长长的布条从腹部把背心缠住打上结。最后自语道:“总算是把她从阎王庙门口拉回来了。”言语之间他瞧着桌上那柄染满血迹的剑,又道:“想不到连白花门的掌门也敌不过‘一剑飞血’冷青云。看来此人的确不可小视。”
一连数日,中年汉子都在客栈内照顾白莲花,以及换药,吃喝,梳洗他从未出过客栈半步.而且这几日常有官兵四周追查白莲花的踪迹.
在中年汉子的精心照料之下,白莲花的伤口愈合得也很快.不过六日就基本完全好了.
这一日,她很早就苏醒过来了,四下张望,只见自己在一家客栈里,尤为疑惑兀自思道:"我怎么回在这里,到底是谁救了我?"这时只见中年汉子走了进来,便道:"不知白掌门,今天是否好些了.感觉怎么样?"白莲花一见到他就认了出来原来那中年汉子是金刀门的第七代掌门,姓古名金刀.忙道:"原来是古掌门救了我,多谢古掌门救命之恩."她的声音很是柔和.古金刀道:"不必客气."说着便走了过来.见她精神十足,脸色红润又道:"白掌门,看来你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我也是该告辞的时候了."说完便准备要出门,白莲花当即掀开被盖,翻身而起,情急之下险些栽倒.辛亏古金刀及时伸出双手抱住了.然后扶她坐到床上.白莲花妩媚一笑,红唇一动道:"古掌门这就要走了,不知是上哪儿去?"古金刀道:"去寻我那浑家."白莲花道:"寻她做什么,她早与你分离,你又何苦去寻."古金刀道:"这是我的事不需你多言."白莲花道:"那南宫艳心中既然没有你,你再怎么去寻她也没用啊."古金刀道:“白掌门,这是我的家事你最好少言。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说罢转身欲走,白莲花忙一手抓住他的衣衫愠道:“古掌门,你看我长的怎样?”古金刀道:“漂亮。”白莲花道:“那我你夫人相比呢?”古金刀道:“一样的漂亮。”白莲花顿时露出一张红润的脸,一对妩媚的眼,还有诱人的红唇,柔声道:“自我加入了白花门以来就一直仰慕古掌门的为人,如今又得古掌门相救实在无以为报。小女子唯有以身相许才能报答古掌门的大恩。”言未完,便解开外衣,露出白晰的肌肤,白色的肚兜半掩着玉体,丰满的直挺着,很是诱人。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动心,可古金刀却没瞧她一眼,他已转过身,言道:“白掌门的心意我领了,只是我古金刀福分太浅消受不起。”白莲花又道:“古掌门,你连瞧也不瞧我一眼,难道我长得很丑吗?”古金刀道:“不,你很漂亮。我有要事未办,就先告辞了。”说完,往前跨出一步。这一跨便撕破了衣角。古金刀也没理会续继走,刚走到门口。白莲花喝到:“站住!”他收住了脚步,问道:“还有何事?”白莲花穿上衣服,穿上鞋走了过来,道:“别忘了李天霸是你师弟,他死在冷青云的剑下,你应该为他报仇。”古金刀道:“这件事我自有主张。”白莲花道:“不知古掌门打算如何对付冷青云。”古金刀道:“擂台比武。”白莲花道:“我早就听说古掌门一向行事都是光明正大,可你用这样的方式去对付他,你只怕是杀不了他。”古金刀道:“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岂能暗箭伤人,我若是杀不了他也只能怪我技不如人。”白莲花道:“但不知你打算在何时何地与他比武。”古金刀道:“东华街,三日后。”言罢径自出了门。白莲花自语道:“一个愚不可及的人。”言罢脸色黯然。又道:“天霸,你我今生无缘,但求来世能作夫妻。如果你在天有灵希望你保佑我能早日为你报仇。”说完独自出了门,住楼下走去。正行这际,陡见昆仑派掌门司马南及三个弟子正在厅内席喝酒吃菜,她便疾步走了下去。
司马南饮下一杯酒。忽闻到一阵芳香忙转头一瞧,看见一位面若桃花的女子迎面走,遂摸了摸长顺瞧得入了神。很是满意。只见白莲花来到面前,面带微笑。司马南瞪了一眼,东边的一个昆仑派弟子忙站起身来退到一旁道:“白掌门,请坐。”白莲花声道:“多谢。”言语之间她已经坐了下来。又道:“不知司马掌门来到太原是为何事呀?”司马南道:“白掌门竟还不知道啊?”他疑惑,白莲花道:“还请司马掌门明言。”司马南道:“前日我收到一封密涵,这封密涵是少林派的方虚木大师所发的。虚木大师请各派来太原寻一件东西。”白莲花问道:“不知何物竟有如此大的魔力居然要各大门派的人一齐来寻。”司马南低声道:“破天圣剑。”白莲花道:“原来如此。”司马南道:“我还听说此物就在将军府张孝纯手中。”白莲花道:“我也有所听闻,却不知到底是真是假。”司马南道:“不论是真是假,总有知晓的一天。”白莲花道:“司马掌门言之有理,司马掌门我有一件要事想与你细商请到楼上厢房一叙。不知意下如何?”司马南道:“既然如此,我愿上楼与你细商。”白莲花道:“司马掌门请。”言罢便起了身往楼上走去。司马南紧随其后。二人一同往楼上的第二号厢房行来。
地字一号厢房内,房门紧闭。
司马南道:“不知白掌门带我来此有何话说。是不是想焉我切磋一下床上功夫呀?”言未完便连忙扑了上去。白莲花妩媚一笑往左一闪,避了开来司马南扑了空,他急了,又一次扑了上去,这一次他的动作更敏捷了许多。白莲花竟然没有闪躲。被他搂住了,司马南的嘴已凑了上去,可未及对方的红嘴就被她的双手挡住了。白莲花愠道:“司马掌门又何必心急,倘若司马掌门愿帮我一个忙的话,事成之后我便甘心情愿与司马掌门共渡一宿。”司马南一听心中很庆幸问道:“但不知道你要我如何帮你。”白莲花道:“我要你帮我杀了冷青云。”司马南愕然道:“冷青云,他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看来我是没有这份艳福了。”说完他叹了一口气。有些失落。这时司马南已松开了双手道:“不过我还得仔细想一想。”白莲花道:“再加上三千两白银,你看如何?”言语之际已取出三张银票放在他掌中。白莲花愠道:“冷青云虽然历害,可也不是杀不了他。只要司马掌门一出手的话必能得手。”司马南道:“看来白掌门已有了对策,不妨说来听一听。”白莲花道:“我知道三日后,古金刀要在东华街摆下擂台与冷青云在擂台上决一生死为其师弟李天霸报仇,就在他们拼得正起劲之时,你就射出一支白衣由箭,直穿冷青云后心。”司马南道:“既便我射中他的后心也未必能置他于死地。”白莲花道:“你说得没错,不过倘若在你的袖箭上涂上这样东西他就必死无疑了。”言语之际她已从怀中取出一瓶鹤顶红。司马南一瞧道:“妙计,妙计。平闻白掌门心思细密,今日方才大开眼界。”言罢不禁大笑。脸上虽是笑容,内心深处早就骂她毒如蛇蝎。忙道:“好,好。我答应了。”白莲花道:“看来我没找错人。”说完凑上去照他的脸亲吻了一下,吻后径自出了门。吻后留香,司马南眼瞧着离去的白莲花心中乐得美滋滋,不禁诡异一笑,笑得有点邪。
万花楼。
古金刀大步迈进房门。老嬷嬷一眼就瞧见了他,便忙迎上前来招呼道:“这位大爷不知想挑哪位姑娘,我立马给叫去。”古金刀道:“艳儿。”老嬷嬷道:“大爷可有预约?”古金刀道:“没有。”老嬷嬷道:“对不起,这位大爷,来找艳儿姑娘的客人必须提前三天预约,方有机会与他相见,否则是不行的。”古金刀一听悖然大怒,当即就是一个耳刮拍向那老嬷嬷的脸上。老嬷嬷退了几步险些跌倒,脸上留下五个指印。连忙呼道:“来人啦,来人啦。”话音刚落来了五个大汉,个个手持木棒。老嬷道:“快将他赶出去。”五个大汉忙举起木棒扑了过去,古金刀当下抽出金刀,一刀就劈了五根木棒,劈成了两段,一招未落又是一扫腿,眨眼之间就把那五个大汉打得屁滚尿流,皆灰溜地跑了。古金刀收刀回销大步上前一把抓紧老嬷嬷的衣襟喝道:“带我去,不然我一刀吹下你的鸟头。”一脸怒火。老嬷嬷无奈只好点头道:“好,我带你去。”古金刀道:“前面引路。”老嬷嬷心惊胆怯只得慢慢吞吞地往楼上行去。古金刀跟随其后。
二人一齐来到艳儿的厢房外,老嬷嬷怯道:“艳儿正在招呼客人,大爷不如改日再来,如何?”古金刀呼道:“老妖婆,还敢胡言。若不滚开休怪我手下无情。”说着双眼如火直瞪着她。老嬷嬷一听忙连滚带爬下了楼去。古金刀见她离后,一脚就揣开了门,大踏步走了进去。但见房内的两个很惊讶地看着自己。一个男人坐在板凳上,手执杯子,桌上有几碟好菜,旁有一瓶酒,还有一个女人,她当然就是艳儿。原来她姓南宫单名一个艳字,是南宫世家唯一的后,其祖父南宫无极与南宫庆先后做过武林盟主。当两代盟主去逝后,南宫世家就开始败落。一厥不陈。南宫艳为重振家门遂嫁给了金刀门掌门古金刀期望他能助自己达成心愿。岂料,古金刀天生一个武痴又不解女人心思,常常整日习武冷落了她。故此南宫艳在嫁于他不到四年就悄然离去,从此音信全无。古金刀知晓南宫艳离他而去。悔之晚矣,遂派门下弟子四处查寻,皆寻不着她的踪迹。不久前,一金刀弟子来沧洲追查,寻了一月也是杳无音信,这一位金刀弟子便是古金刀的大徒弟江华。江华寻得累了便去了万花楼作乐,以解多是来的疲惫。无意间瞧见了掌门夫人南宫艳,他便立即奔了回去,回金刀门禀告了古金刀。于是古金刀就来到沧洲。他刚进云来客店就听一阵轻盈的脚步声遂奔出门,只见白莲花身负重伤载倒在地,遂救了她。
却说当时南宫艳穿了一身华丽的衣裳,显出一副婀娜的姿态,双手半举,似在跳舞。南宫艳瞧见了他脸一沉问道:“你来干什么?”古金刀道:“我是专程下山来请你回府的。”他虽然对南宫艳化身为妓而愤怒,但是一见到了她心中什么愤怒都化为乌有。南宫艳道:“我现在不过是一个表子又有何面再回去,你还是走吧!”古金刀道:“我可以出钱赎你,只要你答应回去。”南宫艳道:“我若回去岂不丢了你古掌门的面子。”古金刀道:“我不在乎什么面子,艳儿,跟我回去吧!我现在真的后悔了,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过错,只怪我嗜武如命而把你冷落了,对不起。”他一字一句说得真真切切。南宫艳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还是回去练好你的刀法要紧。”古金刀道:“可我真的离不开你,求求你,跟我回去吧!”言罢他竟然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泪光闪烁,房中的另一个男人见到这般情景也不由得感动不已,遂悄然离去。
南宫艳道:“你若真心想与我重归于好就必顺答应为我做一件事。”古金刀道:“别说一件就算十件百件我也义不容辞。”南宫艳道:“你别夸口,只要你将事办成我便与你回府。”古金刀道:“何事?”南宫艳道:“我要你帮我寻一柄剑。”古金刀道:“一柄剑,莫非是江湖上盛传的破天圣剑。”南宫艳道:“正是。你得此剑再来找我吧。”古金刀道:“我与冷青云一战不死的话定会为你寻破天圣剑。”南宫艳道:“希望你能渡过此难。”说完头一转竞往摒风内去了。古金刀站起身来,泪光闪闪,默默地凝望着摒风,他没进去。只是默默地望着,心酸一股。良久后,他转身出了门,带着失落的心情一步一步地走出了万花楼。南宫艳始终都没从摒风内走出来。
将军府,后院的厢房。
杨乘风独自在房中休息,他静静地坐着脑海中隐隐浮现出张雨欣的影子,只觉她像娇艳的木棉花一样漂亮。风姿袅袅,环环闪光。她有白玉的脸庞,水灵的眼睛,樱桃般的嘴。杨柳似的纤腰。在他心中张雨欣是一个完美的女子。是他见过的女子中最温柔最有才学的人。他简直被她所迷惑。想到这些他不禁笑了,感觉自己成了世上最幸福的男人因为能有如此完美的女子相伴,他感到自己很幸运,也许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又或许是爹娘的在天之灵在保佑他。
这时,“嘎吱”一声响,门开了。进来一个人,是张孝纯。杨乘风瞧见了他忙站起身来迎了上去道:“张伯伯,你先请坐。”他很客气地招呼张孝纯,张孝纯便坐在板凳上。待张孝纯坐起后他也坐了下来问道:“伯伯来此是为何事?”张孝纯道:“风儿,我是为你的婚事而来的。事情是这样的,昨晚欣儿来到我的厢房中告诉我她愿意嫁你,但不知你是如何想法。所以让我来问一问你的意思。其实我也早有这打算,把雨欣许配于你。风儿,说说你的想法,是否愿意娶雨欣为妻。”杨乘风道:“能娶到妹妹是我的福气,我若是不愿意岂不成了天底下最大的傻瓜了吗?”张孝纯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当初我与你结为兄弟而如今你与雨欣又结亲,真是太好了。”言罢一阵大笑,二人笑完。张孝纯静下心来道:“那就把这门亲事先订下来。风儿,你看如何?”杨乘风道:“也好。”张孝纯道:“等过几日我寻个能人会算之择个良辰吉日再办了你们的婚事。”杨乘风道:“侄儿一切听伯伯安排。”张孝纯道:“既然如此,这门亲事就算订了,我还有事要去办就先走了。”说完就起了身,杨乘风道:“那好,张伯伯你慢走。”张孝纯道:“恩。”言尽径直出了门。
冷青云伏在窗外听见了一切,张孝纯出门之时他便纵身一跳,上了房顶。待张孝纯离去之后他便跳了下来进了杨乘风的厢房.杨乘风瞥见了他忙喜迎上去道:“师兄,多日来在这将军府住得可好。”冷青云冷言道:“还行。”杨乘风道:“师兄请坐。”冷青云冷言道:“我来此并不是为了来坐一坐。”杨乘风问道:“那请问师兄是为何事而来?”冷青云道:“张雨欣”,杨乘风疑惑不解不知其意又问道:“她怎么了,是不是她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还是她出了什么事?”冷青云道:“都不是。我来是求你一件事,我爱张雨欣,我从未爱过任何一个女子,这一次我是真心爱上了她,我希望你把她让给我。”杨乘风一怔,听了他一番话心中烦恼起来:究竟该如何来应付,他也爱张雨欣,而此刻他又与张雨欣订了亲。另一面是他相处三年同门师兄,三年师兄弟情谊,三年的朝夕相处,三年的风雨同舟,虽然两人一向不多言语,却始终保留着一份情谊,即便在冷青云的心中并不重视这份同门之情,但杨乘风却很重视。到底是该选择美人还是该选择师兄,一时间难以清楚也不知应如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他很为难,犹豫良久也未说出一个字。冷青云知他不愿意割舍,便单膝一跪垂下头道:“算我求你,师弟,你应该知道我从未爱过,但这一次我却是真心爱上了她。我求你把她让给我。”他很是真诚,杨乘风见他跪地相求是真心诚意,忙扶他起身道道:“好,我答应你。”说完一脸喜色,而心中却是一阵酸痛。杨乘风道:“雨欣还在闺房之中你寻她去吧!”冷青云道:“说完往张雨欣的房间去了,冷青云走后,杨乘风又是欣慰又是失落,郁闷之时唯有借酒消愁。于是他大步进了后院往大门行来,径往云来客栈行去,但见一角坐着一个中年汉子,只见他一脸愁容,满腹心事的样子,他自斟自酌,饮完一杯,放下杯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杨乘风瞧了一阵只觉那人此时心情和自己很相似,于是便大步走了过去拱手道:“在下杨乘风,敢问阁下高姓大名。”中年汉子忙起身道:“我便是古金刀。”杨乘风道:“原来是金刀门的掌门,失敬,失敬。”古金刀道:“杨公子,别说客套话,请坐。”杨乘风道:“恭敬不如从命”说完便坐了下来,古金刀也坐下了。古金刀吆喝道:“小二,给杨公子上瓶好酒”。店小二应道:“好嘞!”片刻之间,店二小便端来一瓶好酒和一只杯子搁在杨乘风面前,道:“公子,请慢用。”之后便走了。
杨乘风自斟满杯酒举起来道:“来,古掌门,为我们的相识干一杯。”古金刀也斟杯酒举起杯道爽言道:“好,我们干一杯。“言罢,一饮而尽,杨乘风亦然。古金刀又自斟满一杯一口饮尽,杨乘风瞧了微微一笑亦然,古金刀再连饮数杯,杨乘风也饮了数杯。片刻之后两人的瓶中之酒已尽。古金刀在桌上重重地拍了三下,喝道:“小二,再上酒。”杨乘风道:“在下也需上酒。”店忙应道:“好嘞”,顷记得之后,店小二端来两瓶好酒搁在桌上,转身就走了。杨乘风又兀自斟满一杯,饮了半杯便放在桌上道:“在下看得出来古掌门定有心事,不妨说出来或许在下可以为你分忧。”古金刀酒饮一杯长吁了一口气脸泛黑云沉道:“唉!一言难尽呐……”他似有难言之隐,杨乘风道:“若古掌门不愿说那就算了。”古金刀是个直肠人一听这话便说道:“只因一个情字啊!想当初我要一个大家闺秀,开始的一段日子夫妻二人过得还算恩爱,后来由于欲开雄大会争夺武林盟主之位,故而整日辛苦苦练刀法,却因为冷落了她,所以我那娘子就不辞而别,这一走便是八年。”言于此,他脸色更是黯然,杨乘风道:“那你没去寻她吗?阁下贵为一派掌门又何愁无妻,再娶一个便是了。”古金刀道:“我古金刀今生只爱她一人。”杨乘风问道:“到现在为止也没她消息吗?”古金刀摇摇头道:“今日我终于找到她,可她却……”他不忍再说下去,便又兀自斟满一杯酒一口饮完,满脸愁苦。杨乘风饮尽余下的半杯苦笑道:“其实,在下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儿去。在下虽与心上人两厢情悦,但我师兄却也钟情于她,一个是情一个是义。自古道情义两难全,我若与那女子在一起定会令我师兄伤心,倘若与那女子在一起必然令她为我而伤心,在下也是难以决择呀!言罢也长吁一口气,心中一阵愁苦。古金刀道:“听阁下之言,你我皆为一情字所困,无意无意。由此看来我们乃同命之人,何不交个朋友。你看如何?”杨乘风道:“能与古掌门这样豪来直率之人交朋友乃在下的荣幸,在下求之不得。”古金刀举起一杯酒道:“朋友,我们干一杯”。杨乘风道:“好,干”,说完二人各自饮尽。古金刀放下杯子问道:“对了,你师兄姓甚名甚,它若有机会与他碰面的话我也好劝劝他,毕竟你我是朋友,我也该帮你一回。”杨乘风听了道:“我师兄那人与你一样很固执,你是劝不了他的,不如告诉我你娘子的姓名,让在下帮忙劝参谋部于她,好让她与你早日重归于好。”古金刀道:“你先说出来也无妨。”杨乘风道:“他叫冷青云。”古金刀一听喜道:“原来冷青云便是你师兄,好极了。既然是朋友那就烦劳你替我捎一封信给他,行么?”杨乘风道:“在下义不容辞。”古金刀连忙从杯中取出已备好的书信递到他面前。杨乘风当即接了过来放在怀里道:“古掌门请放心,这封信今日回去后便转呈给我师兄,”古金刀道:“多谢”。杨乘风瞧了瞧门外道:“现在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古掌门请慢用。”古金刀道:“你只管去罢,酒钱我自会帮你付。”杨乘风道:“古掌门果然豪爽,好朋友,那在下便走了。”说完便抽身离去,径直出了客栈,回将军府去了。杨乘风走后不久一名少林派弟子进了客栈来到古金刀面前随手取出一封密涵放在桌上道:“古掌门,这是盟主要我交给你的。”说完便走了,古金刀便顺手拿在手里拆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四月四日,李家堡一聚,有要事相商,盟主虚木字。
却言杨乘风回到将军府,只见张雨欣坐在门外石梯上睡着了,冷青云呆呆地站在门口凝望着她。杨乘风瞥见他们上前来到冷青云面前低声道:“她一直在这儿等我?“冷青云点了点头,杨乘风道:“好。”于是,他跨出门槛横抱了张雨欣径往右院厢房去了,杨乘风跟随在后。
二人一齐来到后院,冷青云抱着张雨欣进了她的闺房然后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盖了被盖就出了房间,杨乘风在门外等候。冷青云问道:“何事?”杨乘风忙从怀里取出一封信交给了他道:“这是金刀门的掌门要我给你的。”冷青云接了过去拆开一瞧道:“原来李天霸是他的师弟,难怪他要与我比武。”杨乘风道:“比武?何时何地?”冷青云道:“三日后东华街万花楼外,他会在那里设下擂台与我一决生死,”杨乘风道:“师兄,你若去的话需当心才是。”冷青云道:“你以为我会死在他的刀下。”杨乘风道:“不是,我是当心有小人会暗算你,就像上次一样。”冷青云道:“你为什么这样关心我?"杨乘风道:“因为你是我师兄,”冷青云道:“你知道我很恨你,恨得想杀了你。”杨乘风道:“我明白,师兄。我了解你的心情于我而不是你。”冷青云道:“只有你死了她才会钟情于我,”杨乘风道:“那你杀了我吧!我不怨你。冷青云道:“我现在还不想杀你,”说着兀自往自己的房间行去,杨乘风知道自己已经伤害到师兄心中很是愁闷、忧郁,于是他来到冷青云的房间。冷青云瞥见了他道:“你还来干什么?”杨乘风道:“师兄,其实当初我并不知道你深爱着她,所以才与她亲近一些,不过,我杨乘风不是个只看重女人,不看重兄弟的人,放心吧!我明白该怎么做。”冷青云道:“既如此我就多谢你了。对了,白莲花与我无仇无怨为什么也要来为李天霸的死找我报仇。”杨乘风思索了一阵道:“莫非那白莲花与李天霸是一对情侣,我想可能是因为白花门的一条门规才使得他们一直没成亲。”冷青云道:“那条门规说了些什么?”杨乘风道:“历代掌门不许结婚生子否则杀无赦。”冷青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杨乘风道:“是一个百花门的弟子告诉我的”,冷青云道:“没想到你与百花门的人也有来往。”杨乘风道:“只有一面之缘罢了”,其实在不久前,杨乘风江陵一家客栈偶遇得一名百花门弟子,她生得如小家碧玉,姓乔名荷花。那时她正被一名采花大盗追捕,乔莲花当时未入百花门故而只是孤身一人才被那采花大盗所追。乔荷花敌不过对方,遂疾步奔逃到了杨乘风所在的那家栈,她扑倒在杨乘风的面前,目光切切求道:“公子救我。“话音刚落那采花大盗已来到客栈,一手便来抓乔荷花,杨乘风右手一伸挡住对方的手爪,左掌猛然拍出,重重地击在对方胸口,那采花大盗当即后退数步,抽刀来劈。杨乘风当下一招“隔空架挡”挡住单刀,一招未完又疾出一招“火焰撩目”这一招来得快,只听得那采花大盗一声惨叫,双目已然失明,杨乘风道:“它日你若再作恶我定取你性命,滚吧!。”那采花大盗道:“多谢公子不杀之恩。”言罢,转身出了客栈,刚走到门外,陡见一道剑光一闪,那采花大盗便倒下了,使剑之人便是百花门掌门白莲花,杨乘风见了大惊失色,没想到白莲花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乔荷花道:“多谢公子相救,”说完便站了起来往门外行去。她行到门口,白莲花伸手拦住了去路道:“姑娘,我替你杀了贱,为何不谢我?乔荷花当即跪下谢恩。白莲花瞧了她几眼道:“你我有缘在此相见,不如就收你入我百花门吧,它日绝不会有歹人敢再害你,你看如何?”乔荷花道:“我愿意加入百花门。白莲花道:“我们走“于是二人便走了。杨乘风想起这件往事心里不由得喜了一阵。后来又有一次机会让他们在汴梁相见,他们聊聊天许多话,也很热情,就是在这个一次的相遇乔荷花告诉了他那条百花门的门规。
且说杨乘风与冷青云在房中叙话,冷青云道:“乘风,你说张雨欣为什么那么讨厌我呢?”杨乘风道:“可能是因数你的表情太冷漠了,其实你也可以与我一样多笑笑,也许张雨欣终有一日会动情的。别急,师兄。慢慢来,感情的事要慢慢培养。“好了,我也该回房休息了”说完径自回房休息去了。
三日后,但见东毕街万花楼外没有一擂台,古金刀手持一柄金刀,静站于擂台上等侍冷青云。台下已挤满了人,人君中有昆仑派掌门司马南和百花门掌门白莲花。二人相距数尺而已。除此以久便有少林派的一些弟子和金刀门的一干弟子及一些百姓。不过一会儿功夫,台上的古金刀瞥见冷青云,杨乘风二人远远走来,心中甚喜。冷、杨二人大步前行,但见台上竖着一杆大旗,旗上写道:“决一生死”,四个大字。冷青云瞧了,右足一点,纵身一跃一招“蜻蜓点水”飞到半空,在半空连续跨了三步,最后落在台上,古金刀见他转眼间使出两招高深的轻功,一招“蜻蜓点水”,一招“飞燕三步”心中不由得暗暗赞叹不已。古金刀道:“冷公子,我今天与你一战乃生死一决。”冷青云道:“我看见了。”古金刀道:“李天霸是我师弟,故此我摆下擂台与你正大地决一死战。”冷青云道:“我明白,你要报仇。”古金刀转过头又抬下的弟子道:“若今日我不幸死在冷公子剑下,只怪我技不如人,你们不许为我报仇。”金刀门大弟子江华道:“掌门,你不会死的。”古金刀道:“江华,我也希望死的人不会是我,但你们一定要答应我这个要求。”江华及众弟子齐道:“我等谨遵掌门之命。”杨乘风站在台下人群之中陡然瞧见了白莲花。兀自寻思道:“不知她又要有什么花招来暗算师兄。”思及此,眼珠一转瞥见了司马南,又自思道:“昆仑派的掌门司马南为何也来到太原,莫非也是想来谋害我师兄,疑惑之际又瞧见了一些少林派弟子,自思道:“少林派的人也来到了太原,可能要出大事了。”思量之际只见古金刀拨出金刀呼道:“冷公子,得罪了。”话音未落,当下一招“撩刀式”金刀疾袭;冷青云已抽出铁剑忙回敬一招“仙人指路”;古金刀一招未使若又奋起一招“刀劈在铁剑之上发出“当”的一声响,火星四溅。古金刀又出一招“直捣黄龙”一刀削去,凌厉非常;冷青云还击一招“如来抉目”剑快,快如电,取其目。古金刀当即收刀一横挡在眼前,剑尖刺在刀锋上,溅出一道火花,古金刀头一偏,又一招“直捣黄龙”,冷青云挥剑相迎。二人斗得甚为激烈。
台下众人瞧得入了神,皆目不转晴的瞧着古、冷二人的拼杀。唯有杨乘风却盯着白莲花,当心她会暗中偷袭冷青云,转眼间,二人已斗了十招。但见古金刀一招“横刀一落”金刀一横,直取对方胸膛,冷青云当即还招“雁落平沙”。铁剑一展,荡开金刀。古金刀一怔又出一招“否极泰来”金刀一旋,疾砍对方右臂,冷青云身形一转避开刀锋倏地刺出一剑,一招“回身点刺”,剑尖直刺对方的腹部。古金刀忙后退了几步,往右一闪,金刀一晃,一招“单刀直入”疾袭又对方心脏;冷青云右足一点,纵身一跃,一招“蜻蜓点水”腾上半空,避开刀锋,一招未完,倏地回身一招“回身平刺”铁剑直刺其背心;古金刀陡然感到背后袭来一阵劲风,当下回头一刀削出。刀剑相交,叮当作响,二人愈斗愈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