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木大师道:“关于去将军府查寻破天之事,请各位掌门再发表各自见解,”司马南道:“诚如刚才古掌门之言,我们六大门派率众一起闯入将军府光明正大搜寻破天圣剑。倘若此剑真在将军府中,定然能找到,可张孝纯堂堂一个太原守将,府内官兵无数,他岂会轻易任凭我们进屋去搜,难免有一场恶战,尽然我们人数众多,个个身手不凡,而那张孝纯的府中数千官兵也定是拼死与我们周旋,到那时恐怕连破天圣剑是何模样也未见着,我们就死伤残重,何况此事一旦传开,朝廷若派军队来剿灭我们,后果将不堪设想……”虚木大师叹道:“阿弥陀佛,即然此计不行那依你之见呢?”司马南道:“各位皆知张孝纯有一独身女儿,我们何不从她身上下手。不怕张孝纯不交出破天圣剑。”古金刀当即反驳道:“我们是名门正派,行事自当光明磊落又岂能如此下作。”铁笛先生道:“我也不赞成。”虚木大师点了点头,道:“此计的确不可行。”许傲躁道:“你们在这里啰嗦了半天也拿不出一个好主意,不如让老子现在就领华山派众弟子闯入将军府先杀一阵,然后你们带各大门派弟冲进去,老子就不相信凭各大门派的掌门的武功还制服不了一个张孝纯,只要抓住他不就可以逼问出破天圣剑的下落了吗?他奶奶熊,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真是麻烦。”虚木大师左手一竖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岂能如此滥杀无辜,真是罪过,罪过。”许傲道:“虚木大师,你满口慈悲,以老子来看真是虚伪得很。”虚木大师眉头一皱道:“许掌门如此形容老纳,老纳也无可奈何,只是老纳实在不忍心看见尸横遍地的情景。”司马南着长须叹道:“鲁莽匹夫岂能成大业。”这时,白莲花柔声道:“依我看来,不如依适才古掌门之计,不过我们可以先礼后兵,一见了张孝纯便直说要搜索破天圣剑,我想只要我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那张孝纯说不定会让我们进屋搜。”铁笛先生道:“倘若他完全不动心,不让大家进屋搜查,我们又当如何呢?”白莲花柔声道:“倘若真是这样,我相信以我们的武功似为要制服一个张孝纯应该不是难事,而到那时我们质问他破天圣剑的下落,这样一来,我们定能找到破天圣剑,盟主,你说此计如何。”虚木大师听完道:“老纳倒同意此举,不知诸位掌门意下如何?”古金刀道:“我认为可行。”许傲勉强道:“老子看来此计还算不错。”司马南赞道:“妙,妙,果然是条妙计。”虚木大师盯着铁笛先生问道:“你呢?铁笛先生点了点头,他嘴上虽是赞扬,其实心里很是不服,兀自暗语道:“其实我早就想出了此计,只是让她先说了出来而己。”虚木大师左手一竖道:“阿弥陀佛,诸位掌门若再无异议那就此决定。明日诸位和老纳一齐率众弟子进入将军府,切记一切依礼而行,共礼后兵。”众掌门拱手齐声应道:“一切谨遵盟主之命。”
次日,将军府。
虚木大师率六大门派众人来到将军府门外,虚木大师一人当先来到门口,门口两名卫兵举刀相交拦住去路,一士兵道:“大师率众直闯将军府未免太蛮横了。”虚木大师当即左手一竖躬身道:“阿弥陀佛,请恕老纳无礼,今日六大门派此来是一想向张将军讨一样东西,烦劳差官通报一声。”那士兵道:“那好,大师和诸位请在外稍等,我这就去禀报将军。”虚木大师道:“多谢。”言语之际那士兵径直奔出前院往大厅走来。
张孝纯和高家兄弟正在厅内闲聊。这时,忽见一个士兵匆忙闯入大厅。那士兵拱手道:“禀将军,有位大师带领六大门派的人来到门外,述说要寻样东西,请将军定厅。”张孝纯和高家兄弟一怔,听说六大门派的人到来心中一阵惊恐,脸色也黯了下来,高应辉道:“他们……来……要……何……物。”高应仁忙道:“破天圣剑。看来这次他们是来者不善呐,依我之见当小心应付才好,最好不要与他们起冲突。”张孝纯道:“该来的终究要来,有请。”那士兵听了忙转身往门外奔去,他来到门口,见到虚木大师便道:“大师,将军有请”言罢退到一旁。虚木大师当先迈入将军府,各派掌门随后走了进去,众弟子也进入了将军府。
虚木大师及各派掌门率领众弟子一齐来到前院。正行之时,忽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群雄抬头一望陡见无数官兵从大厅涌了出来,如潮水一般,众官兵皆拉弦持弓,无数羽箭直朝着群雄蓄势待发。群雄一怔,脸色微变,而许傲却是双目直瞪一脸正色,毫无在意。这时,张孝纯和高家兄弟一齐从厅内走了出来,张孝纯喝道:“虚木,今日你带这么多人闯入我府究竟是何用意?”虚木大师面不改色依旧一脸和睦左手一竖,喧一句佛语“阿弥陀佛”又道:“张施主,老纳此行是为武林正义还请见谅。十数年来,邪教残杀我正派人士无数,我正派武林因此遭受莫大的灾难。然而,眼下各派的实力皆不如邪教,邪教在前不久竟然偷袭了百花门,以致百花门伤亡无数。为维护武林正义,老纳才决定带领各大门派前来向张施主讨一样东西,倘若有了它,再号令天下各路豪杰才能一举上白龙山灭了邪教,平息武林争斗,还望张施主以大义为重,不吝割舍。”张孝纯道:“虚木大师,你的一番话倒也有些道理。可我不是江湖中人不懂得江湖中的事,所以就更不知道你所说的是何物。”许傲脱口应道:“他NND熊,你装什么蒜。当然是要天下闻名的破天圣剑了。”张孝纯笑道:“什么破天圣剑?我未听过世上有这样一柄剑,若真有的话我也不想见识一下。”君雄听了莫不哄笑,铁笛先生却是冷眼瞥了一下虚木大师心中暗自潮笑,他竟从群雄中走了出来站在虚木大师身旁道:“虚木大师,张将军都不知道破天圣剑是何物你却带领大家前来搜查,哼!简直太可笑了,太可笑了。”言罢一番大笑。许傲气恼便问道:“盟主,你到底有没有查清楚此事,若未查清就贸然叫老子前来,岂不是想让老了和门下众弟子白跑一趟。”古金刀也道:“不错,我的确不知道破天圣剑是何等模样,因为我从未见过,哼!”言罢双眼直视虚木大师,高仁应道:“我在将军府住了多年从来不曾见过什么破天圣剑,诸位英雄请吧!”高应辉也道:“请……吧……”
虚木大师依然一脸镇定自若道:“各仁英雄,张施主说将军府内没有破天圣剑,老纳不能信服。大家稍安勿躁若要想弄清楚凡事就只有一个办法。”许傲问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虚木大师道:“张施主,为了证明你所言非虚只有让诸位英雄和老纳一齐进府搜一搜。倘若真没搜到老纳和诸位英雄一并离去,从此以后绝不再来打扰施主。”司马南捋了捋胡须道:“此法甚妙。”铁笛先生道:“虚木大师,张将军为人整个太原城的人都知道,他说话向来是一言九鼎,你怎么如此底毁于他。”白莲花道:“铁笛先生今天六大门派来到这里都是为了破天圣剑,你处处让盟主难堪分明是想赶走大家,依我看,只怕铁笛先生是打算独吞武林至宝。”铁笛先生道:“白掌门言重了,我岂能得罪大家,只是凭良心说话罢了。”许傲当即斥责道:“凭良心,他NND熊。简直一派胡言。”古金刀道:“既然大家来此是为寻得破天圣剑,不如就让大家进屋查一查,不知张将军意下如何。”张孝纯道:“绝不可能,堂堂将军府岂能由得你们这些江湖中人胡来。”言罢一脸怒气,虚木大师道:“张施主,还请行个方便,张施主若不同意只怕他们是不会走的。”言毕诡异一笑,张孝纯脸色突变,长剑一横喝道:“虚木大师,我张孝纯也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有胆的就来吧!”言毕,高家兄弟也都亮出长剑,剑锋相外,寒气凌凌。高应仁喝道:“谁敢上前就格杀勿论!”高应辉也道:“格……杀……勿……论。”言语之际无数兵士从后涌了出来抢在张孝纯、高家兄弟面前,举刀相向。周围众兵士也都抽出单刀,众弓箭早已蓄势待发。
局势异常紧张,傲慢的许傲当即拨出长剑呼道:“华山派的众弟子们跟老子一齐杀过去。”言未完率先奔了出来,刚行了两步突然止住了脚步,一脸惊恐,双目失色。君雄皆是惊讶,铁笛先生也是一怔,定睛一瞧,只见一柄铁剑指着许傲的咽喉,那持剑之人正是“一剑飞血”冷青云,也不知他是何时来到此处。
虚木大师道:“冷施主,今日是六大门派与张施主之间的事。老纳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趟浑水。”冷青云冷言道:“不,你说错了。我就是来趟浑水的。”许傲道:“你可以杀了我,可你杀得光六大门派所有人吗?”冷青云道:“我的确没这个本事,但只要有谁敢往前走一步,我定会让他死在剑下。”铁笛先生道:“冷公子的剑法之快终于可以让大家开开眼界了,有哪位英雄来试一试。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言罢环视一周,竟无人上前,尽皆默然。过了片刻,古金刀走了出来一手持刀道:“冷公子,上次的比武尚未见分晓,不如今日再比一场。”白莲花当即走了出来,手持长剑道:“冷公子,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我还活着吧,你一定会很失望。既然古掌门想要与你比划几招不如让我也来讨教一下。”言罢抽出长剑,上前一步。铁笛先生忙拦了她,劝道:“我劝白掌门最好不要出手。”白莲花道:“为什么?”铁笛先生道:“因为我相信冷公子的快剑几乎没有人挡得住,即便是虚木大师的金手佛指也未必有把握能来住他的剑。”虚木大师左手一竖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老纳确实没有把握。”司马南道:“盟主如何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虚木大师眼神黯然,苦道:”一年前冷公子独闯少林法华寺竟在三招之内杀死了法华寺主持虚叶大师,虚叶乃老纳的师弟,但他的金手佛指的功力与老纳却是不相伯仲。司马南谈然道:“原来如此。”铁笛先生又道:“白掌门现在你总该相信我的话了吧!”说完盯着古金刀道:“古掌门的刀法虽却也不是冷公子的敌手。”古金刀承认他的话,因为不久前在东华街的比武若不是杨乘风及时同手他已命丧黄泉,想到这一点,他也不敢贸然出手。遂后退了两步,白莲花见古金刀退后自己便是孤掌难鸣,逐也后退了两步。司马南胡顺道:“没想到门大门派一齐来将军府查寻破天圣剑却因为一个冷青云就退缩了,唉!可悲,可叹。”古金刀最怕别人用激将法来激他,一听了司马南这句话道:“不,我们绝对不能退缩。”白莲花妩媚一笑愠道:“当然不能。”司马南道:“我还以为大家会白跑一趟。虚木大师,您德高望重又是武林盟主。当前当如何行事还请大师定夺。”虚木大师道:“好。刚才白掌门和古掌门说得不错,我们绝不能退缩。”言罢双目一瞪直盯着冷青云,左手一竖又道:“久闻冷公子剑法精妙今日老纳倒想见识一下。”司马南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司马南也想讨教几招。”白莲花也上前一步愠道:“这种场面岂能少得我。”冷青云道:“来吧!”言毕出一掌击退许傲。铁剑一横,欲出招。虚木大师、白莲花、司马南也欲出手。铁笛先生见此形势暗自语道:“看来一场恶斗是在所难免。”遂退到旁。虚木大师道:“得罪了。”言未毕,右手双指齐出,疾袭对方。正在这时,忽听张孝纯一声疾呼:“住手。”虚木大师一听到呼声忙收招。张孝纯快步从台阶上奔了下来抢在虚木大师面前道:“虚木,你枉称为少林高僧。居然以三敌一,实在丢人。”铁笛先生忙道:“张将军说得不错。即便虚木大师、白掌门、司马掌门一齐击改了冷公子,日后传了出去也不光彩。”虚木大师怒指铁笛先生道:“你……”他哑口无言。张孝纯又道:“冷公子,你的好意我领了,还有这个公子,张孝纯非常感激你为我解围。既然诸位英雄是想进府搜查什么破天圣剑,我就遂了你们的心愿。”虚木大师道:“张施主还算是个明理事人,老纳感激不尽。”张孝纯又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虚木大师道:“张施主请直言无妨。”张孝纯道:“无论大师和各位英雄是否搜到那破天圣剑,但一个时辰后就必须离开,否则我会让你们死得难看。虚木大师道:”好。老纳答应便是。张孝纯道:“请”。言罢右手一摆,退到一旁。冷青云也收剑四鞘往左退了一步。台阶上高家兄弟往两边一站,高应仁左手一举,众士兵皆四下退开,虚木大师左手一竖道:“多谢。为了武林正派的安危老纳还希望张施主能够体谅。”古金刀道:“好了,别废话了,咱们进去吧!”虚木大师道:“好,各位英雄请随老纳进府,不过老纳希望各位进府之后不要乱扔乱拿张施主府中的财物。”古金刀道:“这一点你可以放心,因为我会监督他们的,若有人敢胡来休怪我刀下无情。”虚木大师点了点头,之后便率先走上台阶径直迈入大厅,古金刀跟随其后,许傲、司马南、白莲花、铁笛先生一齐进入了大厅,各派弟子陆续走了进去,众人皆各处仔细搜查,查了大厅查前院,接着是后院,东西厢房,各人查得很是细心,皆不敢有半点怠慢。时间慢慢地流,张孝纯的心七上八下,不甚安稳。铁笛先生来到西厢房,只见华山派弟子持剑横闯入张雨欣的闺房,铁笛先生快步抢上去奔入张雨欣的闺房,一手抓住那华山派弟子的衣襟,喝道:“小姐的闺房岂会有破天圣剑,给我滚出去。”言未完奋起一脚,便听得“啪!”的一声响,只见那华山派弟子已飞出门外,张雨欣柔声道:“多谢公子。”铁笛先生一转身便看见了她,深神的目光,澎湃的心情,他想给一个拥抱,可他始终没有,只是痴情的望着她,整个人顿时呆住了。张雨欣吃惊地问道:“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铁笛先生抖然被惊醒道:“对不起,我失礼了。”言未完调头离开房间。
时间在慢慢地流过去,各大门派的人皆到处搜寻,都想寻到闻名天下的破天圣剑,可将军府内是否真有破天圣剑,其实谁也不知道,但是三年前逍遥王手持破天圣剑力斩辽将萧成风还救走了张孝纯,这件事天下尽知,为此,武林中人皆认为逍遥王与张孝纯有私交甚厚,逍遥王定然会在死前把破天圣剑托负于张孝纯保管。若非如此,先前龙正雄力毙逍遥王之后就必然得到了破天圣剑,可他却是一无所获,所以他们都肯定了自己的判断,特别是虚木大师。正值各人都在寻找破天圣剑之时,铁笛先生却非苟同,他只是呆呆地站在张雨欣的窗外,悄悄地望着她,心里一阵酸楚。过了良久,他出了后院来到大厅,只见虚木大师和两名弟子站在厅内,这时只见数十名少林弟子赶到大厅,一名弟子道:“方丈,我们寻遍了各个角落都未发现破天圣剑。”虚木大师道:“老纳不相信没有,你们再去寻一遍,记住勿必细心查找。”众少林弟子齐声应道:“是,方丈。”言罢便四下散开了。待少林弟子离去后,铁笛先生欲迈步忽见司马南、白莲花、古金刀、许傲一齐走到虚木大师的身后,只见许傲道:“TMD,老子什么也没找到,他NND熊!”虚木大师瞥了古金刀一眼,古金刀道:“我也没找到”虚木大师道:“白掌门你可有收获。”白莲花道:“我门下弟子四处查找也没有破天圣剑的下落。”司马南胡须沉言道:“莫非破天圣剑真不在将军府内。”白莲花道:“不可能,十多年前逍遥王救张孝纯一事天下皆知,而今逍遥王已故破天圣剑必然会在张孝纯手中。”许傲忙道:“既然在张孝纯手中,老子就去问他要,何必这么废事。”虚木大师道:“许掌门,不可鲁莽。”古金刀道:“盟主,依我之见破天圣剑应该不在将军府里。”虚木大师道:“为何?”古金刀道:“江湖传言逍遥王曾收了两个弟子,大弟子冷青云、二弟子杨乘风,我想该从他们下手,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司马南道:“不错,冷青云和杨乘风的确是逍遥王的传人。不过,破天圣剑却并不在他们的手中。”古金刀道:“何以见得?”司马南捋了捋胡须道:“古掌门,你的确是个没头脑的人,若逍遥王把破在圣剑交给他们,他们师兄早就为得此剑反目成仇,闻名各天下的破天圣剑谁不想要啊?逍遥王是绝对不想看到自己的徒弟为强圣剑而同门相残,所以他是不会把圣剑传给他任何一个弟子的。”白莲花道:“如此说来,破天圣剑也绝对不会在杨乘风或冷青云的手中。”司马南道:“白掌门所言不错,所以我敢肯定破天圣剑一定在将军府内,我猜这府内可能有地下室,张孝纯很可能把破天圣剑藏匿在地下室。”虚木大师道:“司马掌门言之有理”。言于此,只见张孝纯、高家兄弟、冷青云一行人来到厅内。张孝纯道:“时间已去了半个时辰,不知虚木大师和诸位英雄是否找到了破天圣剑呐?”虚木大师道:“惭愧,老纳等无能未曾寻到。张孝纯道:“敝府根本就没有此物,自然是找不着了。”虚木大师道:“敢问张施主,贵府可有地下室?”张孝纯道:“有,不过地下室内皆是多年的藏酒并没有什么破天圣剑。”虚木大师道:“可否麻烦张施主带老纳等人去看一看。”张孝纯道:“既然大师不相信我,我也只好遂了大师的心愿。”虚木大师道:“多谢。”张孝纯右手一摆,道:“请”,言罢,一人当先引众人往地下室走去。铁笛先生跟随在群中间,也一齐走往地下室。一行人来到后堂,张孝纯站在众灵位之前先双手合十拜了一拜,然后双手握着杨可世的灵位木牌往右一扭只得一声响,抖见一块石板往上一翻,露出一条石梯路,张孝纯道:“请。”言罢,率先走了下去,六大门派的人和高家兄弟、冷青云一同紧随其后。一行人走了半盏茶的时间来到了地下室,群雄皆手执火折瞪大双眼仔细查找,但见一坛坑上好的女儿红塞满了整个室内,室内充满了酒香,张孝纯道:“虚木大师,我该没有骗你吧!”虚木大师哑口无言,司马南疑道:“哼,依我看破天圣剑定然是酒坛之下。”白莲花道:“我也这么认为,不如让人把这些酒坛从这一边搬到另一边去,我就不信找不到。”虚木大师左手一竖道:“张施主,您可否同意白掌门的建议?”张孝纯微微点了点头。许傲道:“大伙快跟老子一齐动,搬!”言罢群雄一齐动手搬了酒坛。顷刻之际,群雄把一旁的酒坛都搬到了另一旁却仍未见到破天圣剑。虚木大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左手一竖道:“对不起张施主,老纳等多疑了。”群雄皆是万分失望。张孝纯道:“大师勿须道歉。”虚木大师道:“多有打扰,老纳这就告辞。”率众少林弟子一齐出了地下室。司马南来到张孝纯面前拱手道:“打扰了,张将军告辞!”言毕率众多昆仑派弟子一齐离去了地下室。白莲花妩媚一笑道:“后会无期。”言罢,引众百花门弟子一同离去,接着便是华山派掌门许傲,他一脸怒火,瞪了张孝纯一眼,话也不说竟率众弟子一同离开了。古金刀来到张孝纯眼前抱拳道:“张将军,你放心从今以后我古金刀绝不再踏入将军府半步,告辞。”言罢,便带着众门下弟子离开了地下室。
各大门派的人都陆续离开了地下室,铁笛先生混在金刀门众弟子中间一齐走出了地下室,张孝纯和高家兄弟眼见众人离去方才放下心来,冷青云却疾步奔了出去,来到后堂,冲入众金刀门弟子间一手抓住铁笛先生的衣裳往外一拉,把他拉了出来,冷青云问道:“你是谁?“铁笛先生转过身来并没有回答,冷青云也出手,右手抓住铁面,奋力一扯,铁笛先生正欲阻挡铁面已在对方手中。冷青云瞥见了他,惊了。因为铁笛先生便是杨乘风。冷青云道:“你回来干什么?”杨乘风道:“我是担心张伯伯的安危才回来的。”冷青云道:“我早就应该想到铁笛先生是你假扮的,你不应该回来的,你为什么还要回来,难道你后悔了,是不是?”杨乘风没有回答他的话,他知道无论自己如何解释也没用,他默然无语。正在这时,他忽然瞥见了张孝纯,在张孝纯的身后站着高家兄弟。张孝纯道:“设想适才为我解危之人会是你,那我再一次向你说一声多谢,请吧!”只见他铁青的脸色,杨乘风忙转身刚走了两步,抖见张雨欣欢喜奔了过来,双手一拥,深情地抱住了他。张雨欣泣道:“不要走,不要走。”杨乘风道:“我实在没有颜面留下来。”张雨欣道:“哥哥,你知道吗?你走了一天一夜我想你也想了一天一夜。自从你走后我才明白我真正爱的人是你,我不能失去你,真的。我好怕,怕你再也不回来了。”杨乘风道:“不用怕,我不是回来了吗?”张雨欣道:“答应我,留下来,好吗?”杨乘风道:“即便我想答应你也得问一问张伯伯的意思。”张雨欣道:“我爹爹只是口硬心软,其实他是个好人,我想他会同意的。”杨乘风道:“可……是……”他不知该如何应对。忽听得张孝纯呼道:“杨乘风,还不快走,难道你当真不要脸了,无耻!”肖青道:“相公,就让风儿留下来吧!你寻了多年好不容易才寻到了,怎能赶他走呢?”张孝纯听了肖青之言竟沉默半响,他回想起当年临别时杨可世的重托,最后微微点了点头,高家兄弟见他点头,皆满脸欢喜。李氏瞧着张雨欣抱着杨乘风甚是喜乐,唯有冷青云依旧一副冷漠如霜的脸,此刻变得更加冰冷,双眼还迸出一股杀气和愤怒。他实在呆不下去了,竟独自离开了后堂。回到自己的厢房,上床便躺下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