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2-27
屁,本就是体内之气,通常都不是想憋住就可以憋住的。
更何况这种东西本也不一定代表什么坏事,无影无踪杀人于无形,也未必是不可能的事。
便如在遗落都市与幻境大师本多颜一郎一战中,阴月天就用一个屁将对方击溃,甚至可以说彻底将对方的斗志全部抹消。
足以可见,屁,真的不是什么不好的东西。
但屁这种东西,却又是分场合的。
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在气氛如此凝固的环境中,这个屁,便显得有些不雅。
你能想象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决斗紫禁之巅的时候,突然陆小凤放了个屁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多半是两把剑同时从他的嘴里插入从肛门捅出吧?
狄雷塞尔似乎也发觉了自己这个屁放的有些不分场合,很抱歉的挠挠头道:“真是不好意思,俺是村里人,还没太习惯如何在大场面下忍住不放屁。”
凝固的气场,居然因为他的一句话瞬间被缓解。
隐侠刘聪幽幽一叹,道:“这真是不太好的一个屁。”
屁,虽未必是不好的东西,但也一定不是太好的东西。
像刘聪这样的老人,本不该说如此废话的。
看上去简直像是双胞胎的两个中年人也同时松了口气,左边那个蓄须的道:“的确不太好。”
右边无须的道:“简直是太不好。”
狄雷塞尔道:“为什么?”
他的表情很无辜。
慰灵人道:“我都已经看出,你又何必装不知道。”
狄雷塞尔道:“我装什么?”
慰灵人道:“他们都在不停地提升自己的气场,力图现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狄雷塞尔道:“难道我的屁,竟然将他们的气场同时压倒了?”
慰灵人道;“好像不是。”
狄雷塞尔道:“那么我的皮让他们想笑,所以气场就泄了?”
慰灵人道:“那也未必。”
狄雷塞尔道:“那我的屁,又对他们有什么影响了?”
慰灵人道:“这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我以为你该懂得。”
狄雷塞尔道:“我若是懂,便不会问你了。”
他对艾露莎道:“你说呢?”
艾露莎冷冷道:“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一件事。”
狄雷塞尔道:“什么事?”
艾露莎道:“你答应我,将脑杀死的。”
狄雷塞尔道:“我是答应过,而且我也的确打算这样做……虽然你已经没什么可以给我的,但我依旧想要信守承诺。”
艾露莎眼眸冰冷的看着他:“可是我没看到你动手。”
狄雷塞尔很得意的:“我已经动手了,只是你们都没有发现!”
刘聪道:“哦?”
狄雷塞尔嘿然:“你们不知道吧?刚才的那个屁,可是饱含着我昨夜饱餐后食物在肠道压缩下凝聚出的臭气精华,若正面被击中,足以让人魂飞魄散。”
刘聪道:“若没有正面命中呢?”
狄雷塞尔道:“那就很遗憾了,连我的屁都不敢闻,我的对手也不过如此嘛!”
蓄须中年人淡漠道:“你的笑话,并不好笑。”
狄雷塞尔道:“哦?你又说我在讲笑话,又说我的屁不太好,且它还真的让你们泄气了,你来说说,我的屁究竟哪里不好了?”
蓄须中年人道:“我说的不好,并非对我们不好,而是对‘手’,不好。”
狄雷塞尔道:“手?谁的手?刚才有谁把手放在我的屁股后面吗?”
艾露莎道:“手,当然是指我。”
狄雷塞尔道:“可是你刚才好像没有呆在我身后,我的屁又不是正面击中你,你怎会不好?”
艾露莎道:“这也是我想问的问题。”
蓄须中年人道:“你知不知道,大部分驭兽师都是怎么死的?”
艾露莎道:“不知道。”
蓄须中年人道:“是被自己豢养的野兽咬死的。”
艾露莎冷笑数声,对狄雷塞尔道:“你会咬死我吗?”
狄雷塞尔淫笑:“虽然我不太满意你把我当豢养的野兽,但我还是要说,我绝不会咬死你,不过我可以让你咬死我。”
艾露莎微笑,道:“心,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有什么话何必再藏着掖着呢?”
蓄须中年人道:“不是藏着掖着,而是有些事,说出来,便会破坏了别人的阴谋。”
艾露莎道:“谁的?”
‘心’道:“你很快就会看到。”
“废话说的太多了你们,艾露莎小姐,不就是宰了这两个老家伙么?看我的!”
肌肉男伊万耶夫十分豪迈的大踏步上前,捏着拳头嘎巴作响:“老家伙,多的不说了,等死……”
他的‘死’字拉了很长的音,然后他就亲自表演了一下什么叫死。
尸体倒地,周围一片吸气声。
宛如一堆破了却继续工作的风箱。
‘心’道:“他死了。”
艾露莎道:“我看到了。”
‘心’道:“他的心脏被捏碎,恐怕很难被复活了。”
艾露莎道:“我知道。”
‘心’道:“你既然知道,刚才就该阻止他的。”
艾露莎道:“没有必要。”
她的双手环抱胸前,托起一对**。
她道:“我最近学到一句话,叫做杀鸡儆猴。鸡到了该死的时候,你不杀,我也要杀的。”
她并非只是说说,因为在说出这句话后,她身后又有十二具尸体倒地。
狄雷塞尔道:“哎呀,我刚才还在说这几个够凑十三太保了点,结果这下死了一个。”
维罗拉布多加斯道:“那也可以叫黄金十二宫。”
狄雷塞尔道:“可这十二个也死了啊。”
维罗拉布多加斯道:“那就叫冥斗士。”
狄雷塞尔笑道:“想不到你的幽默细胞很不错呢。”
维罗拉布多加斯道:“我若是你,非但不会笑,而且还要大哭一场。”
狄雷塞尔道:“我该哭?”
维罗拉布多加斯道:“不但是你,连我也要哭。”
狄雷塞尔道:“为什么?”
维罗拉布多加斯道:“因为鸡已死,猴子若不拼命,就是傻猴子了。”
狄雷塞尔道:“猴子……是指我们?”
维罗拉布多加斯道:“是。”
狄雷塞尔指指自己,对艾露莎道:“我身上不是没有你的那种灵魂呀规则呀什么的炸弹么?”
艾露莎吃吃的笑:“傻瓜,你都被称作玫瑰绅士,怎么还这么不懂女人?难道没人告诉过你,越美的女人,越会说谎么?”
狄雷塞尔叹道:“我若知道,昨晚便该操的你相当男人的。”
艾露莎脸突地变冷:“我有没有说过,你这种满嘴粗话的男人实在是很令人作呕?”
狄雷塞尔道:“其实我一直也这么觉得的,只是想一想,其实说些粗话也是有好处的。”
艾露莎道:“说粗话会不会有好处这个问题,你完全可以先放一放,等到你和脑之间有一个人死亡,再去想也不迟。”
狄雷塞尔叹道:“看来我没有选择。”
慰灵人道:“没关系,至少你还有我和你同病相怜。”
狄雷塞尔道:“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反正精神力控制对我无用,捏碎人的心脏又对你无用。”
慰灵人道:“我觉得你不该直接说出来。”
狄雷塞尔道:“你以为,伟大的心和脑会想不到艾露莎留下我们两个的原因?”
‘心’道:“我们的确已经猜到了。”
‘脑’道:“其实我也有一个问题。”
艾露莎道:“今天好像是在开学术研讨会而不是一场决战。”
‘脑’道:“没办法,像我这样的人,若是有问题不明白,一定会发疯的。”
艾露莎道:“好吧,看在你多年来一直对我的问题有问必答,你可以问。”
‘脑’指着狄雷塞尔:“为什么你确定阴月天能够破开吾王的能量壁障?就因为‘眼’觉得他对吾王来说是个威胁?”
艾露莎道:“后来他对付牙,也证明了这一点不是么?”
‘脑’笑:“那么问题就来了,艾露莎,你有没有想过,他既然可以突破王的能量壁障,或许根本不需要符文剑呢?不要忘记,符文剑是死物,所以吸收了王的能量会变成拥有王的能力的魔剑,而阴月天却是活人,他若这样做了,说不定会成为王一样的人。那么到最终,你岂不是依旧竹篮打水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