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出门(1 / 1)

金丹睁开眼睛之后就看见了一个大头,大头长着一脸的络腮胡子,大头还咧着笑脸,露出断了半截的门牙,正是黄药师。

看见金丹醒了,黄药师兴奋激了,蹦蹦跳跳地拿出一块铜镜对着金丹,说起话来语调兴奋的要命:“你果然是暝的同类啊,人家吃这个都分分钟死翘翘的,你现在居然都能起来活蹦乱跳了,回头你没有事情的时候哈,我给你研究研究。”

听着这话金丹无语并且打了个寒颤,心说我才睁眼哪里来的活蹦乱跳?而且被你这个变态研究还不如去死,只有暝那种神经病可以hit住你吧!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真的年轻了不少,而且乍一眼看上去长的也还不错,那个能不能硬的问题呢……

嗯,回头再试!

金丹邪气地笑了笑。

“暝呢?”金丹又问。

“暝早走了啊,都几天了,放心,他走之前已经给了药钱了。”

“不是,他走了?”金丹一愣。或者说两愣。一愣是自己竟然躺了好几天,第二愣是暝居然真就这么走了。

他本来是跟着暝出来的,现在暝一下子就丢下自己走了忽然就感觉到有点儿落寂,虽然其实真的来讲其实他是有点儿害怕暝的,因为感觉暝是个手起刀就落的家伙,哪怕还帮他解释过那么多东西,可暝一出场的形式就把金丹吓的了,更何况后来暝还能那么从容地讲出那么些个扭曲变态的故事!

可现在他就这么走了还是觉得有点儿不舒服的,毕竟自己是他带出来的人啊,虽然联想有点夸张,但就真的就好比抢了人家新娘子然后出门右转转手就把抢来的新娘给扔了。

特么最最关键的是扔就扔了,怎么还扔给了一个变态?!这是个科学狂人啊!一个人特别是吃了长生不老药的人对他来讲就是一只新鲜强壮的小白鼠啊!

“对呀他走了。”黄药师微笑地对金丹说,但在金丹听起来这句话就是“是啊,现在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想怎么蹂躏你就可以怎么蹂躏你了。”

“但他可交代了我事情啊。”黄药师拍拍肚皮。

“什么事情?”金丹感觉有点而无趣。

“你没发现我们已经不在那个小院之里了吗?我们现在在一辆车里哦。”黄药师冲金丹眨眨眼睛。

的确,金丹这才发觉睡的床板是摇晃着的,只是摇晃的幅度太小没有发现,而且单单想也没想过……

嗯,为什么车里头会有床?你们的车震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吗?!

而且要仔细看,虽然他躺着的这个角度只能透过窗户看见天空,但也可以瞧见天空的云彩未免移动太快,根本不是风在吹,是车在动。

“他让我帮你送到司徒家附近哦,说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黄药师说完还朝着金丹点点头,好像是说“你一定可以的”。

金丹想起来了,是的,之前说过要去司徒家的,找什么司徒肖……

其实刚开始他有想过就让黄药师来医治他那个阎王催的药效,只是后来想了想,会不会要被这个黄药师剖肚解肢直接做成标本?有了这个念头之后他就提也不敢提了。

“还有,其实,我知道你得了病了——”黄药师眼神诡异古怪,“或者说中什么毒了,给你一次机会,我来帮你医吧?”

金丹立马一个鲤鱼打挺连忙摇手说:“不要了不要了我还是找司徒肖吧。”

“那行了,”黄药师还是那副表情,然后大喊了一声:“停车。”

金丹感觉巨大的惯性让他差点重新摔回去,而黄药师却还是好好地站着一动不动——看来肥胖还是有好处的!

黄药师笑眯眯地伸出双手直接把趴在床上的金丹举了起来,车顶咔嚓一声打开,像是天窗,露出洁净的天空美丽的云彩,“啊”的一声,金丹被黄药师硬生生地从天窗丢了出来。

整个人飞出车子,金丹朝下一看,乖乖!怪不得车子行走起来颠簸那么小,怪不得从窗户上只能看见天空,丫的原来根本不是车子的防震系统很好,根本不是自己躺着的原因,原来车子根本就是在天空中飞行!

拉着车子的共有两匹马,长着翅膀的马,不是在车子前边拉、拖,而是在车子两侧,生生扛起的车子,车子上窜着两根木头,架在两匹马身上。如果没猜错的话,金丹觉得这车子的门也是很奇怪,因为车子其他地方都很光滑,不是说像镜子一样,是指没有其它机关,所以说刚刚打开的天窗……其实就是车门。

车顶部好像往后还衍生了一块木架,架子上安装了一个座椅,驾驶车子的人就坐在座椅上,看见金丹被丢出房顶的时候还冲着金丹微笑地挥挥手,说“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

合着你的顾客都是被丢出车子的吗?!

黄药师在车里头,用双手在嘴巴前组成喇叭:“这飞天的车子不错吧,雇这车子很贵的!要不是快的话我也不会选这个,你还有——”

金丹的身体在下落,整个人体验失重的感觉,眼睛可以瞟到下面,可以看见下面好像是一个站点,因为下面是一个湖面,已经有人准备好接住他了,在湖面的中央,湖面的中央是一块大大的平台,平台上堆满了稻草堆,准备好接他的人是一个带着笠帽的年轻小姑娘,站着平台边上,手里扯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是一艘小船。

“一个半时辰!”金丹听见黄药师喊出的时间,应该是距离下一次阎王催发作的时间。

“啪”一声,金丹落到了稻草堆里,整个平台起伏了一下,平台四周水花四溅波痕荡漾。

黄药师在车里坐下,手边是那个黄铜镜子,他拿起来照了照自己,镜子里的自己肥胖而自嘲地笑笑:“瞧瞧你,暝说的也没错啊,你连看,看起来都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黄药师了啊。小家伙老爷子,你好自为之吧,居然还放弃了刚刚那么一个好机会。”

天窗上一张脸露出来,那个驾驶员问:“爷您回去吗?”

“回去。”

脸缩回去,天窗合上,车两侧的马嘶鸣挥翅,车子在空中打了个转又回去了。

天空中飘下一片灰色的羽毛。

金丹从杂草堆里抬起头,嘴巴里还有一根稻草,呸的一声吐出稻草,他撑起身子。

身子变年轻了就是好,原本那会儿他撑了撑身体就难受的要命,这么看来那个暝也没有骗他,他还好好地活着,并没有死亡,要暝是骗他的,估计他已经在长生不老药的药效下嗝屁了。

“唉,这位客官。”

金丹凝神看去,是那个年轻小姑娘,年轻小姑娘笑眯眯地站在平台边沿,手中还扯着那根拉着小船的绳子。

“客官上船走吧?”

“啊?哦,好的。”金丹站起来走过去,这时候他发现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也不是那一套了,不是那套黑色的披风似的衣服了,而是一身青衣,大小正合适,穿起来很舒服,脚上套着的是一双靴子,黑色,鞋底很薄,很适合运动。

“客官不会是第一次坐天车吧?”小姑娘把金丹扶上小船时忽然脸上一笑,问道。

“为什么这么说?”金丹一愣,其实心里是说原来这个叫天车啊。

小姑娘甩动绳子把绳子卷好,丢进船舱,再拿起船舱里的船桨,正个动作很流利,拿起船桨后小姑娘没有直接就滑动小船,说:“因为客官你刚刚的降落姿势就不对啊,老顾客的话,要么是双脚直接就很稳地踩在了这些杂草堆里,要么是用屁股着地,像您这样用脸着地的,而且空中一点姿势没有调整的,出车门还手慌脚乱的……嘿嘿,一看就是第一次坐了。”

说完小姑娘就开始划船了,金丹看着,坐在船头,心中笑了笑。

说的还真是,要他第二次坐这个,哪怕是被人丢出来的也不会那么手忙脚乱,在空中或许还会调整姿势,虽说可能调整的不好,但本能趋使下,他一定会做些扭腰屈膝的动作的,看来还真是一行有一行的门道,有些东西行内的人果然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

“客官是去哪里?”船桨的挥动之下,小船缓慢地超前行驶起来,小姑娘改了一下挥舞的方向,问道。

“啊?”

难道是上车再问目的地的?计程?

“这里出去是有四个方位,分别是商人常聚集的运货码头,武士常聚集的水乡一条街,巫师常聚集的巫术市场,还有聚香客栈。客官是去哪里?”

“先向你打听个事……”金丹也不管什么四个方位了,暝或者黄药师有没跟他讲要去哪里,只说找司徒肖罢了。

“客官您讲。”

“你……知道司徒家吗?”金丹小心翼翼地问。

“客官您开玩笑了,”小姑娘爽朗地笑笑,“司徒家的话,不说我们整个帝国,就说我们这一块,谁不知道啊,与王家并齐嘛,富可敌国,运货码头那块有三分之一以上都是司徒家的产业。”

“也就是司徒肖很可能在运货码头咯?”金丹眼睛一亮。

“司徒家的二老爷?”小姑娘好奇地看着金丹,仔仔细细看了半天后似乎有什么话欲说未讲。

“怎么了?”金丹看出了他似乎有什么话。

“敢问客官……是巫师吗?”

“为什么这么说?”金丹好奇地看着他。

“因为二老爷名声远扬,没有多少人敢直呼他的名讳,除了大老爷们和部分厉害的巫师,因为二老爷平时酷爱巫术,也有练习巫术,许多高深的巫师在他面前就是长辈了,所以才有资格。可客官您这年纪……应该不是高深……的巫师吧?”小姑娘讲最后这话时忍不住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金丹。

看什么看?老子几个时辰前的模样你是没瞧见!

不过司徒肖既然这么出名,那他的生活习惯应该也挺出名的吧?正好打听打听!

“这么说司徒肖还挺有名,那你知不知道司徒肖喜欢些什么啊?或者说害怕些什么也可以。”金丹努力按压心中的窃喜。

公众人物啊,就是好!

想要让司徒肖帮他搞定阎王催,或者说从司徒肖手里搞到破解阎王催的方法,当然要先了解对方的习性了!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看着,蛮夷们,老子带你们学习孙子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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