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师,是先秦上古时期的一种修炼者,也是墨家成员的主要修炼方式。具体机关师是什么样子的,如何修炼,早就消失在历史长河中。连我们秦家也已经不知道了!但基础的训练还是要的。比如身体的灵敏、灵活、四肢配合等等。”
听到这儿,傅洋突然插了一句话:“难怪秦媚你大学的时候跳舞跳得那么好看,比舞蹈系的人还跳得好很多。原来是身体的柔韧和协调性好啊。嘿嘿嘿。”
傅洋笑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秦媚总觉得这家伙笑得坏坏的……脸上不由涌起一抹红晕。轻轻打了他胸口一下:“别闹,听我说啦。”
“第三道关卡,是一些机关考验的组合!需要收敛起自身全部的法力,以普通人的状态去应对。否则,就会触发各种强力机关。那样一来,只能用法力硬闯了。是下下策。”
明白了!
傅洋点头。
不过他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机关考验?
秦媚也都一一告诉了他,又说了一些注意事项。不知不觉,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天马上就要亮了。
傅洋听完了全部的嘱咐,便站起身来。看着秦媚:“好了,我先走了。现在立刻就去和阿黄还有熊爷商量,进入秦墨密藏之中去拿你这墨子无极链的钥匙。一旦到手,再想办法带你出去。等我!”
说着,他转身朝书桌走去。
那只断了双脚的秦岭野麻雀,呆呆的被关在一个小笼子里,等着傅洋继续去寄生操纵……
“傅洋!”一声轻轻的呼喊在身后响起。
“嗯?”他回过头。
秦媚散发着香气的柔软娇躯再次扑进了他怀里,脑袋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千万小心!如果事不可为,就……就算了吧。你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而且,你的维可女王还等着你一起报仇呢。”
傅洋心中感动,点了点头。
然后转过身,身上红色妖光闪耀,迅速缩小到米粒大小,钻进了麻雀体内。
本来目光呆滞的麻雀,突然之间就变得精神抖擞起来!
秦媚打开笼子,麻雀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
绕着她飞了几圈儿,还叽叽喳喳的叫唤了几声。然后深深看了她一眼,一转身飞出窗外,冲天而起!
这一次,是从内部飞出黑天塔楼的区域。
所以刚才那种银色光芒大网般的阵法和钢针机关都没有启动,傅洋顺利的飞了出去。越飞越高、越飞越远……
最后降落在人妖三人组落脚的那秦家堡边缘的某处破旧小木屋门前。
噗!
麻雀落地。然后居然自行碎裂开来了——很显然是因为支撑不住傅洋的寄生和控制了。
一道红光飞出,然后显化出傅洋的身影。
他手中还捏着一根柔软纤细的麻雀羽毛,然后小声说了句:“谢谢了。”
便朝着小木屋走过去,推门而入……
脚刚往前迈。嗖的一声!
一道黑色的影子,从前方昏暗的屋子里飞射而来。然后猛然加速拐外,直接划出一道弧线绕到傅洋身后。刺向他的屁股!
傅洋无语:“靠!这么猥琐,肯定是你这死胖猫。你袭击我干蛋啊?”
与此同时,回手一巴掌,直接把那道黑影给打碎了——是一根筷子。
熊爷和阿黄从木屋的阴影里走了出来,嬉皮笑脸的样子。
熊爷挥舞着手中的筷子:“傅小子,你这可不能怪爷啊。你这么不声不响的推门进来,爷还以为你是坏人呢。”
傅洋翻了个白眼,懒得和这死胖猫磨叽——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走到屋子中间坐下来,说到:“我已经顺利见到秦媚了。只不过,她被一种叫做墨子无极链的机关锁住了。这种锁链是很特殊的机关,没办法强行破解。必须用钥匙打开,而钥匙,藏在一个叫做秦墨密藏的宝库里……”
接下来,傅洋便把从秦媚那儿得到的信息,一五一十的和熊爷阿黄聊了一番。
阿黄跃跃欲试:“那我们现在就去?”
傅洋摇了摇头:“现在天已经亮了,那秦墨密藏的入口在秦家堡的闹市区。不太方便行动。还是等到晚上,再去不迟。虽然时间已经很紧张,但务必要一举成功!”
人妖三人组里,虽然大家关系平等。但一般最后做决策、拿主意的还是傅洋。更何况,这本来就是救他的女人。所以阿黄和熊爷当然也都听他的。
趁着白天,人妖三人组准备美美地睡一觉……
夜晚,再次降临了!
傅洋叮嘱秦月儿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要出屋来。人妖三人组便趁着夜色,一路摸索过去。
本来傅洋还想施展一个隐身法术,但他惊讶的发现,在秦家堡之中,居然不能施展隐身术!
这让他和阿黄、熊爷都非常惊讶。
猜测这应该是某种阵法的效果,让秦家堡的建筑区域中是不能隐身的。
“他奶奶的!不能隐身就不能隐身吧,小心一点就是了。”
熊爷说着,在脑袋上套了个丝袜。
阿黄大惊:“死胖猫你干嘛?”
熊爷:“有什么问题吗?爷看电视里,准备要干坏事儿之前不都得在头上套个丝袜么?”
傅洋痛苦的捂住了脸:“尼玛死胖猫你智商能不能再低一点?看的都是些啥电视剧啊。还有,咱们这是去做好事!”
“哦哦,有道理。”
熊爷说着,又把脑袋上的丝袜给摘了下来。然后想偷偷的塞进阿黄裤子里,结果被发现,肚子上挨了几下打……
无论如何,人妖三人组在深夜的秦家堡街头。躲过了巡逻的护卫队和一些守卫,顺利的潜入到了秦墨密藏的入口处!
这里从外表看就是一栋普通的民宅,只有秦家高层知道其中的秘密。
傅洋等人小心翼翼的进去,按照秦媚所说的位置,打开了一个类似地下室的入口!
一股沧桑的蛮荒气息,扑面而来。仿佛这黑黝黝的地洞入口,通往一个神秘未知的所在……
熊爷探着小脑袋往里面看了看,说:“好黑啊!比爷的眼圈儿还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