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琦走出了几十米,又一次回首,望着那扇已闭上的门,脸上却是一种淡然。
“宋兄看来此段感情已圆满解决!”柳致知见此也为宋琦高兴,心中不由泛起一丝隐隐的痛,宋琦已斩旧情,自己呢?柳致知不知道。
“多谢两位兄弟,旧日情已了,我答应晴晴,不再爱她,我与她,到今日才是真正朋友,没有男女情爱,她的爱已给袁羡画,我也解脱,有了青青,还有何求!”宋琦心结显然解开。
“那就恭喜宋兄,此关一过,修行上又进一步!”赖继学恭祝到。
“是该解决俞秋白的事情了,我打个电话,看有没有时间,晚上请他们两人吃饭!”宋琦掏出了手机。
很快就拨通的俞秋白的电话,两人聊了几句,俞秋白在电话中说作为主人,要请宋琦,订好晚上,宋琦也就顺水推舟,约好时间地点,宋琦挂了电话,对两人说:“已经约好,晚上再说,既然来到蓉城,有些景点还是要看看,如青羊宫、浣花溪等等,白天反正无事,不如到那里散散心!”
两人当然没有意见,宋琦直接叫了一辆出租,三人上车。
蓉城文化深厚,一天时间根本不足领其万一,三人游玩,并不是摄影留念,而仅仅是散心,所以不计时间,很是悠闲。
下午发生了一个小插曲,遇上了小偷,一个小青年好像一不小心,脚下一碰,身体有点踉跄,撞向柳致知,柳致知感觉到此人借此机会,手迅速伸向自己腰间,知道遇上扒手,手轻轻一拂,此人身体转了一个圈,哎唷一声,就势跌倒在地,好像被柳致知撞倒在地,倒在地上呼痛。
柳致知眉头一皱,知道遇上当地的地痞之流,偷窃不成,转向碰瓷,好讹诈一笔。宋琦和赖继学也看了出来,柳致知脸冷了下来。
“黄三,又在讹诈外地人!”一个悦耳的女声响起,柳致知抬头一看,一个女子,身着淡色运动服,人很漂亮,有一股英气,充满了青春气息,这是一般人一见此女的感觉,柳致知却有另一番感觉,此女肌肤紧致,内蘊光泽,呼吸悠长,应该是一个练家子,而且火候不浅。
黄三一见,显然认识此女,从地上迅速爬起,对此女谄媚一笑,有点讨好地说:“既然大姐放话,我黄三就卖个人情!”说完,一溜烟地走了。
柳致知向此女致谢,此女一摆手:“小事情一桩,不值得挂齿!”好像出来有事,便匆匆走了,柳致知待她一走,才发现自己并没有问对方姓名。
“柳老弟,倒是美女救英雄,却不知佳人姓名!”赖继学调笑到。
“萍水相逢而已。”柳致知并未当回事,接着又说:“不过此女应该是一个练家子,功夫很不错!”
“能入柳老弟的法眼,此女功夫应该不简单!”宋琦却看着此女背影若有所思,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宋琦知道柳致知的实力,在武术上能入化劲,绝对算得上高手,宋琦对武术并不精通,但他也看出此女与普通人的细微差别。
天色渐晚,三人来到半边桥老妈火锅店,蓉城又被称为美食之都,其小吃美食天下闻名,火锅更是闻名海内外,俞秋白在半边桥火锅店预定的席位。
服务员将三人引入包厢之中,俞秋白和他那位女友已在内等候,柳致知一入内,三人一见俞秋白的女友,不由一愣,对方也看到他们,也是一怔,世界就这么小,此女正是下午给柳致知解围的女子。
俞秋白见此情景,有些狐疑地看着众人,不确定地说:“你们认识!”
“见过一面,下午还亏你的女友解围!”宋琦笑了,说出下午之事。
“我听秋白说过,你算是他大哥,想不到这么巧,也算一种缘分!”俞秋白的女友顾寻月也感到太巧了,开口说到。
几人入座,今天就是五人,宋琦打电话时,说过让俞秋白不要请其他人,就他和女友,俞秋白也知道宋琦有些奇异,也想让宋琦来看看,他谈恋爱,来自家庭阻力不小。
宋琦落座,开口见山地说:“秋白,我这次来此,正好顺便,也受你父母之托,来劝劝你。”
俞秋白脸色一变,盯着宋琦:“宋哥,难道你也想拆散我和寻月?!”
“我只是听叔父叔母在电话中跟我提起此事,他们为你担心,弟妹在外面传言中名声并不太好。我宋琦并不是一个相信传言的人,不然也不会让你们两位一起来,我终究是外人,事情还得你拿主意。”宋琦直截了当地说,俞秋白脸色有些不好看,而顾寻月眉头一皱,当听到“弟妹”两个字,眉头舒展开来,柳致知注意俞秋白和顾寻月的神情变化,见此,心中对顾寻月不由重新评价,果然是一个聪慧女子,居然听出意味来。
宋琦称她为弟妹,事实上已认可两人关系,柳致知知道凭宋琦在奇门数术上的本领,应该不会看错,这也是宋琦想见两人的原因。
“那宋哥是什么意思,我不问寻月以前的往事,也不在乎流言,如果不行,大不了私奔,我与寻月已说好,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安身!”俞秋白反应倒是很激烈,可以看出,他对顾寻月是一往情深。
“不错,秋白,你才学很高,以前在学校时,就有才子之名,但性格上未免有些软弱,现在倒有了这样勇气。实际上,阻力应该不在你父母那边你们俩如果回到江浙,你父母即便不高兴,也不会拆散你们,真正的阻力恐怕来自弟妹那边,顾小姐,你真的想学红拂夜奔吗?”宋琦倒是很冷静,目光转向顾寻月,问到。
顾寻月眼中露出一丝迷惘,转眼变成坚定,点点头,说:“实在不行,就浪迹天涯。”
“你能抛弃目前的荣华富贵?你后面的人会放过你?”宋琦又问到。
“我这几年来为社长打拼,也给他们赚了不少钱,应该不会那么绝情,再说如果我想走,他们也不一定能拦住。”顾寻月说到。
“社长是什么人,难道你是袍哥会的?”宋琦问到,柳致知以前也听爷爷说过袍哥会,组织中的首领称为大排,也叫社长或者舵把子,不过解放后,袍哥会已经解释,但具体情况谁说得清,也许又秘密出现。宋琦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才问出了这个问题。
顾寻月点点头,说:“社长叫樊川,我从小是个孤儿,后来社长将我从孤儿院中接了出来,供我读书上学,毕业后为他们打理一部分产业。”
“你功夫很好,跟你们社长学的?”宋琦闲问了一句,并非没有目的,他未见樊川,不知对方底细,如果顾寻月的功夫学自樊川,那么让柳致知看一下顾寻月的功夫,说不定就能清楚樊川的实力。
“你怎么知道我会武术,难道宋哥也是一位高手?我的武术却不是跟社长所学,而是和青羊宫中一位道人所学。”顾寻月有些惊讶抬起头。
“不是我,而是柳老弟,柳老弟一眼就看出你功夫很好。”宋琦没有隐瞒他。
顾寻月目光落在柳致知身上,看了好一会,目光又落到赖继学身上,然后才说:“柳哥的深浅我看不出来,赖哥也应该练过武,跟我差不多。”
赖继学笑了,说:“我练的是咏春,不过是明劲层次,柳老弟却是化劲层次,你实力跟我差不多,应该在明劲,你们的会长会武术吗?”
“会,功力很深,据说已到化劲,不过还有一位闲位大哥,却掌握一些传说中法术,让人防不胜防。”顾寻月这么一说,柳致知三人相互望了一眼,倒有些谨慎,这应该是一位修行人士。
功夫好防,必须近身施展,现代枪械条件下,功夫反而用处不大,而术法不一定比功夫来得高,但许多术法防不胜防,特别是对一般人,有时着了道自己还不知。
俞秋白倒是很惊讶看着自己的女友与宋琦三人交谈,看来他有些内幕并不清楚,宋琦看到他这个样子,举起了杯子,向他敬酒,俞秋白也跟着举杯。
“弟妹,你怎么喜欢上我这位兄弟?”唰着火锅,宋琦问到。
房间之中冷气比较足,如果从时间来说,现在已经算是初秋,不过夏日的热浪并未完全退却,在天热开足冷气吃火锅,也是一种享受。
顾寻月脸上露出一丝红晕:“第一次见到他时,感觉他有些迂,有点书呆子气息,不过人挺好,我也没有太留意。我管理一家ktv和一家道家健身馆,他有时带客人到ktv唱歌,不过他与其他人不同,我感到秋白有时太过于正经,宋哥也是在社会上跑的人,现在这种社会环境下,正经已是一种异类。”
宋琦也笑了,说:“俞兄弟他不是那种假正经,俞家本是江浙一带书香世家,建国后虽受了一些冲击,但这个家族家教并没有改变多少,他父母从小就培养他,自然有一种温雅的正气,与现代大环境是有些不入,你是什么时候真正爱上他的。”
顾寻月开始回忆一件平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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