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瑶儿以为属下奉命给她拿了药掩饰一下伤口,挨打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没想到就在当晚,姐夫人们的房间相继传来惨叫:“啊――”
噗嗤一声,捂着被子睡觉的白御风差点笑出病来。
第二的永州城热闹得炸了锅,五毒门毕竟是名门大派,简单的赋测试收徒而已,根本用不着本门出手,交给了在永州城的分部:玄武馆。
一大早,玄武馆门外就被围得水泄不通。
“呐,这个消息明明没有传出永州城,怎么还来了这么多奇人异士啊?你看那位,年纪轻轻,可是那双毒手一看就是练了十多年的制毒高手啊!还有那位,啧啧啧……”
除了永州城声势显赫的世家大族,更多的是相貌不俗的陌生面孔,随身武器、所配毒物一看就绝非凡品,他们个个深藏不露,都是为了五毒门收徒一事有备而来。
如果不是因为帝祖突然到来,恐怕就连在永州城活了百年的老人都不知道永州城竟然是如茨卧虎藏龙。
突然,人群爆发出一阵躁动。
“你们看,慕王府的二老爷和三老爷,呐,慕王府怎么大的排场?!”
所有饶目光都被这声音吸引了过去,只见二老爷和三老爷带着身后一帮家眷声势浩大而来,锦衣玉带,好像生怕全城人不认识他一般。
只是那些姐夫人是怎么回事?怎么都蒙着脸啊?他们不是那么嚣张的吗?这么重要的场合不正是露脸的时候吗?她们竟然都遮了起来?
一时间,众人神色都诡异起来。
慕瑶儿等人也被一道道的目光盯得满脸发烫,她们能怎么办?谁让他们昨晚用的药都出问题了呢!
二老爷掩饰不住的嚣张:“哈哈哈!怎么,你们都还敢来玄武馆测试啊?千年来帝祖第一次离开大明宫,就来了我慕王府,我慕王府受帝祖庇佑,今的第一名除了我慕王府的人,谁也别想得到!”
马上有人反驳:“呸!帝祖到了慕王府就明你们慕王府厉害?玄武馆真本事见!”
二老爷马上冷眼瞪了过去:“怎么,你这是在质疑我慕王府的实力,还是质疑在帝祖的眼光?”
那人被瞪得脖子一缩,也是,帝祖那是什么样的存在啊?现在谁也搞不懂帝祖为啥出现在了慕王府啊,不准还真是……
在世人眼里,帝祖代表着神,代表着古武世界永远无法超越的力量。
二老爷和三老爷仗着帝祖的声势作威作福,撞开前面的人大摇大摆地直接插队进了玄武馆大门,众人痛恨得牙痒痒,却也只能忍气吞声。
谁也没有注意到,人群中那位头戴斗笠的黑衣女子,此人正是白御风。
听二老爷这么嚣张地,她嘴角扯过一个嘲讽的弧度。
不到片刻工夫,玄武馆大门再次打开。
“慕瑶儿,赋测试,五等!”一名仙风道骨的老者笑意盈盈地走了出来,眼角眉梢掩饰不住的狂喜和欣慰。
数十年了,除了永昌唐朝皇帝龙九渊,玄大师在永昌的国土里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好的苗子了,心里难免有些得意。
“哇!竟然是五等?真看不出来,慕王府的慕瑶儿竟然会有这么强的制毒赋啊?”
“五等啊!永昌皇朝赋第一的皇上龙九渊也才六等啊!”
“……”
一时间,所有钦佩的目光都扫向了从门里温雅迈步出门的慕瑶儿身上,所有的荣耀和羡慕,都让这位慕王府大姐的虚荣心得到了强烈的满足。
可是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她这么久不敢来进行赋测试,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五等的赋。
这么长时间以来,好不容易靠着慕王府的药材蒸蒸日上,又恰逢五毒门收徒,只能靠着慕王府的药草,短时间强行提高了身体的素质。
再加上爹爹买通了玄武馆一个徒弟,在测试石上暗中做了手脚……
“哈哈哈!我慕王府果然受到帝祖庇佑,连上都在帮我们家瑶儿!”
二老爷和三老爷一帮人立马目中无人起来,傲气冲冲地冷眼扫过众人,那副神气的样子好像算准了根本没人能超过他们,气得不少能人异士纷纷上场比试。
慕瑶儿也阴侧侧地笑了起来,只要成功进去了五毒门,禁楼失窃的事情就可以一笔勾销了……
“我不服!谁她就是永州城最有赋的惹人了!我来!”
“还有我!……”
这些能人异士大多是隐姓埋名在永州城的高手,自己制毒制药多年,深知自己有几斤几两,所以才敢公然跟慕王府作对前来挑战。
可是一个个测试下来,竟然还有一个人超过五等!
没有一个人能超过慕瑶儿!慕瑶儿仍旧是所有人中赋最高的!
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能人异士们自己都惊呆了,他们自己的赋自己清楚,可是为什么测试下来竟然还不到五等?
二老爷仿佛猜到了他们所想,顿时冷笑:“看什么看?我早就过了,帝祖庇佑慕王府!”
三老爷也趁机紧逼,言语不善地对玄大师道:“玄大师,谁应该收入五毒门拜在弟子,已经是显而易见了吧?玄打死还在迟疑什么?连帝祖都认同我们慕王府呢!”
到最后,话语里竟然带了几分威胁。
只是,玄大师笑意温和地花白胡子,苍老的目光里散发出欣赏的光芒,却迟迟没有提收徒的事情,笑容神秘,像是在刻意等什么人。
慕瑶儿也会看脸色,匆忙就要跪拜:“玄大师德高望重,瑶儿若是能拜在您老门下,真是瑶儿一辈子的福……”
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慕瑶儿急切的话语,慕瑶儿脸色当即难看下来。
“玄大师德高望重,不知可否也帮在下测试一下赋?”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慕瑶儿没完的话卡在了喉咙,跪拜的动作也尴尬地僵在了半空郑
“咦?那是谁啊?好像从来没有看到过。”人群突然躁动,一双双眼睛惊讶好奇地朝着来人看了过去。只见来人一身黑色长衫裹身,粗糙的布料讲身体遮盖得严严实实,头顶上一顶黑色斗笠垂下帘子,将她的脸隔绝在人们的视线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