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甚至可以把一枚极为普通的低等丹药,提炼成绝无仅有的高级丹药。当初在玄武馆拍卖丹药的时候,白御风就已经见识过祁长君随手一扔,就扔出了无数比九龙鼎还要高级无数倍的炼丹炉的“豪迈壮举”,早就对这货打击人不讲理的霸
道劲免疫了。
当初就连白御风都以为,祁长君在玄武馆拿出的那些炼丹炉,就已经是比九龙鼎还要厉害数百倍的炼丹炉了,世间绝无仅有,乃是人界最强。
可是谁知今白御风才发现,在祁长君的世界里,从来就没影最好”的这一法。
他只会在最好的基础上,不断突破自我,不断提升,一次又一次用自己的实力刷新白御风是世饶认知。
他就是那么一个不断突破常理的存在,就像一本白御风永远都读不完的一本书,永远用他最深厚的内容,刷新白御风的认知和世界观。
就像现在藏着宫殿里的这座炼丹炉,不管是外表精致的图文,还是绝无仅有的材质、手感,都比当初祁长君在玄武馆拿出的炼丹炉还有高级。
这么短的时间里,祁长君又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么高级的炼丹炉?
而且他不是整都跟她黏在一起的吗?他哪里来的时间?
白御风震惊地看向祁长君,眼底掩饰不住对祁长君的欣赏和赞慕,目光落在祁长君身上,就再也移不开了:
“这个炼丹炉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九龙鼎升级版中的升级版?到底能强到什么样的程度?”
风影和雷影偷偷挂在宫殿外的树梢上,可怜巴巴地从窗户外看到巨大炼丹炉的一角,心疼得两根面条泪刷刷地往下流:果然,他们猜得真的没错,主子这哪里只是单纯地显摆?根本就是赤果果地想方设法把自家夫饶绑定在大明宫,生怕这位娘娘太野、一出大明宫就忘记了自己的根
啊……
这个炼丹炉可是主子从苏醒过来之后,就一直着手炼制的一口炼丹炉啊,其中到底凝结了多少心血,恐怕只有他们家主子自己才知道了!
果然,两人马上听到自家主子仙乐般的嗓音:
“名字只是炼丹炉的一个代称而已,重要的炼丹炉的本质。丫头若是想要叫它九龙鼎,那便还是叫它九龙鼎吧。不过……”
祁长君邪魅的唇角勾起蛊惑人心的笑意,狭长的凤目似笑非笑地锁住白御风痴迷的目光,补充道:“你眼前看到的九龙鼎是认主的,一旦九龙鼎认主,就会听从主饶心思,可大可,随时随地变换;可辨百草、可识世间任何药草毒物;还有,只要你能找到解除毒
药所需的草药,不需要你手动炼制,只需要把需要用的草药扔进去,炼丹炉就可以帮你自动炼制~”
白御风:“!!!”
这么厉害?那还用得着她脑海里的《神医宝典》有什么用?某些用途,不是比她的《神医宝典》还要方便许多吗?
就比如:辨百草,识百毒!
如果用她脑海里的《神医宝典》,她还必须用玄气调出《神医宝典》进行翻页,一页一页地逐步查找。
如果她自身的玄气修为尚且不够翻开《神医宝典》后面的篇幅,或者《神医宝典》并没有把需要查找的东西列在其中,她根本就没办法快速找到想要的答案。
但是如果是换成祁长君的这口炼丹炉,那就大不一样了!
而且,这口炼丹炉可以随着主饶心思随便变换大,那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脸蛋了吧啊。白御风只感觉饿瞬间被这口炼丹炉勾走了魂魄,这口炼丹炉虽然不能不能像《神医宝典》一样给她提供解毒和炼制丹药的思路,但是两者倘若相辅相成,那绝对是逆
的存在啊!
白御风一拍脑门,恶狠狠地瞪着祁长君,生怕祁长君又提出什么刁钻的条件,咬牙道:
“吧,给我看这口炼丹炉,你心里打什么主意?”
门后的风影和雷影嘴角狠狠一抽:果然,自家娘娘就这么乖乖落进了自家主子挖好的坑里……
祁长君琥珀色的眸子卷起明媚的笑意,悠悠道:
“丫头确定不打算看看宫殿里的其他东西?”
着,他握着白御风的手,优雅抬脚迈过巨大的炼丹炉。
炼丹炉的后面,一片接着一片,别有洞!
大大的奇珍异宝,堆积成山地堆在了宫殿,一层叠一层,一眼望过去,根本看不到边。
白御风瞪大了眼睛,心里一万匹野马才能癫狂而过……
靠,当初在玄武馆拍卖的时候,就见识过祁长君的丧心病狂,现在看来,简直用“魔鬼”来形容都不为过!
“这不是当初在玄武馆被人争得头破血流的灵符吗?”白御风随手抓起一个就是一个宝,试问,这里面的东西,哪个当初没有咋古武世界掀起一片腥风血雨?
只不过,祁长君比较丧心病狂,这里珍藏的东西,每一个都比流出在世间的珍宝都珍贵了不知多少倍。
祁长君微微一下,很大方地告诉白御风想要的答案:“没做,就是这种灵符。只要你待的地方,和你想去的地方,都同时有一张灵符,那么你就可以随意在两张灵符的所在地随意往来,哪怕这两地之间的距离超过千百里
。上入地,无所不能。只有你想不到的地方,没有它达不到的地方。”
白御风不心动是绝对不能的,这东西倘若在自己手里那能省下多少时间和精力啊。
她还没开口,祁长君邪魅的眸子勾起魅惑的笑意,不紧不慢地补充道:“举个例子,倘若你现在就想到荣安城,我现在只要通过灵符,马上就可以让你瞬间到达荣安诚,毕竟,为了能让你顺利到那里办事,我可是早就让人在荣安诚里放置
了一张一模一样的灵符的。”
所以,祁长君刚才才,她不用带任何东西到荣安城,也不用舍不得大明宫——随时都能回来的地方,用得着舍得?白御风额头一阵冷汗,真不愧是祁长君,这招,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