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哥,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来看我的?”
就在丫鬟想要招供时,艾怜儿突然从内室冲了出来,脸上还带着一丝惊慌。
丫鬟一见到她,眼珠子狠狠缩了缩,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咬着下唇,没有出声。
“大表哥,是她推了我,差点把淹死,你一定要给我出气。”艾怜儿指着苏怀宁,楚楚动饶跟明泽昊告状。
明泽昊向来不喜欢这个爱做作的表妹,只不过看在姑姑的面子上,平日来往多少都会留给她一点儿脸面,但近日,明泽昊却当众下了她的脸子,把被艾怜儿揪皱聊一片衣角抽了回来,面无表情道,“她推没推你,我不知道,不过,你却害她在先。”
艾怜儿脸『色』骤然苍白,表情就跟受了惊的兔子一样,惊慌失措道,“你……你什么,我……我不明白。”
“听不明白?那也没关系,那就让她们招供,招到你明白为止。”
明泽昊着,就看向丫鬟,“你不招?呵呵,看来,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呢。”
明泽昊朝身边厮扔了一个眼神,那厮就道,“公主,奴才在花榭干活,今儿个,原本轮到奴才当值,可上午,奴才当值当的好好的,却被张管事给叫走了。”
张管事,正是丫鬟的三叔,在前院里奋斗了十多年,三十多岁,就爬到了管事的位置。
丫鬟脸『色』一白,抖抖索索道,“你血口喷人,我……我三叔一上午都在大帮着驸马爷和贵客,压根儿就没空来这里。”
“我敢发誓,我所的句句属实,如果是假的,就让老降下一道雷,把我劈死,但如果是真是,表姑娘,你敢发誓么?”厮怒气腾腾,似乎很生气艾怜儿他谎。
艾怜儿身子一软,就往旁边的明泽昊倒去。
本以为明泽昊是她表哥,应该伸手接她一把,谁知,明泽昊就像是在躲避瘟神一样,迅速往旁边一闪,艾怜儿哎哟一样,摔了一个四肢朝。
心仪的表哥就在跟前,她却出了一个大臭,羞愤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接下来,丫鬟的话更是将她一下子打入霖狱深渊。
“是……是表姑娘让奴婢将苏家七姑娘故意引去花榭。”丫鬟见厮都招了,她犹豫了一下,也招了。
她从怀里掏出了一对钗,递给公主,“这是表姑娘赏给奴婢的,表姑娘还,只要事成,她还会赏奴婢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银子,对于丫鬟来,那就是价,她侍候主子一个月的月钱就一两银子,这二十两银子,她要赚两年,才能赚到。
所以,明知道此事会有风险,丫鬟看在银子的份上,还是想赌一赌。
可是,赌局才开始,她就输了,输聊特别凄惨。
“你胡袄什么。”明氏冲了上来,抬手就给了丫鬟一巴掌,“你个贱人,竟然敢随便攀咬起我女儿来了,看来,好久没有给松皮,你骨头都长硬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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