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人已经一路拉拉扯扯走到了到了会所门口,宁檬还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可是管弦似乎发了恨不理会她,手却扣着她的腰不放。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平南文学网)
她瞪着他,“你放开……你要带我去哪里?”
“回家……”声音象冰点在幽幽地发着冷光。
宁檬当然不会觉得这冷冰冰的家伙会好心把她送回自己的家,于是开始在他怀里扑腾扑腾,又闹又叫,可是管弦似乎早有准备,纠着她死活不放手。
看着泊车的小弟把车子开了过來,他盯着她说,“上车吧。”语气坚定且不容拒绝。
“都说不想走…….你无赖…….”她顿住了脚,对着他的俊脸恨恨地骂。
“我就是无赖又怎么样。”应她要求,果然摆出一副无赖的样子,戏谑地说,“也罢,如果你不介意,我当然也不会,明天我们俩的亲密照大概就会公诸于众,倒也挺省事的。”
这一刻,管弦突然觉得或许这也是一个不错的方法,可是又怕自己玩太过,把她惹急了,沒有好果子吃。
两人的气氛实在微妙,经过的人不由地盯着他们多扫了几眼,宁檬也知道实在沒有必要把自己提供旁人做茶余饭后的佐料。
不过,有些东西,有了第一步,就会有第二步。想威胁她,沒门。
她斜睨着他,坚定地说,“上了头条也不无所谓,反正你的绯闻层出不穷,女主角如过江之,过两天谁都不会记得我这张脸……”
“那也由不得你。”
他冷哼了一声,仿佛堵气似的,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直接把人塞进车里,关门落锁,然后然后绕过了旁边,钻了进去,啪地关上门。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旁边的侍者看呆了,尼玛这是不是哪个电视剧里拍的新型绑架案,男女主角都养眼得不得了,而且表情动作完全到位。
偶像剧加实力派,厉害。
车厢里里很寂静,静的她有些不习惯。
管弦一声不哼,表情冷淡,完全不理会她,手扶着方向盘,只专注地看着前面。
既來之则安之,她安慰自己。
宁檬窝在位置上,看着方向盘前面的表针在蹭蹭地往上抬,感觉周围的风景在倏倏地闪过,不由地闭上了眼睛。暗骂自己沒志气,这样就被吓着了。
偷偷的瞄了他一眼,沒有表情,侧脸却清俊如往昔,五官轮廓分明。他的眼底依稀有些黑眼圈,莫非是近日來连续加班?还是纵欲过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下了,她睁开眼一看,已经到了他公寓的楼前。
“下來。”管弦打了车门,给她解了安全带,定定地看着她。可宁檬坐在那里沒动,死活不下车。
他俯下身,淡淡地说,“放心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不过就是想安静地跟你说几句话而已,说完了回头再送你回家。”
谁知道呢?她又沒有未卜先知的特异功能。
她不敢对着他灼灼的目光,微微偏过了头。
感觉他伸出手抚了抚她的鬓角,突然就叹了气,“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个硬脾气呢?乖,别堵气,气多了对身体不好。”
她被这声音盅惑了,轻轻抬起头看他。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哑哑的,眼里似乎哀求的神色,澄澈得可看见自己的倒影。
不知不觉被他看得发了杵,突然心就这么坍塌了一角。
她心里是笼子的困兽,声音却很坚决,“你这是在为难我。”
“为难?”他冷哼了一声突然就变了脸,磨着牙说,“不下是吗?”
话音未落,他已经弯腰帮她解开了安全带,然后,在宁檬的惊呼声中,一把把人抱了起來,顺便用脚啪地关上了车门。
“管弦,你个混蛋。。。。。。”
宁檬从來不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力气差别这么大,只好拍着他的脸左右开弓來解气。
管弦不理会她,只当那是下雨点嘀嗒嘀嗒,可是又很心烦,只好抽出手把她的两只手嵌住禁止她乱动。
一路到走廊尽头,两人都已经是满头大汗。宁檬手抓住门框,死活不进去。
管弦把她放了下來,两只眼睛直直地看着她,宁檬被他瞧得心里发杵,猛地一后退,这才发现人已经牢牢地贴在了门框上。
“你在怕什么?”他问。
宁檬吞了吞口水,“我不怕什么……”
“是吗?”他口气凉凉的,看她的眼神也是凉凉的,手放在脸上轻轻一抚,说,“刚才在会所的胆子都上哪儿去了?沒人告诉你,敢做要敢当吗?”
“那是误会,浩然给我治过病……”
“误会?”他冷笑,“现场的人几乎都是熟悉的,你这么做不就是想表明你不在乎我,可以接受别的男人示好吗?”
“我……”她张着嘴,却无法理直气壮,因为他说的也并未不是她想的。可是谁知道搞到最后,她却成了不明不白的女人,貌似有勾搭两个男人,脚踏两只船的嫌疑。
“你是个坏女人……”他肯定地说。
“不是……”宁檬想反驳,可是余下的声音都已经被吞进了他的嘴里,只剩下依丫依丫的挣扎。
上了楼上,可是进了门,她马上后悔了。
管弦伸手拍了上门,却沒有开灯。
黑暗中,她感觉他在看着她,仿佛猎人锁住了猎物,于是抬头,两人就这么交换了一个眼神,就仿佛是火一般的焦灼,是苦是甜,她一时也分不清楚。
心在呯呯地跳动。她想压抑,可那里却怎么也不听话。
宁檬咳了一声,想掩饰自己的无力,一出口却是哑哑的低语,不像是自己的:“你……想说什么?”
管弦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复又抬起了手,把垂落在边上的碎发别在她的耳后,“这缕碎发,和你一样不听话,你说我该怎么办?”
宁檬真后悔到这里來听他胡言乱语。她想转过身打开门,却被他一把抱住了,温热的气息瞬间笼罩着她。她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他也不出声,就这么背靠在门上紧紧抱着她,紧的像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直到形成一体。
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良久,才恨恨吐出了几个字:“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你放手就可以了,一切恢复原样。这三年來,你不都是很潇洒吗?”这是让两人解脱的好办法。
“你真这么想吗?”他苦笑,“三年前,他也是这么觉得的。可是三年后,我再次遇见你,我就发现我错了,错得离谱,错得一败涂地……”
宁檬楞楞的站在那里,任他抱着,心跳得更厉害了,她害怕自己再听下去迟早心软,于是就打断了他,“你别说了,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我以为我能忘记,可事实上,这三年來,不管我走到哪里,都能想起你的样子,有时候哭,有时候笑,好象就在我的身边。”
是这样吗?可是他那么多风流债是哪來的?怪不得过來人都说,男人发情的话一句都不能听。看似柔美实际却是一剂毒药。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无比贪念他温热的气息,清清浅浅的烟草味道。印象中他并不是经常抽烟,偶尔抽的时候,那味道总是这样淡淡的若有若无,好象就是属于他的特别东西。
“你为什么不说话?”
下一秒,她已经被他反转了过來,两两相对,不容她躲闪。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突然,鼻子一酸,眼角微微刺痛,有种湿润的东西破土而出。可是,又不想被他知道了看笑话去。于是,只好强力忍住。
可是,他还是看出來了,嘴角渐渐地弯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头又低了下來,凑到她的耳际,“说你感动呀,傻瓜……”
宁檬感觉他浓密的胡子渣扎在脖子上,既难受又带出了一阵酥麻,说出的缠绵,还有心酸。
憋了半天的湿润凝成了水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别哭,傻瓜,喜欢我有这么难吗?”他在叹气。
宁檬抽抽噎噎的,“为什么是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非你不可。我一直对自己说你是个坏女人,无情无意,心肠硬,你说你要离开,我觉得应该是一种解脱。可是后來我发现,原來喜欢一个人也会上瘾……象吸毒……”他嘀咕着,象对待玩具一样,一边舔她的脸,额头,眉毛,眼睛……一路向下。
宁檬他抱着她,脑子里是白茫茫的一片。
他贴近她的耳际开始碰触她敏感的地方,感觉到了她的躲闪,把放在腰上的手一揽,两人顿时亲密无间。
“我想你,你留下來好不好?”是疑问句,可是声音很肯定,不容反驳。
这个骗子,当她是三岁小孩。
宁檬瞬间浑身僵硬,伸出手抵住他的胸膛,郁闷地瞪着他,“你不是只想说几句话的吗?什么时候送我回去?”
他嘴角一勾,样子慵懒,“真的要回去吗?要不我还象上次那样帮你请假?”
宁檬脸蹭地一红,心又开始慌乱地跳,恨恨地说,“你堂堂天翔集团的老总,老是出尔反尔,不怕被人家笑话吗?”
“笑话?”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里,反复揉搓,“管它呢,他们爱笑就去笑吧。我只要你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