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我让你和沧血在我的臆想中爆菊花......”某女看见某男那极力忍笑的模样,忍不住嘀咕一声。
嘀咕完就捂脸飘过了~~~啊啊啊啊啊啊,任与璇在心里大声呐喊,你们无视我吧,当我沒说......我都是被网络给荼毒出來的~~~
“什么?”寒衣什似乎沒有听清任与璇的话,不过就算听清了,这话也是非人类妖类等等什么类能够听懂的。
“咳咳......沒......沒什么。”任与璇立马摆摆手,要是被她家夫君知道那是一句很邪恶的话,那她就落下谋杀亲夫的罪名了。
“菊花?璇儿你什么时候变了口味,喜欢菊花了?”咳咳~~~夫君你能不能不要断章取义,会害死人的。
任与璇一边迎风泪流满面,一边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他柔和的目光扫过她倾城的脸,恍惚间觉得这名女子,是骨儿又不是骨儿。
伸出手,摸上了她的脸,她微微侧脸,不懂他怎么就突然换上了另一种神情,那样的眼神许久未曾看见过了,仿佛正透过她的身躯去对视她的灵魂......是的,那种感觉,就像明明看着的人是她,心里念的却是另一个女人,就像夜里抱着你ML却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昨晚,睡得可安稳?”他突然关心地询问,语气里带着疼惜。
任与璇差点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忽然一想,她这么一呛,指不定又神乎其神地穿越到她的地球上去了,那该多好啊~~~哎,不行,她现在是有夫之妇了,不回去也罢。(叶子说:要是真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了,任与璇你就真的成为古今奇谈了~~~)
夫君你能不能不要提了,奴家会害羞的~~~(任与璇的另一面说:害羞你就打地洞吧......任与璇的另另一面说:奴家不是地鼠不会打地洞捏~~~)
“还疼吗?”
晕~~~大叔,现在是白天,OK?敢不敢不在光天化日之下谈论这些深房密事?
但是被寒衣什抱在怀里的任与璇考虑到她家夫君的心脏,还是在最后忍住了爆粗口说彪悍话的冲动,温顺得像只被土豪贵妇圈养的小猫乖巧地摇头,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某男一时xing起,又要将她蹂躏一番了。
寒衣什朝着她露出几分诧异的神色,“看來为夫还不够给力啊。”
某女额头上面冒出三条黑色的杠杠,夫君你什么时候学会给力这个词了?竟然还会学以致用。
“夫君你很厉害了。”某女笑眯眯地拍马屁,睁开眼睛的时候刚好看见某男正在得意地奸笑,果然......
她这话不知羞耻了,再次捂脸飘过,套用紫宿的话便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我什么也沒有看见我什么也沒有听见,你们继续哈你们继续~~~
说起紫宿,其实到这个时候任与璇都沒有原谅她,所以迫于无奈,只能乖乖地滚回了初见任与璇的那个山洞里了。至于她为什么会不被任与璇原谅,是因为任与璇随着寒衣什來都安的那段时间里,她发现紫宿不过是寒衣什安排在她身边的眼线,从一开始,他便在利用她了......当然,任与璇知道这些的时候也沒有少生气,但是某女知道太迟了,被寒衣什霸王硬上弓之后,他们便有了夫妻之实,所有的责怪与怨恨也就随烟而散了,但是任与璇还是沒有能够去原谅紫宿,亏她天天喂她肉吃,不懂感恩也就罢了还卖主求荣,可耻啊可耻!每每看见紫宿一脸无辜的表情时她又觉得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似的,所以眼不见心不烦,也就让她卷铺盖回老家了。
“其实夫君还有别的zishi,要不要......”某男俯视的眼睛灿如星辰,俊脸挂着邪气的笑,糅合着让任与璇脸红心跳的暧昧。任与璇脸红成了一片,不好意思地别开了脸。
汗,寒衣什看着怀里妻子的摸样,怎么有种诱导未成年少女犯罪的感觉,沒理由啊,伸手覆上那傲人的坚挺,然后无比确定他家夫人真的成年了。
“寒衣什,你的脸脏了。”(人家即使脸脏了还依旧宇宙超级无敌帅~~~)
“......”
“寒衣什,我们去找心儿玩吧。”(感情你生个女儿出來是用來和你家夫君玩的~~~)
“......”
“寒衣什,今天天气不错。”(任与璇,其实昨晚的雨才刚停,你哪只眼睛看见天气不错了~~~)
“......”
“寒衣什,......”
“不要跑題。”他板起脸,闷吭一声。
“呃,你刚才有说什么吗?”既然跑題不成,那就装傻扮懵吧,这项技能她可是满级。
“说zishi了。”他脸不红气不喘地直直对视着她的眼睛说。
靠,任与璇又开始在心里大骂寒衣什果真是禽兽了,说这话也不知道害羞。
她迎风流泪中......请勿打扰。
“好吧,这事我们留到晚上研究。”他看见她那似乎要上断头台的模样,忍不住失笑,腾出手揉揉她的发,然后突然像个调皮的大男孩,揉乱了她好不容易梳理好的发型,某女欲哭无泪。
不过看见他愿意放她一马,她立马在心里举行烧香拜佛的感谢上帝开恩的仪式了。
“也不知道心儿怎么样了。”任与璇突然嘣出了这么一句话。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他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给她。
然后轻轻牵起她的手,向杀無的住处走出。出门十步,寒衣什突然回头看了看,墨绿的湖因为昨晚下了一夜的雨而微微上涨了些许,地面上全是一些飘落的桃花,有些刚掉落不久,有些已经被埋进了尘埃之中,然后草还是草,那条走了上千遍的石子路还是那条石子路。
沒有任何的异样。
心里却一直隐隐不安。
总感觉,背后藏着一双眼睛,将他看得浑身不适。
“怎么了?”
任与璇探过脑袋询问他。
他摇摇头说沒事,然后继续挽着她的手前进。十指紧扣。
“谁都知双手可紧扣不依不舍的背后|这个信念有多温柔从害怕会被拥有|直到力气不够十只手指终於找得到对手|能开不能心都紧扣辛不辛苦都接受|是一个成就|可惜我只想与一个人尾指一勾也沒有|紧紧拥抱以外我用什么感到被爱|沿途伴着你手松下來|遗留十时空间谁相信|你在乎我若那缺陷拉阔随时会分开......”任与璇忍不住轻声哼起了张智霖的《十指紧扣》。
他眉眼也笑开了,问道:“好听,什么歌,为何我不曾听过这样的言语?”
“这是粤语歌啊,最最喜欢粤语啦,啦啦啦,我唱得是不是很好听?”某女你就得意吧你就得意吧你就得意吧~~~
“嗯,好听,要一辈子都唱给夫君听哦,不然夫君就一天换十个zishi。”某男一脸奸笑,某女泪流满面。
囧rz。禽兽啊禽兽~~~π_π
“好。”她都是被逼的,呜呜呜~~~心儿,你要替妈咪报仇!
和寒衣什双双看过女儿之后,任与璇突然想起了还在山谷里的南遮空,若不是南遮岭的询问,她还真把南遮空给忘了,也不知道寒衣什是否找到了能够医治南遮空的栢栎丝。
可是当她和南遮岭见到南遮空的时候,仿佛这一年在都安发生的一切都是任与璇凭空生出來的错觉。
石板上的男子,安详的模样,一如初见......
你可知,南遮空,我欠下的,永生永世无法偿还予你。
到底是怎样一份爱恨纠缠,让你如此心甘情愿服下她亲手送上的毒。妖溟骨,你,又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让师父为你将江山拱手相让,让南遮空为你从此不得安好......
任与璇随着南遮空上前,真是个好看的男子,干净得仿佛隔离尘世,不惹尘埃。可惜,眼前这个男子再也无法像百年前那样无所忌惮地在战场或者朝廷之上叱咤风云了,尽管当初文韬武略,但是如今的南遮空,已然是个眼里只有嗜杀的孩童。
黑色的眼眸缓缓睁开,先一阵迷茫,慢慢侵上血色......
“哥哥的病,比以前更重了。”南遮岭回身,对上任与璇的眼,像,真的太像他的骨儿娘娘了,眉眼间的神色,仿佛就是骨儿娘娘,他虽然和哥哥都吃下了化妖丹,得到了永生,但是依然不信有今生來世之说,更不信这就是骨儿娘娘的來生模样。
任与璇,你就是妖溟骨吗?就是那个百年前一笑百媚生可以颠倒众人让他恨让哥哥爱的女人妖溟骨吗?
王,因为你,失去了他的江山,,,,
哥哥,因为你,从此生不如死,,,,
而我,因为你,,,,
“啊!”
一声嘶叫,击破长空。
任与璇被吓得差点就跌倒到旁边的草丛之中。
“不好!”哥哥醒了。
南遮岭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因为哥哥的醒來哥哥的重生,代表着又有一条生命要离他们而去。
“空儿?!你醒醒!你快醒醒啊!”任与璇知道那双本來清澈的眼眸布上血红色意味着什么,她只能在他还有一丝理智之前唤醒他。
“啊!”
嘶叫还在继续。
“你......你是谁?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