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法改变现状,就努力地过好当下吧。
对着他含泪微笑:“好,我答应你,只要你不放开我,我绝不离开你。”
心的某个角落被她的话轻轻拨动,特别是那双含泪带笑的眼睛,漂亮的似天上的繁星,他不禁看的忘了呼吸,手指不受控制地朝她的眼睛碰去。
时间停在这一刻。
俩人两两相望。
“汪汪,汪汪......”就在他的手指就要触碰到她眼睛的时候,糖糖的叫声突然响起。
他连忙缩回手,神情不自然道:“你能这么想最好。”
水汐望着他,用力地点了点头:“恩!”
他不太习惯面对温顺的跟头绵羊一样的她,不喜欢这种受她情绪牵动的无措感。
“我已为你安排好了整形医生,这个星期天上午9点会有人来这儿接你,错过了这次机会,我可不会为你安排下次。”明明是好事,他却说的冷若冰霜。
没想到他默默地为她做好了安排,她不免感动地望着他:“我知道了,只是不用麻烦医务人员来这儿接我,我自己去医院就好。”
“你那么笨,那么大个医院,你能找得到要为你整形的医生的办公室吗?我看给你一天的时间你都摸不到办公室。”他没心没肺地嘲冷道。
现在他所有嘲讽的话她起来都是对她的关心,笑的越发灿烂:“我哪有你说的那么笨,不清楚问人就好了啊。”
“哪来那么多废话,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就好了。”他断然道。
“恩!”她点了点头。
“事情跟你说了,公司里还有事,我先走了。”说完,他就要转身离开,却被她拉住。
他回过身来,她见他表情不悦,逐促地松开他手:“你今天来这儿就是特意跟我说这件事吗?”
“要不然呢?”他淡淡地反问,眸光没有丝毫的感情。
不过她看习惯了他这副爱搭不理的表情,已经免疫了。
对着他露齿一笑:“我以为你想我,担心我才来找我呢。”
“你想的真美。”他一脸受不了地睨视她一眼。
她微窘地吐了吐舌头。
“走了。”他厌烦地说了声,转身就要走,却又被她抓住手。
“白水汐,你不会爱上我了吧?这么舍不得我走啊,不过你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可没兴趣。”
水汐彻底地懵了,呆呆地问了句:“如果我爱上你,你会怎么样啊?”
他一副完全不在意的神情,讥冷地笑了笑:“你觉得呢?是为你守身如玉,不招惹别的女人,还是也爱上你,将你娶进门,让你从今往后乌鸦变凤凰,衣食无忧,坐享荣华富贵?”
“额......”水汐被他的反话击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明明知道他不可能爱上自己,心还是不受控制地揪痛了一把。
“你该不会真爱上我了吧?瞧你这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他玩味地说道。
“才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她连忙矢口否认。
他狐疑地望进她的眼中,企图看清她的内心,她闪躲地垂下眼帘。
对于她的逃避,他不屑一顾地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手再次被她给拉住。
他的肩膀在抖动,显然在强忍怒气。
转过身来,神色冷沉逼人,不耐烦道:“白水汐,你到底想干什么?三番四次地挽留我,是脑袋抽筋了还是神经搭错了?”
她绯红着脸颊,紧张地张口结舌:“那个,我想把事情跟你解释清楚。”
虽然他没有问,但是她还是想把那件事情跟他解释下,不想他误会,觉得自己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他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回忆可怕的噩梦,是件折磨人的事,她深吸了口气才有勇气说出来:“那晚我不是主动上他的床的......”
他自是明白她不是主动的,从医生告诉她服用了催/情药他就知道她是遭人陷害,要不然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虽然明白她是受陷害的,但是他不是神仙,猜不透原因,于是冷蹙着俊眉,等着她继续把事情的原由说出来。
“那天晚上,我下班回公寓,走在离公寓不远处的小路上的时候,被人跟踪了,我有感觉不对,就加快速度朝前走,却被人从后面捂住嘴巴,想要挣扎开他/她,却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之后就不醒人事了,懵懵懂懂醒来的时候,浑身发烫的躺在床上......”
后面的话她实在是说不下去了,那样血淋淋的记忆太恐怖,她觉得头又开始痛了。
“昏迷前,你有看到那个人的模样吗?”他抓住重点,沉声问道。
她努力地回想,摇了摇头:“那个人蒙着口罩,只露出一对眼睛,可是路灯有些昏暗,我根本就看不清那人的眼神......”
他神情凝重,沉思了片刻,继续沉声问道:“那你有没有听到那个人的说话声?”
水汐紧蹙着眉头细想,仔细地回忆当天的情景,虽着越想越投入,她的神情也越来越痛苦,可怕的场景如走马观花般从眼前闪过。
他见她神情那么痛苦,生出一丝不忍心:“想不出来就别想了。”
“等等!”水汐摁着阵阵作痛的脑袋,忽尔,一道女声划过脑海,激的她身子打了个冷颤:“在我昏迷的时候,隐约听到有女人跟他交易的声音!”
“女人,交易?”他深思。
水汐断定道:“虽然我昏迷着,但是隐约有那么点意识,有听到女人跟他谈价格的声音。”
他蹙眉注视着她:“你平常有跟哪个女人结过仇?听得出她是谁吗?”
水汐沉思了片刻,摇头道:“只隐约听到是女人的声音,却很模糊的分辨不清。”
他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望着她。
她深感无辜地回望他:要知道那时候她昏迷着,哪有意识听的清楚。
“你再仔细想想,你有惹过哪个女人,同事或者朋友什么的,所有你认识的女的,想想谁跟你结怨最深?”他沉稳地提示着她。
她努力地回想着,陈水玲?她那次在杂志社里差点将她掐死,她怀恨在心报复她?还是那次她趾高气扬地走出杂志社,以胜利者的礀态反驳的那几个女职员气的差点吐血,她们心有不甘就下狠心报复她?
这么一想,她发现自己惹到的人还挺多的,顿时吓了一跳。
“想到了吗?”见她情绪激动,他问道。
她沮丧地摇了摇头:“凌沐泽,我发现我好杯具,无形中惹到的女人还挺多的。”
凌沐泽重重地呼了口气,强压着要蓬勃而出的怒气:“总有几个有陷害你的嫌弃吧?”
她想来想去就是想不出来谁会对她做出如此疯狂的报复,她也就是跟她们有语言和肢体上的冲突,谁会以这么残忍的方式陷害她?她无法想象她认识中的人会有这么狠辣人。
“想不出来,我跟她们最多有口角上之类的小冲突,她们不致命如此残忍地报复我吧。”她呐呐地说着。
凌沐泽再次重重地呼了口气:“真不知道该说你天真好还是白痴好了,白水汐,以你的猪脑袋,哪天人把你卖了你还能帮人数钱。”
水汐捏着拳头抗议:“我才不是白痴,更不是猪脑袋,我只是没你那么聪明而已。”
凌沐泽受不了地瞪她一眼:“我真是疯了才会问你一大堆问题,问了等于白问,浪费我时间,还不如我自己去调查来的快。”
她欣喜地闪着晶莹的亮光望着他:“你的意思是你要帮我揪出陷害我的人?”
他懒得回答她。
“凌沐泽,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她感动地就要扑上去,却被他闪身躲过。
“你是我的情妇,我的专属物,谁敢动我的人,我自然不会放过她。”他冷冷地说着。
“那也就是在意我喽?”她笑嘻嘻地问着。
他举起拳头作势要走她:“白水汐,你少曲解我的意思,鬼才在乎你,女人就是不能惯,瞧我一对你和颜悦色点,你就蹬鼻子上脸了。”
“我才没有,我只是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而已,你怎么就这么听不得好话呢,那个......我发现跟你相处的越久,越觉得你人不错唉。”她吹嘘道。
被她如此调侃地夸奖,凌沐泽冷俊脸弥上一层绯红,却又要强装佯怒的样子:“你还说,欠扁是吧。”
&b
sp;“啊哈哈,凌沐泽,你,你脸红了,哇,你脸红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美呆了说。”
虽然她的笑声很夸张,但她说的确实是事实,他的脸颊本来就是健康的白润,弥上一层绯红,再加上五官冷俊的跟精心描绘出来似的,柔和与刚硬相结合,没有一丝突兀,好看的不像话啊。
“白水汐,你找死啊,竟然敢调侃起我来了,看我不好好修理你一顿。”说着他朝她扑过去,却被她灵巧地闪身躲过。
“冲动是魔鬼,千万不要冲动啊。”见他脸色深沉地朝她追来,她惊呼道。
“我就是魔鬼,今天非拉你下地狱,看你还敢不敢胆大包天的调侃我。”
也许是被她俏皮的话搅乱了心湖,他竟然神思恍惚地抓不到跟游鱼似的四处窜动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