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两张**,谁跟谁同**成了问题。
陈龙是后来者,虽然英气逼人,谁知道阳刚的躯壳下是否有着阴柔的内心?
杨枫和高小宝抓阄,最后,杨枫落败,不得不接受陈龙。
陈龙得意洋洋:“杨枫,今夜就尝一下我的广东脚。”
“你有一点异味,休想**。”
“你在**上居然这么霸道。”
“靠啊,我在**下更霸道。”
高小宝笑得差点背过去气:“我要是把你们的对话录下来,别人听了一准误会你们。”
杨枫笑着摇摇头:“小龙,大哥还就是霸道了,你去洗脚,打点香皂,好好洗,里里外外彻彻底底洗干净。”
“听你的意思,真要尝。”
“去你的。”
“不然怎么要求如此苛刻。”
杨枫气得咬牙切齿:“懒得跟你说,就这么做了,我就是**上霸道,你不服从,就睡过道躺椅去。”
“唉,我只得服从了。”
“我先睡了。”杨枫刚躺下,接到何少堂的电话。
何少堂一开口就哭:“大哥,我失恋啦。”
“怎么回事,先别哭,男儿有泪不轻弹。”
“只是未到伤心处。”
“瞧你这点出息,告诉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哥给你分析分析。”
何少堂抽泣着道:“原来我理解错了,江浸月早就有自己的男朋友,她亲我一下,完全是表达感激,是我误会她了。”
“哦?自始至终,你有没有问过她对你的感觉,或者她有没有亲口说过喜欢你,要跟你交往的话?”
“没有。”
“仅仅因为脸颊的一个吻,你就以为人家对你芳心暗许?仅仅因为你那一点爱心,就以为人家必定有所回报。”
“是我错了,我有付出真心,我的心好痛。”
杨枫叹了口气:“少堂,这就是初恋,往往没有结果,很青涩的感觉,却会成为你一生的回忆。”
“单相思也能叫初恋?”
“能叫,很多初恋都是这种模式。”
“好,我的初恋失败,到此结束。”
“放下未必是件坏事,只有放下了,你才能轻装上阵。”
“大哥,你说的好有哲理,可是我的心依然很痛。”
杨枫叹道:“说放下就能放下,那就不是人了,而是机器。”
“是,我明白。”
“少堂,我随便问一句,你怎么知道小月他有男朋友的?”
“妈妈让我看了照片,她依偎在一个男人怀中,甜蜜的不得了。”
“还有吗?”
“有。我妈派去的人质问她,她说把我的电话加入了黑名单,既然她已经得到了帮助,就不想跟我有任何瓜葛,她还说,欠我们家的钱,她和他的男友会用一辈子来还。”
“少堂,节哀。”杨枫愈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是冯阿姨不同意他们俩在一起,这一切都是冯阿姨在导演。
“大哥……”
“你有后悔自己做过的一切吗?”
“你指的是……”
“在医院给她妈妈交医药费,在酒店救了她,在暗夜绝唱再次救她……”
“我问心无愧,不后悔!”何少堂坚定地说。
“那不就结了?男儿大丈夫,行事不问结果如何,但求无愧于心。”
“好一个无愧于心,大哥,我懂了。”
“世事难料,好自为之。”
“大哥,你是不是要回去了?”
“没错,明天中午就走。我走了之后,你要照顾好冯阿姨,还有你自己。”
“大哥,你放心,妈妈请了省城最好的安保人员,我和她现在处于二十四小时严密保护中。”
“那我就放心了。时候不早了,早点睡。”
“好,晚安。”
放下手机,杨枫叹道:“生在大富大贵之家的孩子,也有自己的不得已啊,连恋爱的自由也没有。”
陈龙在杨枫的脸侧搓动脚丫子:“上天是公平的,他们生来富贵,总不能什么都让他们占去。”
“嗨,小龙,这是你今晚说的唯一一句有意义的话,可以睡了。”
看到陈龙抿嘴的无奈样儿,隔壁**上的高小宝哈哈大笑。
……
**无话。
晨光熹微时,杨枫便出现在医院的花园中,吐故纳新。
不知何时,刘墉出现在花园一角的凉亭中,默默观察着杨枫。
清晨的寒气依然湿重,然而,仅仅穿着病号服的杨枫不但没有瑟瑟发抖,他的板寸头上,居然冒出了道道热气。
“这是……”刘墉揉了揉眼睛,这才相信看到的一切。
这个杨枫到底是谁呢?
刘墉正在自言自语,杨枫扭过身来,笑道:“刘院长,早啊,您也晨练。”
“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却如此注重养生。”
杨枫笑了笑,走近刘墉,道:“刘院长,跟你说个事。”
“但说无妨。”
“肿瘤病区有个叫做耿秀琴的妇女,罹患肾癌,我想请你们再仔细检查一下,看看病人的情况是在恶化还是在好转。”
“哦,小杨,你怎么会注意到她?”
“因为一个朋友。”
刘墉点点头:“这个病人的情况我了解一些,很严重,非换肾不能救。”
“我只是建议你们再好好查查。”
刘墉突然眼睛一亮,激动地说:“小杨,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对她做过什么?”
杨枫耸耸肩,微微一笑:“暂时无可奉告。”
刘墉一把拉住杨枫的手:“小杨,这么说,你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如果检查证实她果真好转,那么说明你就能控制癌细胞,你……你知道那将会代表着什么吗?”
“什么?”
“无上的名誉、地位和财富。”刘墉激动的满脸通红:“你将会站在世界医学的巅峰,你的患者将会遍布全世界,你会有超然的地位,以及富可敌国的财富。”
杨枫莞尔一笑:“醒醒刘院长,首先你得看看耿秀琴的恢复情况不是。”
刘墉摇头叹道:“小杨,不瞒你说,你真的很像一个人。”
“谁?”
“秦钟。”
“秦钟?秦钟是谁?”
“是何江龙、张耀辉他们的兄弟,也是老大。”
“我跟他哪里像?”
刘墉仔仔细细打量一番:“音容笑貌,言谈举止,甚至身怀绝学,什么都像,除了一点,瞳孔的颜色。”
“东亚人的眼瞳大多是黑色的,你的确带着一点幽蓝。”
“这是为什么?”杨枫问道,他惊叹刘墉观察的细致入微。
“莫非你是混血儿?”刘墉大胆猜测,异想天开。
杨枫哈哈大笑:“怎么可能?”
刘墉也摇摇头:“唉,秦钟是我的小友,我们是忘年之交,他身上优点极多,还是深藏不露,渊深如海。”
“这个秦钟现在在哪?”
“听说死于某阿拉伯国家一场政变,他的财富,他的女人和孩子全都化为尘土。”刘墉喟然长叹:“在老朽心中,他本是个无所不能之人,没想到竟然落得这样的下场,二十多年前的一别,竟成永诀。时至今日,他还时不时出现在老朽的梦境之中。”
“你们的情谊令人敬佩。”
“那是因为,他帮助老朽良多,老朽不得不感念于他。”
两人交谈,不知不觉,一轮红日冲破了云海的羁绊,爬上了东边一座摩天大楼的楼顶。
“刘院长,不耽误你晨练了,今天初五,我回去收拾一下,差不多该回去了。”
“再见。”
杨枫回到病房,高小宝、陈龙还在酣睡。
杨枫一把掀开陈龙的被子,没想到这货竟然裸睡。
而偏偏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秦雪的声音:“哥,你们起**了吗?”
“小雪,你别进来,我正在换衣服。”
“哦,那你快点。”
杨枫揪着陈龙的耳朵:“谁允许你裸睡的?赶紧穿衣服。”
陈龙哭丧着脸:“大哥,我一直有这个习惯,你是不知道,昨晚我一宿都没睡好,直到你起**后,我才光着睡了一会,这就被你吵醒了。”
“我不管,麻利的穿好衣服!”
“是是,你就是一个暴君。”陈龙打着呵欠,穿好了衣裤,然后就坐在**头打盹。
杨枫哭笑不得,打开了房门,秦雪提着一只手提袋走了进来。
“这是什么?”
秦雪笑了笑:“是阿姨给你准备的衣服,怎么样,感动不感动?这个干妈没的说。”
“去你的,我才不像你,有奶就是妈。”
秦雪一时间变得无比落寞:“我倒是很想有个妈,可惜,冯阿姨没这个意思。”
“小雪,对不起。”
“没事!逗你玩呢!我有爸爸有哥哥,还要求什么?我这就是典型的人心不足,贪得无厌。”
“别这么说,谁都渴望亲情,你没有错。”
秦雪眼眶一红,背过身去:“哥,试试看看合身不?”
“好。”
不多时,杨枫就换好了衣服,站在洗漱台前一照,杨枫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这小伙谁呀,怎么这么精神?
果然,秦雪看到穿戴一新的杨枫,也是啧啧有声:“当真的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好东西就是提人,你穿上也是非一般的精神,太赞了。”
杨枫笑道:“小雪,我是你哥,你这么夸我,有点自自夸之嫌。”
“陈龙你说。”秦雪命令道。
陈龙睁开惺忪的睡眼,然后淡淡点头:“嗯,快赶上我了。”
“去你的,小宝,你说。”
“我好困。”
“评价一下,姐的话你都不听了。”
高小宝看了眼杨枫:“好,可以当模特代言服装了。”
秦雪点点头:“还算实事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