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杀了我,不是为你老子报仇,而是让他死不瞑目!”
柳海怒瞪着她,看得出已经完全没了理智。
“你还敢咒我爹!”
廉胥君无奈:“如果你根本不想报仇,而只是想找个人撒气的话,”她转身,“建议你还是找别人吧。”
劳资可不当出气筒!
柳海的声音在身后传来:“我才不管你是不是西婺国人,你别以为公子替你验了血脉就能证明清白了!谁说西婺国人就不会是杀害我爹的凶手了!”
廉胥君朝他摆摆手:“你这个逻辑就很对了,与其找我麻烦,不如按照这个思路,去找找看到底谁在我之前进了管事房!”
这娃看起来不蠢啊,怎么一副理智全无的样子?
叮,发现负面效果,是否消除?
廉胥君眼睛一亮,消啊!当然要消!
余额不足,消除失败!
耍我啊!坑货你出来,你特么刷这么个存在感难道就是为了提醒我我现在是个穷鬼的事实?
还有什么比曾经一夜暴富又一夜爆穷来的叫人肝肠寸断?
“怎么会呢,你要相信我,我做的一切都是有深意的!”
深沉的嘲笑我吗?
廉胥君撇嘴。
下了工,廉胥君照例是要回小屋的,打开门,篁东正好整以暇坐着看书,一张普通的木头椅子,竟然被他坐出了王座的富贵感,这就叫气质!
“我今天被孔府逮回去了!”
篁东手上一抖,“跑回来的?”
廉胥君笑嘻嘻给自己倒了杯茶清喉,“没,孔大公子又让我回去上工了,一个月十两金的工钱~”
篁东放下书,“你那些灵植的价值要远远超过在孔府一个月的月例。”
言下之意,似乎并不赞同她回去?
廉胥君正色:“我回去有两个重要的原因!”
篁东作势聆听。
“首先本姑娘不喜欢被冤枉背锅,孔大公子这个人虽然话少,但还是讲道理的,只要他给机会,我就能想办法找出真凶,还我清白!”
“你是从哪里看出孔胤飞讲道理的?”
这语气,好像有点不高兴?
廉胥君很奇怪的看着他,而后斩钉截铁的回答:“他爱吃!吃货心肠好!”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道理!
篁东揉了揉眉心:“你还是说第二个理由吧。”
廉胥君笑的更贼了:“第二个理由我要赚钱啊!别跟我说灵植的钱,那不是还没到吗!”
篁东再次把自己戒指里的金币倒了出来,廉胥君摆手:“那是你的!我这金屋藏娇呢!严肃点儿!”
他这是被调戏了吗?
志得意满满面红光的廉胥君蹦跶着跑到后院捣鼓她的菜地,为了避免长势太快引人注意,她没有用空间农场里的土,琢磨着今天去的那座山上种的树,多久会被发现呢?
时间,悄悄过去,廉胥君重复着从孔府到小屋的路,偶尔也会遇上莫名其妙撞到的凶恶大汉,都被她轻轻松松扔了出去。
昨天夜里下了一场雨,冬天的雨夹杂着雪花,透出刺骨的寒,后院被廉胥君妥善保护着的小菜园却抽出了嫩绿的牙,她笑眯了眼——春天就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