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就对那个坏了她事情的侍女恨的咬牙切齿。
可面上,依旧是一派清高得体。
“婉柔明白比赛失意,自然会让道友心中不畅,如果将花的败落解释为人为,可以让道友舒服一点的话,那丹宗便是认了照顾不周的罪,也无妨。”
就是说嘛!丹宗的赏花宴都多久了,怎么可能磕碰一份不知道什么等级品相的花?再说这姑娘看起来也是个生面孔,没听说哪里又出了个擅长培育灵花的能人,相比之下,他们还是更认同苏婉柔的解释。
往年也不是没见过自己的花根源受损却死要面子推说是别人照顾不周的,真是输不起!
想到这,嘴里嘀嘀咕咕的就没什么好话,只是说着说着,怎么忽然觉得浑身发冷呢?
一抬头,高台上坐镇的几位大能居然不知什么时候走了下来,为首的两个,赫然是一身紫袍的临天门门主和白衣墨发的玄黄,那让人坐立不安的视线正来自于玄黄。
修士们战战兢兢瑟瑟发抖,想不明白自己哪句话得罪了玄黄大人。
廉胥君心中稍暖,任谁变作众矢之的也不会觉得愉快,可玄黄的维护让她心情瞬间阴转晴,然而暖心归暖心,她自己受得气,必然要自己还回去才舒坦,于是她朝陵羲摇了摇头。
正准备出手教训教训那几个叫嚣的最凶的修士的陵羲只能默默又收回了手,转头记住了那几个人的样子。
为何他们觉得更毛骨悚然了?
“行了,斗花结束,该进行下一步了。”
丹宗宗主开了口,大家自然乐得附和,接下来,是品花。
按说这么多的君子花,要爱让这些受邀前来的大能们一个个的看过去,那必然是不可能的,因此,花摆放的顺序,是按照第一轮斗花的名次,现在每个人手里都有自己的顺序牌,只要带着自己的花走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就行。
到现在一半的花都已经出局,这些出局者如果不想走,也可以到专门为他们准备的空地上自行摆摊,互相交易也好,再秀一秀自己的君子花也行。
据说这一轮品花就是让在做的大能们看个眼缘,在场的散修要是被看中了,立刻入门成为内门弟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众人的视线大多停留在丹宗宗主和临天门门主身上,于是乎摆摊的大多是丹药。
其他门派的门主虽然心里一如既往的羡慕嫉妒恨,可谁让人家门派就是牛呢,而且在场这么多人,临天门和丹宗难道能一并吃下?
作为宗主、门主、家主,他们必须表现的矜持一些,所以,开头必然要从品花开始。
看中的,意思意思问一问对方的意愿,留个信物,赏花宴后一接头,事情就成了。
看了一路的廉胥君满脸黑线,这特么是相亲啊还是地下工作呢?
没忍住,她扑哧一声就笑了。
这一笑,不但那散修看她,那什么光正门门主也瞪了过来。
“千万别学那些歪门邪道的,不但行为不端,还脸皮奇厚!”
另一个不知道什么门派的也跟着接口。
“没错,自己投机取巧被戳穿,非但不认错,还大咧咧将错都推给别人!”
“当这朗朗乾坤下,大家都是瞎的不成?”
廉胥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