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胥君表示好奇,要是让篁东知道她真正炼丹才三年,会不会吓死?
想到这,她忍不住笑了笑。
这一笑可算捅了马蜂窝,陵羲脸色一沉,提着她就消失了。
篁东捏着灵植的手顿在半空,对着空气黙了默,只好收了回去。
处理灵草、调整丹火,刚刚还这不懂那不懂的人,此刻熟练的不亚于廉胥君本人——他本就是聪慧异常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听过几次都学不会呢?
他只不过,真的想多一点和小君靠近的机会而已。
合上丹炉,明红色的丹火印在他脸上,照出满面苦涩。
一念之差,一步之遥,他就那样错过了小君。
刚刚无论他和小君靠得多近,也找不回当初她眼中的悸动。
造化,弄人……
廉胥君眨眨眼,看周围湖光山色,料想和刚刚那处离得不近,毕竟两场天雷,一段大战,留不住这么完好的景色,只是人美景怡人,陵羲的表情却不是很好看。
“你刚刚对他笑了!”
她现在更想笑了好吗!
看清她眼中的笑意,陵羲不再压抑,对那甜美的唇,狠狠压了下去。
起初廉胥君还调皮的躲来躲去,很快她就连喘气都没劲儿了。
陵羲常年微凉的双手点燃了她的温度,脖颈间是他灼热的呼吸,凉而柔软的东西在她耳边舔舐,令她颤抖不已。
“陵羲,别,别这样!”
陵羲惩罚意味十足的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以后还对不对别的男人笑了?”
“不笑了不笑了!陵羲!陵羲大人我错了!爸爸饶命!”
爸爸是父亲的意思,陵羲听廉胥君说过,这个称呼令他又想起总被当做长辈的无语,唇舌再次攻城略地,龙涎香不断往二人鼻尖钻,她和他的呼吸都随着那香味更乱了。
陵羲沉着嗓子问:“你叫我什么!”
这种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耳边低沉的荡着,实在是要人命了!
廉胥君虽然知道自己颜狗,但从来不晓得她这么容易沦陷的!
原来她竟是个色女吗?或者该怪陵羲天赋异禀,手段高明?
幸好残存的理智听明白了他刚刚的问话,廉胥君气喘吁吁,双手无力推拒,说是推,那力道却和欲拒还迎没什么差别,眼中被逼出了水光,敏感的耳朵在陵羲口中舌尖,她身后是避无可避的草地,眼前是强势有力的心上人。
她狠狠喘了喘,声音柔媚的自己都听不下去。
“哥,我叫你哥!大哥,不,陵羲,陵羲哥哥,你快停手!龙,龙涎香都唔……”
那一声“陵羲哥哥”根本是最噬骨的邀请,陵羲只觉得体内有一股火在燃烧,烧的他理智尽失,烧的他心口激荡,他心中忽然空荡荡,只有狠狠亲吻身下之人,才能感到一丝满胀。
“君儿!”
廉胥君的推拒开始变了味道,压在陵羲胸口的手转而环上了脖颈,她主动张开口,迎接他的渴求,呼吸都被夺走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想:为什么要拒绝?
这是她认定的人,这是认定了她的人,既然他们如此相爱,为什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