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十章(1 / 1)

“是你!”阎渊紧紧盯着那个从人群里走出来的青衣少年。

君攸宁并不说话,他单手握着利剑,温和的目光中如今带着几分泠冽。他挥剑一指,锋利的剑尖直对着阎渊的的额头。

“灵日阁和转剑山庄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庄主今日所做为何!”阎渊眯起眼睛,“众人都说庄主是真君子,怎做出这等趁人之危的事!”

阎渊估计着外面已经沦陷沦了。他心里一转便知道定是阁内的人和他们里应外合。他恨极了,却又实在想不出是谁这般胆大,而且他居然还一点都没发现。

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今日的行动,这样巧的时机,非阁内高层人是不知的。

两个手下把阎渊的手压紧了一下,示意他别乱动。

君攸宁目光凛凛,他缓缓开口说道:“十年前的那场杀戮,阁主可还记得。”

阎渊满头雾水,他这些年杀了不少人,实在是不知道君攸宁说的是哪一次。

“那一年,铸剑山庄惨遭灭门,阁主可还记得死在你手下的的君氏夫妇、山庄上下几百号的人的鲜血你可还记得。”

阎渊一愣,才想起了铸剑山庄几年前的灭门惨案。但是、这事和他有什么相干。

“此事我从未做过!”阎渊坚定地说道,“铸剑山庄的血案与我何干!”

君攸宁依旧静静地看着他,显然并不相信。阎渊在江湖上是有名的阴险狡诈之徒,不知有多少人受了他的轨计,化成了他刀下的血水。

君攸宁不欲多说,恐自己中了圈套。于是,他一提剑便要刺过去。

一瞬间,青光如虹,气势摄人。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地上一直被绑着的药君突然挣开了手下的束缚,他一举冲到了阎渊面前。

鲜血从药君身上流下来。君攸宁立即往前追击,阎渊一侧身,凌厉的剑气割断了几根发丝。趁着众人愣神的时候,阎渊对着君攸宁就是一掌,君攸宁见状顺手一挡,却难抵功法的强大,直直后退了几步。

阎渊趁机在君攸宁胸口狠狠一拍,那一掌凝聚了灵日阁所有最狠辣的掌法,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君攸宁身上。

阎渊勾起一抹冷笑。

一刹那,地上两人都不见了身影,一阵的冷笑声从远方传来:“今日先放你们一马。此仇来日必报!“

“庄主!”众人都忙上前扶住君攸宁。

“无事。”君攸宁道。

“属下无能。”众人纷纷跪在地上,满脸羞愤。

君攸宁咳了几声,脸色有几分苍白,他抬手让众人起来。

“是我武功不精,那人的武功竟然高到这样一个地步,我大意了,白白伤了这么多人”君攸宁抿了抿唇,亦有些悲愤。

眼看大仇得报,竟被那人这样跑了!

君攸宁感觉喉头一紧,伸手一捂,一口鲜血。他却不着痕迹的掩去了。

之后,众人搜压了一番,抓着了几个灵日阁的高层,带到君攸宁面前,君攸宁挥了挥手让压解到一旁。

一个下属正四处搜寻着,突然他看到寒冰上有一个女子,走近一看,他的脸刷的红了。

他跑到君攸宁面前说道:“庄、庄主。那个、也要收押嘛?”

君攸宁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女子静静躺在一块寒冰上,任何语言都难以描述她的美貌,但是,她没穿衣服。

君攸宁皱了皱眉,“给她一件衣服,收押后单独关着。”

铸剑山庄攻上灵日阁,灵日阁阁主落荒而逃,灵日阁遭到了建阁以来的最大创伤。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就引发了江湖中人的热议。人人皆感叹,铸剑山庄的实力强硬,也都好奇这一战其中的原因。

铸剑山庄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依旧每天接受着来自各地的订单,铸造着一把把兵器,但真正的强者往往都是暗藏锋芒。铸剑山庄如今已经觉醒。若有人敢招惹它,它定会让那人尝到雄狮的怒号。

十年前的那一场屠戮让铸剑山庄几乎遭受灭顶之灾,但,现在,雄狮已经觉醒。

某一厅堂中,阎渊愤怒的一拍桌子,桌子“咔嚓”从中间断裂坍塌了。他头上青筋直冒,拳头都被攥出了血。

凌越刚刚传来密保,阎渊得知,灵日阁今日之事竟是副阁主死前一手策划的!

那副阁主早就同铸剑山庄有所联系。他在被抓捕前就通知好了心腹,若他死了就将他的密信送给铸剑山庄庄主。

君攸宁就是据那密信上说的,几经策划,一举攻下了灵日阁。

阎渊不得不说,这次真是他大意了。但是,那些人他会一个一个收拾的,他保证。

夏姝现在觉得很狂躁.....这是个什么情况!!

她、又、被、囚、禁、了.....

呵、呵。

她现在应该死了才对!就差足后一步了啊啊!只要当时药君把刀再往下扎一点,她就可以圆满完成任务了!!

夏姝表示淡定。

个毛啊。

气了半天,夏姝捂着心口,胸前又有鲜血渗裂出来。

伤口她已经随意扯了块衣服包扎了一下(不要问她当看到自己穿了衣服之后的表情),但那么深的伤口这样处理是没什么用处的。

已经过去了几天,夏姝感觉越来越虚弱,她知道她要赶紧找个方法先出去再说。

君莉焦急地在屋外踱步。

屋内,君攸宁双目紧闭,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老大夫摸着胡子摇了摇头。

“怎么样?”见老大夫出来了,君莉忙上前问道。

“那一掌虽毒辣,一般人受了之后重伤一阵便好了,怪只怪庄主体内有一股至阳之气,与此掌冲撞了。二者难以兼容,非要斗个你死我活,如此导致庄主全身的经脉不顺,内里又损耗的几乎待尽。此番就算不死,恐怕也难以再醒过来了。”

君莉怔怔的,半晌才反应过来,她腿一软几乎晕厥。老大夫连忙扶住她。君莉颤抖着抓住老大夫的衣袖道:“可有他法?”

老大夫遗憾的摇头。

君莉眼睛里滚落大颗大颗的泪珠。她看着大夫,眼里全是乞求。

老大夫叹了口气,道:“或有一法。只是乃恶道邪术,我等正派实在不该任用此法。这次就破例告诉了你吧。传说用药人的心可治百病,庄主若能得药人之心入药,定能调和二者,通顺经脉,不日便可康复。只是药人本就是是传说之物,当今世上有没有也不甚清楚,就算有,要取其心又谈何容易。此法,难以实现。说了也是虚无。”

君莉却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她含着泪笑了起来,“没关系,一日找不到我就两日,一年找不到就两年,总有一天会找到的!”

君莉擦干了泪,对着大夫行了一礼道:“我在这里替哥哥多谢大夫,还请大夫将哥哥的事保密,切勿告于外人。”

君莉开始四处寻找药人的踪迹,但几天过去了,没有一点药人的消息。她面上强装镇定,心里却慌不行。

一直以来山庄的事都是君攸宁在处理,她很多事都不懂。时间再久一点,一定会有人发现铸剑山庄庄主君攸宁昏迷不醒,铸剑山庄群龙无首。到那时候,江湖中一定又是动荡纷纷。

怎么办,君莉只能打起精神硬撑着,她学着处理大小事务,却总是因为种种原因处理不好,她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没用过。她每夜要去君攸宁床前,有时候,她会委屈的哭起来。她多希望,这时候疼爱自己的兄长会突然起来拍着自己的头,说,别哭了,一切有他在。

但每次君攸宁都没一丝动静。从始至终,他连睫毛都没颤一下。若不是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君莉简直觉得他已经死了。

死亡多么可拍,她无法接受这世上最后一个亲人也要离她而去。

就在君莉焦虑之际,突然有士卒来报,说有人知道药人的所在。她已经顾不得这句话的真假,希望的泉流涌入她的心田,她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动力。

君莉勉强维持了基本礼仪到了偏房。进门的前一刻,她觉的自己的手心都出汗了,每一寸肌肤都紧绷着。

君莉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房门。

一个女子跪在地上,正等着她。女子的手上还有两个沉重的镣铐。但尽管浑身狼狈,却仍难掩她绝色的姿容。

见有人来了,女子抬起眼,朝着君莉微微一笑。一瞬间,眼前好似百花齐放。

君莉在沉醉的同时,隐约觉得这个笑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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