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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补充一句:“陆老三是陆瑾瑜她父亲。”
初时懂了,很多普通人家因为没钱争吵。
但豪门家族会因为财产的分配不均匀斗得你死我活,她又想到今天看到的那个新闻了,一男子为了妻子的财产杀妻。
“看来太有钱也不好,人还没死,亲人就惦记着。”
初时咬着糖葫芦:“还好我们家的人不这样。”
因为钱太多了,多到对他们来说,只是个永远用不完的数字,所以倒没那么在意。
薄司墨把碗筷放好,他把手上的一次性手套取下,扔进垃圾桶里。
然后,他洗了手,用干毛巾擦干水珠。
“你对陆瑾瑜的事情很有兴趣?”他问了一句:“姚国立还记得不?”
初时惊讶他竟然知道姚国立:“你怎么知道?”
“上次你去了他家里,后来我让人查过他,我早上报了警,南景苑碎尸案已经破了,我煮姜汤时林荣给我打了电话。”
那个案子很简单,死的是姚国立,杀他的是他妻子和双胞胎弟弟姚国成。
姚国成几十年都是黑户,一直没上户口,所以一直呆在村子里。
在姚国立在外面打工时,他和自己的大嫂好上了。
夫妻两个聚少离多,姚国立的妻子对姚国立没什么感情。
三年前,姚国立和人去了隔壁一个小国家,发了一笔玉石财。
生性胆小的他不敢花这笔钱,在南景苑别墅区一富人家当花匠,又把自己的妻子介绍过来。
发财的事情,他告诉了妻子和弟弟。
那两人起了杀心。
再加上一直没家属报案,姚国成用姚国立的身份活着,兄弟俩长得太像了,村里的人不关心时事新闻,只当这一家人离开了村里,自然不会多想。
这个案子,警察追了一段时间没有线索,新案子接踵而来,就此搁浅下来了。
初时听完,很震惊:“因为钱?”
薄司墨点头:“嗯。”
“那两个小孩呢?”
“他们小姨带着,警察会经常过去拜访,你不要担心。”薄司墨牵着初时在沙发上坐下:“你和姚国立以前认识?”
初时眼神复杂:“不认识。”
她不想多说。
薄司墨也没逼她,小姑娘已经不知不觉接纳他了,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她的事情,他调查了,参与了,干涉了,她都不会和他生气,说明他在她心里有了一定的地位
“我明天去看下姚依依。”
初时闷声道:“有点难受,我觉得家人才是最大的财富,钱没了再挣,没钱就少花点,一家人在一起,平安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如果让她选择,她是愿意让钱财来换取父母活着。
薄司墨抱了抱她:“嗯,在乎的人活着最重要。”
他眸中溢满了深情:“很晚了,该睡觉了。”
初时看了下时间:“你睡哪里啊?”
“你介意我睡你隔壁的卧室吗?”薄司墨反问。
初时丢下一句话:“随便。”
她朝楼上跑去,进了卧室后就去找衣服,洗过澡后,初时又刷了牙洗了脸。
她朝着镜子龇牙咧嘴,觉得自己的牙齿又白又整齐,很健康。
手腕上的铃铛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