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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花送饮料水果进来,听到初时这话,她说道:“阿时比你小好几岁,她都比你会看人。”
抱怨归抱怨,但也无奈:“快吃点东西吧。”
然后,她又和初时说,想吃什么就说,她就在下面,有事就叫她。
初时看着向阳花走后,她眨巴下眼睛:“你是不是和你奶奶产生矛盾了?”
一直木然呆滞的陆瑾瑜眼里闪过一丝害怕,她终于有了反应。
初时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陆瑾瑜变成这样的根源在于赵秋水。
她不愿意以巨大的恶意去揣测一个老人,即使初时知道世上有恶人和善人,但她宁愿相信老一辈人疼爱自己的孙辈。
陆瑾瑜看向初时,她一双美眸湿漉漉的,这几天,她的眼泪就没干过。
初时拿了几张纸巾给她:“你擦擦眼泪,和我说说好不好?我可以帮你分担,如果是不好的事情,说出来就没那么难受害怕了。”
陆瑾瑜身上的黑气又浓郁了些,初时在心里叹气,她着急,却没办法。
她能力有限,做不了什么,总不能去和向阳花说,你女儿快要死了。
那样她会被陆家人打死,甚至被警察抓捕起来。
“我……”陆瑾瑜豆大的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我不知道。”
她没休息好,精神也是恍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觉得她要和初时说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了。
“慢慢说,不急。”初时拍着她的背。
陆瑾瑜只是哭:“我害怕。”
初时问了几句。
陆瑾瑜情绪崩溃了,抱着自己的膝盖放声大哭。
初时站在一旁,她也没办法,她不是心理医生,她觉得陆瑾瑜这种情况需要一个专业的心理学家来疏导,引导她走出来。
最后,陆瑾瑜哭累了,躺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初时抱着她走到床边,把她放在床上,她扯过旁边的被子给陆瑾瑜盖好。
她在床头站了好一会儿,薄司墨查探到的消息是陆瑾瑜这几天什么都没发生。
那就只有可能是陆家的私事,知道的人不多,甚至可能就陆瑾瑜一个人知道。
楼下,向阳花接到陆御麟的消息。
“妈,瑾瑜身上什么都没发生。”陆御麟百思不得其解,还以为自己查错了。
他把这半个月陆瑾瑜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见了哪些人都查探了一遍。
一切正常,陆瑾瑜出入的那些场所坏人根本进去不了,普通老百姓也进入不了,承担不起那个消费。
陆瑾瑜去的最多的就是一些俱乐部,来那里的人一晚上消费数额都是在十万上以上,不是精英和豪门根本无法负担这个消费水平。
向阳花也奇怪:“确定?”
她往楼上看一眼:“瑾瑜一个叫初时的朋友现在在家里陪她,要是她没遇到坏人,怎么会这样?”
向阳花想到那晚她找到陆瑾瑜,女儿蹲在角落里,满脸泪痕。
看到她后,女儿在害怕,一直在哭。
“瑜麟,我问你,你爷爷精神突然好起来那晚,瑾瑜来老宅子还和你说了几句话,她才去看望你们奶奶,她那个时候人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