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安笛觉得很可笑,明明想笑,可是为什么感觉眼前慢慢模糊了呢?
“我不需要解释,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和我也没有任何关系,我不恨他,我只是不愿见到他,你懂吗?”安笛的声音逐渐越来越大,随着声音的加大,安笛眼中慢慢充满了泪水······
“既然你不恨他,那你为什么不愿见他?”手冢国光一下抓住了安笛的话语,他想为幸村精市争取一次机会,这三年幸村精市过得什么样的生活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安笛吞了下口水,斜着眼睛看着手冢国光,紧紧咬着嘴唇······
“我不愿意,不愿意······”安笛松了嘴唇,嘴唇上留了一排极深的压印,她抬起手,轻轻拍打着胸口处,她感觉眼前十分模糊,脑袋晕沉沉的,伸出手紧紧抓着艾伯特的手臂!
艾伯特好像感觉出了安笛的不正常,把手中的行李慢慢放在地上,才试探性的询问:“安笛?”
“我好难受!”安笛紧闭着眼,头直接靠在了艾伯特的肩膀上!
“好难受!”安笛一遍一遍的说着!
“哪里不舒服?”艾伯特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因为他感觉到安笛的重心全部压在自己的身上。
“安笛!”手冢国光也注意到了安笛的样子。
“请你离开吧!”安笛这些日子的变化他看在眼里,所以她努力逃避着的这个人,是她现在还无法承受的,所以他尊重安笛的选择。
“我是她的医生,你认为现在她还能承受住你接下来的话吗?”艾伯特见手冢国光刚刚张开的嘴巴,立刻吼道。
手冢国光握了握拳头,看着安笛紧紧皱起的眉靠在艾伯特的肩上的表情······
“打扰了!”手冢国光轻声说说道,慢慢走到门口,拉开房门,回过头再次看了安笛一眼,便转身离开······
他失误了,他忘记了安笛现在的心理,他忘记了艾伯特是她的心理医生,这一刻他恨死了自己,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忍足要自己一定要拦住幸村的原因吧!
“还好吧?哪里不舒服?”艾伯特听到关门声,担忧的问道。
安笛依旧死死抓着艾伯特的衣服,几次想张嘴说话可是她做不到,她感觉一张开嘴巴就会吐出来,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头上的血脉在突突的跳着,越来越激烈,她哪里都难受,头、胃、甚至感觉连腿都是软的······
“我带你去医院!”艾伯特二话不说就抱起安笛冲向门外。
寒冷的冷风吹在安笛的身上,才使她昏沉沉的脑袋有了片刻的清醒,安笛看着艾伯特抱着自己在漆黑的夜里行走······
“去哪儿?”安笛微弱的声音传入了史密斯的耳中。
“去医院,这一次你不能拒绝!”艾伯特生怕安笛拒绝,立刻说道。
安笛微微闭上眼睛,这一次她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