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欣,告诉容梓和李克承,让他们把公司的业务处理好,我有点私事要处理。明天便回。”
“好的,向南,你去参加向昂的婚礼了吗,伯母已经多次打电话来催了。”
“或许会......”电话和泪水一齐从脸边掉落,摔在哈尔滨市内公园那片早已被冰封的地面上,一个人无力地对着一棵饱经沧桑的大树跪了下去,她没有带手套,双手勉强支撑,额头顶在地上,残留的体温融化了地面的雪。
过了不知多久,她感觉脸部和耳根像火烧一样,夜渐深,夜晚中的哈尔滨市街道灯火通明,霓虹闪烁,可是这个人身边的一切都像是被世界抛弃了一样,除了她的体温,一切都冰封冻结,堕入黑暗中,过了不知多久,她用几乎不可分辨的声音说了句:“玉吟,我该如何与世界为敌,才能彻底守住你!我.......”她的身体慢慢地趴在了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她的手机响起了短信提示音,黑夜中破碎的屏幕上显示着:“姐,对不起。”格林五星酒店里,司马衡挽着身着婚纱拖着长长裙摆的女儿慢慢走向婚礼大堂的前方舞台,披着婚纱的司马玉吟几乎是被拖着向前走,司马衡低声说:“你妈妈还在下面看着,别让老爸难过。”他缓缓转向妻子蔡氏的方向看了眼,继续强颜欢笑挽着女儿向前走。
向母和向父注视着自己的儿媳,看着舞台上西装笔挺,面庞如刀削一般,五官立体无比帅气的儿子,会心地相视一笑。
伴随着婚礼进行曲的高潮响起,新娘走到了新郎向昂的面前,司马衡在把女儿的手递过去的时候轻握了一下玉吟的手,意味深长地看了女儿一眼,然后绅士般地走下了舞台,司仪开始了婚礼的程序,台下灯光闪烁,亲友云集,一个在向父向母旁边的空位格外显眼,但是司仪特别会调动气氛,在场的人的注意力逐渐被转移到舞台上,向昂看着自己年少时就爱恋已久的女孩,深情注视,准备为司马玉吟戴上象征着永恒挚爱的戒指,可是,在碰到玉吟指尖的一刹那,玉吟的耳边仿佛忽然听到了一声向南的呼唤,条件反射一般地缩回了手。
向昂的手拿着戒指僵在了那里,就在场面突然僵住的时候,向华强突然起立在大堂里大喊:“婚礼暂停,我女儿在医院抢救,我要去见她!向昂,你去开车!”美国,旧金山的公司里,容梓、克承相对而坐一言不发,向南在公园晕倒了,飞机上没有进食,寒冷的天气再加上常年的超负荷工作,加剧了状况的恶化。
可欣透过百叶窗望向远方的大楼,哭成了泪人,
“明明就不可以,你为何还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