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中掌声如雷,程越也不由对云萝的成就大加赞赏。为了程越的大业和博得他的欢心,云萝确实下了许多工夫,对程越帮助很大。
喜宴不宜久留,二更时分,群臣纷纷告退。程越带着两位娇妻亲自在府前礼送群臣,尽欢而散。
回到后堂,完泽笑道:“相公,今天晚上只与囊加真和忽土伦共寝么?”
程越点了点头,道:“当然,今天也是她们的大日子,不召别人。”
叶倩儿等侍妾幽怨不已,却也只好退下,等明天再来纠缠。管道升却把程越悄悄拉到一旁,好奇地问道:“相公,听姐姐说你得了两件宝贝,谁都没见过,到底是什么?”
程越神秘地一笑,道:“过几天让你看看,先别急。”
丁香见有机可乘,急忙抱住程越,吹气如兰地在他耳边道:“官人,妾身有好东西给官人看,官人明天不要忘了召妾身服侍。”
程越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正在心猿意马,叶倩儿也赶紧过来搂住程越撒娇道:“官人,还有妾身,明天一定要召妾身侍寝啊。”
程越对她们牵挂日久,想起两位爱妾如玉的肌肤和玲珑有致的胴体,也是心痒难忍,马上点头道:“好,好,我记住了。”
程越这一点头可好,众多侍妾蜂拥而上,连一向谦让不争的苏蓉、胡秀秀也都抢了上来,非要程越答应明天也召她们服侍。程越疲于应付,无法脱身,终于尝到了老婆太多的苦头。
忽土伦急着再入洞房,岂能让她们打扰到?几步挤进众妾之中,抱起程越就往外走,众妾才不敢再追。
一夜恩爱,程越搂着两位娇妻刚刚起身,定娘四姐妹便来请安。程越早已想煞了她们,索性将她们拉上床,尽情缠绵,早饭也晚了快一个时辰。
用过早饭,程越便钻进新布置好的书房,将他密令定娘亲自监工的秘室整理了出来,里面的机器设备急需充电和维护,这些都要由程越自己动手。书房里的奏折也堆积如山,衙门虽然还没有正式合并,但前期的工作已经不可胜数,全要由程越拿主意。
程越在书房忙碌了整整一天,先后调来了二十几名妾室与八位夫人一起辅佐,直到傍晚才大致把那些奏折应付了过去。晚饭后,程越再次进了书房,但这次他不许别人进来打扰,因为他要等一个人。
果然,程越一道茶还未喝完,一个窈窕的身影便悄悄地在罗夫人的带领下进到书房,罗夫人把人带来后,立即告退。
赵妙惠!
只有赵妙惠,能让程越如此牵挂,刚回到临安就特地空出时间等着她。
赵妙惠素衣未除,人也清瘦了些,却显得更加楚楚可怜,清丽动人,走到程越面前的时候,程越的呼吸都几乎要停下来!
赵妙惠也在看着程越,她如今已是未亡之身,最多守满孝期后,随时可以嫁人,但她能嫁给大都督程越么?她是程越手下大臣的妻子,外面的人会因此说程越什么?会不会干扰到他的大计?程越对她的深情厚意,她心知肚明,然而此时她与程越虽近在咫尺,却感觉从未离得这么遥远过。
程越一双发亮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看,似乎要用目光把她吞噬掉。他与赵妙惠有约定,当他征战回来时,可以亲吻她。不过她的丈夫刚去世,这样做好么?而如果他不亲的话,两人的关系会不会又从此疏远?
赵妙惠微微一福,轻声道:“妾身拜见大都督。”
程越上前要拉赵妙惠的手,赵妙惠飞快地闪开。程越再抄,赵妙惠索性将手背到身后,就是不许程越碰。
程越没有勉强她,指着面前的椅子道:“快坐吧。”
赵妙惠看着程越的手,缓缓坐下。
程越问道:“家事都办好了么?”
赵妙惠神色一黯,点头道:“是,多谢大都督襄助,圣人还特地下旨追封。只是……”
程越道:“只是什么?”
赵妙惠道:“先夫遗言中有一句,任凭妾身改嫁,故此圣人并未给妾身诰命,在料理先夫后事的时候,就有了许多流言。这些日子以来,妾身的寡妇门前,也多了不少是非。”
程越一怔,道:“哦?有哪个不开眼的要娶你么?”
赵妙惠道:“妾身忝掌《中华日报》,算是大都督的亲信,淳儿又是大都督的义子,还与官家有同学之谊,有些人想借此攀附并不奇怪。”
程越皱眉道:“有些人?很多么?”
赵妙惠瞄了一眼程越的脸色,小心地道:“算是有几个,不太多的。”
程越追问道:“几个?我都认识么?”
赵妙惠迟疑了一下,道:“已经表明心迹的有十三个,常献殷勤的大概还有三十几个。至于是哪些人,大都督就不要问了。”
程越闻言不由倒抽一口凉气,惊讶地道:“这么多?”
赵妙惠叹息道:“正是,妾身已经婉言谢绝,可他们依然锲而不舍,彼此之间还会争风吃醋,几次险些生出事端来。有的每日登门送些吃喝,有的要教淳儿读书或要带他出去游玩,还有的频繁花钱在报纸上登广告,就是想找借口来见妾身,一来就不愿离开。妾身不堪其扰,又不好与他们争吵,只好等他们自己死心罢了。”
程越笑了笑,道:“你不要小看了他们,如果里面有人真想娶你,纠缠几年轻而易举。”
赵妙惠微微瞪了他一眼,道:“大都督也是这样的人么?”
程越马上诚恳地点头道:“是,我要是想娶一个女人,拼了命都不会放弃的。”
赵妙惠被程越一番脸皮奇厚无比的话气得啼笑皆非,道:“大都督不是普通的百姓,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程越摇头道:“人就这么一辈子,只要对得起良心,那个女子也愿意嫁给我,有什么不行?”
赵妙惠马上接道:“大都督想过没有,如果那名女子不愿意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