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一个生了孩子的残花败柳,能嫁出去就不错了,难道还要挑三拣四?”
李同轩是尹曦月母亲李氏的娘家表哥,京都出了名的纨绔弟子,逗猫遛狗,玩女人,几乎正事不做。占着自己容貌端正,还算俊朗出挑,到处勾搭小姑娘,玩女人还不避嫌,自己父亲房中的丫鬟也能拖到床上去胡搞,什么事做不出来?
尹曦月听李同轩这么说,只觉李同轩这人配尹穆清那荡妇最好:“表哥想要娶她也是并无方法!”
“表妹有办法?”
尹曦月低声道:“难道这些事情表哥还要表妹我教?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尝到了你的甜头,到时候还不是哭着闹着非你不嫁?若是能生米煮成熟饭,珠胎暗结,怀了李家的子嗣,那更是逃不掉!”
李同轩那贪恋的脸上立马浮现出一抹笑意。
尹曦月勾了勾手,李同轩会意,伏耳两人商量了些许。
……
“小姐,这把短剑真的是传说中的那把古武短剑素娄?”鸢歌盯着小九月怀中的那把剑,有些不敢相信
尹穆清并没有见过素娄,所以不敢妄下定论,但是那个老头绝对是不凡的。
这会儿,一直沉默不语的白虹开口:“三小姐,白虹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就是了。”尹穆清看向白虹,突然意识到什么,豁然道:“白虹,七星,难道是白虹剑,七星斩?”
白虹淡淡的笑了笑:“不错,爷最是喜欢收集神兵利器,所以属下之人大多以兵器为名。所以,三小姐若是想确定这是不是真的素娄,可以回去问问爷。”白虹口中的爷自然指的是尹凌灏。
尹穆清嘴角一抽,属下之人全部以兵器命名,也只有她那个大哥了,她无语道:“我看他不是喜欢兵器,而是喜欢懒,笔墨不通,连个诗情画意的名字都去取不出来。”
七星白虹相视一眼,嘴角一抽:“……”这个三小姐果然不是常人!
沈柠拿着手帕捂着唇,眉眼尽含笑意,她突然很钦佩尹穆清,也很羡慕她,敢在背后这么说那个男人的,就只有她了吧!
至少,她是不敢的。
九月可不同意了,分分钟给舅舅打抱不平:“娘亲又在胡说,这叫大丈夫不拘小节,男子汉注重的是气势,你个女人,哪里懂了?”白虹,七星,多么有气势?
众人听到九月的话都嘴角一抽,这小娃娃平时那么乖,怎么在尹穆清面前就这么淘?
尹穆清眉心一跳,伸手抓住九月头上的小发髻,嗔道:“娘亲是女人,你是什么?很懂?”
“那当然,我是爷……”激动之下,九月只知道自己是个纯爷们,重要的事情也给搞忘记了。
“爷什么?”尹穆清警示的声音响起。
“额……”九月咽了一下口水,突然想泪奔:“也不懂……娘亲,月月也不懂!”
这还差不多!尹穆清满意的而勾了勾唇。
没过多久,几人就来到了陌上香坊。
四层高的阁楼气势恢宏,占地面积整整有两条街,气派无比。这门口贵妇名媛富商进进出出,各个穿金戴银,目空一切的样子。
“嫂嫂,进去逛逛?”
沈柠其实有些不想去,因为这个里面的东西虽然好,但是太贵,虽然她并非买不起,可是却觉得没必要。可如今见尹穆清想去,她也就没有推辞。
“嗯!也好。”
璟王府
水榭楼台,湖畔雨亭,萧璟斓风夜雪相对而坐,一副上好的棋盘上面正上演着一场厮杀。
“阿斓,最近我恐怕要离开一段时间。”那边的人,似乎已经等不及了。
萧璟斓落下一子,目不斜视,看着满盘的棋局,胜券在握:“这么多年,也该给那些人一些教训。”
风夜雪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握住棋子的手也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君子十年,血仇当报!”
“你当如何?”
风夜雪眸中闪过一丝决然和狠戾,啪的一下落下一子:“杀!”
萧璟斓眸光落在风夜雪落下的那一颗子之上,玉手捻起一枚白子,随手一扔,却准确无误的落在期盼之上,刹那间,风夜雪的棋子溃不成军。
风夜雪眸子骤然一缩,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被萧璟斓包围的棋子,怎么会这样?
萧璟斓棋子一丢,只道:“鲁莽草率,成事不足!”
“阿斓!”风夜雪抬眸,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难道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十年了,他已经纵容他们十年,父皇惨死,母妃被辱,他……一辈子也忘不了十年前的那惨烈的一幕。他也永远也忘不了,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
“北燕大乱,是迟早之事,你作壁上观岂不更好?”
北燕早已不如表面那么风光,二十多年前,北燕皇昏庸无能,牺牲一个挽清公主才能换来国之太平。十年过后,北燕新帝再如何励精图治,手上无权,也不能让已经被自己父亲玩坏的国家在短时间内再次强盛起来。
风夜雪已经等不了了,他们想让他死,想让他活的低贱如蝼蚁,他偏偏不会如他们的意,要让他们好好看看,自己是如何败在他手上的。
萧璟斓见风夜雪不说话,出声道:“忍常人不能忍之忍,方能成为人上人!”
风夜雪握了握拳,只能压下心中的滔天之恨,随即眸中闪过一丝清明,不一会儿就恢复了往日那般吊儿郎当的姿态,翘起二郎腿:“懂,本公子都懂!”
这时,一个暗卫突然闪现而来,跪地道:“王!”
萧璟斓见是他派去保护那对母女的暗卫,立马丢了棋子,问道:“何事?”
难道那女人又闯祸了?
“尹三小姐和尹少夫人正在逛街!”
“逛逛挺好!”不惹事就好。
“只是……”王爷说,要杜绝一切野男人接近尹三小姐,发现任何奸夫的可疑人员,立马斩之!那么,太子送尹三小姐金露,替她解围算吗?
萧璟斓眉头一皱,眉心一跳,心又提了上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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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些人总要作死!
阿斓:“太子,你可是闲的蛋疼?”
太子:“皇叔,从何谈起!”
阿斓:“闲事管到本王女人头上去了,可不是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