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安琪跟罗文的到来,薛家又是一番忙前忙后。
晚上,文静跟安琪带着两个孩子,在游戏室,杜绝男士进入。
薛枭翎跟罗文没有办法,只好自己想办法去找乐子。
“king,我们这是准备去哪里?”
“带你去个好地方。”薛枭翎把车子加速,呼啸而过。
顺道引起一些飙车族的追逐。
薛枭翎难得玩心大起,脚踩着油门,以漂亮的车技,把人狠狠摔在后边。
“哈哈,king,不错嘛。”罗文看到那些因为候车尾气而骂爹骂娘的不良少年们,狂笑不止。
“哼,跟我比,嫩了点。”
有的时候,男人的莫名其妙,比女人的还要无语。
车子最后停在天雄一号。
罗文从外面看到这酒吧,便赞不绝口。来到里边,更是怪叫连篇。
“罗文,我带你去见个人,或许对你这次来华夏行很有帮助。”
薛枭翎说的是褚时健,k市混黑世家的接班人,三极社的社长。
褚时健早也知道今晚薛枭翎的到来,在自己的办公室等候。
薛枭翎互相给介绍了一下,便直奔主题,“大哥,罗文这次来,主要是想找个人。”
“哦,什么人?”褚时健难得有兴趣。
毕竟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接班人亲自出马,可想而知要找的人的重要性。
“一个叫做信的人,是我一个得力手下。这次罗斯柴尔德损失了不小,便是他从中作梗,与外人联合。”
果然,不管是哪个家族,总是有一两个内奸败类。
“你怎么确定这个人已经跑到k市来。”
“我已经让家族的势力全部出动,但唯一在华夏,我们的势力的手,碰不到。所以来找king帮忙。”罗文的脸色显得有点凝重。
这次抓人行动,关乎到罗文的威信问题,如果此行也是毫无所获。
那么关于罗文的继承人的地位,估计会被重新考虑。
“褚先生,我知道你在华夏的势力非同小可。这次借用,也是为了日后我们之间的合作。”
褚时健没有接过话,是薛枭翎开的口,他绝对不会拒绝。
他沉默,只是在考虑,该如何跟能撼动世界的罗斯柴尔德家族合作而已。
“褚先生,我调查过了。这次信利用别人的势力,先是对king的公司下手,接着对king身边的人下手。那位叫做艾米丽的小姐,便是受害人之一吧。”
褚时健再也不能装作毫无反应了,只见他身上,忽蒙上一层冰冷,周边的气温骤降。
“好,我答应你。”
罗文笑了笑,站起来,对褚时健伸出手。
啪,两只有力的手,合拢靠在一起。
“合作愉快。”
薛枭翎这时正好倒了三杯酒过来,一人给一人。
“罗文,大哥,我想k市很久都没有这么热闹了。”
“呵呵。”
三人男人,忽然笑得怪异异常。
汇祥酒店,这已经是王大治打的第十次电话。可是那个往常总是可以给自己希望的电话,最后总是以无人接听告终。
“可恶。”
啪,王大治用力把电话摔在地上,立马支离破碎。
可他依然不能泄愤,手能够拿起的东西,都被他到处乱摔。
制造出巨大的声音,被隔壁的住客大声骂几句。
王大治郁闷坐在床上,看着一屋子的狼藉,莫名心烦。
他拿过被自己扔在床上的一份报纸。
通缉自己那条新闻,占据了报纸的头版。
不但只有这份报纸,所有的报社,电视,都在悬赏自己。
搞得王大治,现在除了蹲在酒店的房间,哪里都不敢去。
但是躲在这里,不是长远之计。迟早那些人会找上门来。
到时候,自己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可是偏偏那个说过只要跟他合作,便会给自己飞黄腾达的神秘人,根本就不接自己的电话。仿佛人间蒸发了。
咚咚咚。
有人在敲门。
王大治当根本没有听到,可是门外的人,根本不愿意放弃。
“滚。”王大治大吼一声。
在人认为,估计是每天给自己的送吃的服务员而已。
汇祥酒店,其实是个很小的旅馆。只是为了显得高大上,才用了个酒店的称号。
而且位置偏僻,在这里的工作的人,也基本都是目不识丁。
所以这也是王大治能躲在这里差不多半个月的原因。
咚咚咚……
敲门上,搞得王大治更加心烦意乱。
“谁啊?”
“我。”
这个声音!!
王大治纠结的脸,立即露出喜悦的,踉跄站起来,还差点被自己乱摔的东西绊倒。
王大治终于到了门口,用尽全力,把门打开。
“你来了。”
“别说话。”那人神神秘秘看了周围一眼,压低自己的帽檐,穿了黑色的风衣,基本看不到脸。
听声音只知道是男人。
“快,快,进来吧。”王大治把位置让出来,等那人进去之后,他也看看周围。
确定没有人看到,才把门关上。
“你到底是怎么了?我打那么多次电话你都不接。我不知道我这次真的要倒大霉了,就连命估计都不保。”
王大治一边走一边唠叨不停。
那人把自己的帽子脱下,背对着王大治。
“闭嘴,这么大声。你不知道隔墙有耳吗?”
一句话,把王大治的嘴巴堵上。
男人看了房间一眼,不说话。王大治虽然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但是可以感受到对方的怒气。
“王大治,你还真是个废物。”
“废物?”王大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帮你做了这么多,现在像只老鼠似的,躲在这里。”
王大治越说越激动,脸都变型。
“你还敢我说,我让你整薛枭翎身边的人,现在你做到了吗?不但没有一点作用,反而害得我的身份也差点暴露了。”
男人缓缓转过脸来,王大治真想一刀劈过去以泄心头之愤。
“怎么?你还想杀了我啊。”男人的脸露了出来,要是让文静等人看到这人的话。肯定会大吃一惊,这人不就是那天死活把所有的错,都推到王大治身上的项社长吗?
这个胖子,眼睛也没有了那些懦弱胆怯,而是被阴毒狠辣占据。
就连王大治都怕的发抖,节节后退。
“不,不,社长你听我解释。我完全按照你的吩咐去做,你也看到了。但是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到了最后,反而是这样。”王大治其实也不知道项社长的愤怒是从哪里来。
“哼。”项社长冷哼一声,把手中的的瑞士刀收回来。
王大治擦了擦冷汗,自己一个激动,差点忘记了这位项社长,可是杀人不眨眼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