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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啊老爸,这个进口的气球真的好好的哦,能让我吹这么大!”
厉乖乖说得单纯的话,看到自己手里的气球,她越看越喜欢的左摸右摸。
好好的一盒进口避-孕-套被两个孩子用来吹气球,厉祁深脸冷的不行。
他就知道这两个小不点儿不作则已,作起来管都管不住。
听到厉乖乖唤着厉祁深的声音,乔慕晚的目光寻着那抹伟岸身躯的身影看去。
在看到长身玉立的厉祁深,脸色冷得异常,她眼底也浮现无奈。
似乎察觉到乔慕晚在看自己,厉祁深侧过冷毅线条的俊脸,回望她。
两个人对视的刹那,目光在半空中交汇。
看到厉祁深漫不经心掀起的眼底中,浮动着冷漠的不悦,再看他的脸色,阴沉的厉害,乔慕晚有些失笑。
都说这个男人最不会把情绪写在脸上,但是因为两个孩子,他全部的不悦,都已经丝毫不差的写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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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两个小不点儿“不请自来”,厉祁深至始至终都阴沉着个脸,就包括乔慕晚哄着他,他都没有松懈一下自己冷漠线条的俊脸。
张婶做好了饭,招呼着大家伙一起来吃饭。
对两个小不点儿再怎么不悦,厉祁深对乔慕晚还是在乎的。
趿着拖鞋下了楼,厉祁深走到餐桌那里,坐下。
没有做声,他拿起筷子,夹着菜到自己的碗里,兀自挑着米粒。
乔慕晚坐在厉祁深的身边,看他的脸色不好的厉害,她用脚,在桌下踢了他一下。
不过收到乔慕晚脚对自己提醒性的踢动,厉祁深完全不为所动,连看都没有看乔慕晚一下。
被厉祁深无视,乔慕晚挺挂不住面子的。
她知道厉祁深在因为两个孩子拿避-孕-套吹气球玩的事儿生气,只不过两个孩子那么小,她觉得他犯不着和两个孩子生气,不然这样真的有失他做爸爸的风度。
厉祁深倒不这样认为,相反,他就是觉得两个小破孩的存在,就是在惹他不痛快,给他添堵。
见厉祁深对于自己的提醒真的无动于衷,乔慕晚也就没有再自讨无趣的要求他些什么,挺不高兴的拿起筷子,往碗里夹菜。
餐厅里变得安安静静的气氛,让两个敏-感的小家伙都察觉了去。
一向,厉淘淘最喜欢闹了,这会儿谁都不说话,让他浑身都挺难受的。
有些坐不住凳子,他挪了挪自己的小屁股。
发觉到了自己的儿子坐的挺不自在的,乔慕晚放下手里的碗筷,看向自己的儿子。
“淘淘,怎么了?”
“没什么!”
厉淘淘摆了摆手,示意他没有事儿。
“我就是觉得太安静了,挺不得劲儿的啊!”
小孩子如实的说着话,小屁股在椅子上,又动了动。
厉淘淘的话听在乔慕晚的耳朵里,她微拧了下细眉。
想了想,她还是嘴角轻动。
“淘淘想说些什么吗?如果想说些什么就说给妈咪听吧!”
“妈咪,我没有什么想说的,我就是觉得太安静了点啊!”
打从他回来都还没有和厉祁深说过话,这会儿,厉淘淘两个小手托着腮抵在桌案上,想和自己老爸交流一番的看向厉祁深。
“老爸,我回来这么久了,你都没有问我这段时间在爷爷奶奶那里过得好不好呢?”
想到自己上次被自己老爸“抛弃”给自己的爷爷奶奶,厉淘淘现在还觉得憋屈。
见自己一向不稀罕理睬的儿子主动和自己说话,厉祁深微微抬起了头儿,掀了掀眼皮。
看了眼顶着个西瓜太郎头型的儿子,他懒得理睬,没有做声,他低下头,继续夹自己碗里的菜。
被自己的老爸无视,厉淘淘心里挺不爽的。
一向都不喜自己被无视,厉淘淘撅了撅小嘴巴,奶声奶气的扯开嗓子。
“老爸,你还欠着我一个解释呢?”
关于自己被自己老爸“出尔反尔”的丢在自己爷爷奶奶家的事儿,他总觉得自己老爸应该给自己一个解释,解释一下他为什么是个大骗子,是个说话不算话的坏蛋。
见自己的儿子和自己要解释,厉祁深埋低的头,又重新抬起。
放下手里的碗筷,他慵懒了一下自己的坐姿,看向自己的儿子。
“你要什么解释?”
湛黑的眉目,如鹰隼般深邃锋利的盯着厉淘淘稚嫩的小脸,有不悦的光,浮动出眼底。
收到自己老爸看自己时的冷鸷目光,厉淘淘的小嘴巴撅得更高。
“老爸,你说你欠我什么解释?你怎么越来越说话不算话了呢?你知不知道,失信于小孩子,是不道德的?”
听自己的儿子像模像样的和自己讲道理,厉祁深勾了下嘴角。
“老爸,你冷笑一声是什么意思?我在和你很正经的谈关于诚信的问题。”
越说,厉淘淘越像那么一回事儿了,肉呼呼的小手都在桌子上敲了敲。
“等你身高和桌子长得一样高了,再来和我说话!”
厉祁深毫不留情的丢了一句话出去。
听了自己老爸嫌弃自己的话,厉淘淘哼了哼声。
“反正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
如果厉淘淘这会儿成了年,怎么听这话都是因为某些事儿,他在让厉祁深对他负责。
乔慕晚在一旁听着自己儿子像模像样的话,有些诧异。
这对父子之间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对于自己儿子和自己算账,厉祁深懒得理睬。
“反正你先对不起我的,我是不会再听你的话了!”
之前自己答应了他,只要不把自己送去老宅那边,他就不粘着自己的妈咪,这会儿和自己打赌的老爸失信于自己,他自然是不会再听他对自己的支配。
厉淘淘的话一经说出口,厉祁深看向他,目光多了几分阴厉。
“你敢?”
简单又带着威胁语气的从齿缝间挤出来这两个字,较刚才而言,厉祁深的脸色又阴冷了几分。
“我怎么不敢?”
意识到父子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隐约有火药味,乔慕晚赶忙起身。
“淘淘,不许顶撞爸爸!”
厉祁深因为两个小不点儿拿避-孕-套吹气球的事儿,到现在都不爽着呢,她自然是知道这个男人是不能惹的,不然就像是原子弹被引火了,后果不堪设想。
“我没有!”
厉淘淘心里委屈的不行,自己被欺骗了,小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他骗我,他和我说,只要我不再黏着你,他就不会把我送去爷爷奶奶那边,但是他还是把我送去了爷爷奶奶那里,他骗了我!”
对于厉祁深的小心思,乔慕晚一直都知道,这会儿厉淘淘把罪状指出来,她不好斥责厉祁深,只能安慰厉淘淘。
刚准备开口劝厉淘淘,厉祁深不悦的声音,带着冷鸷,低沉而强势的传来。
“皮紧了是不是?”
一句话,比任何严厉斥责都有杀伤力的话听在厉淘淘的耳朵里,他想反驳厉祁深一句,却在想到他上次打了自己,又一次蔫了下来。
发觉这对父子之间的关系总是动不动就变得剑拔弩张,乔慕晚无奈的发紧。
“你先别说话!”
乔慕晚制止住厉祁深,两个手抱住厉淘淘的小肩膀。
“淘淘不喜欢和爷爷奶奶在一起吗?”
理所当然的,她听厉淘淘因为厉祁深把他送去老宅那边不愿意的话,直觉性的认为是厉淘淘和两位老人相处的不好。
“没有!”
自己的爷爷奶奶都对自己很好,他不可能昧着良心说他们对自己不好,只不过他就是气不过自己老爸拿自己当小孩子的骗自己。
“爷爷奶奶待我很好,我就是……就是不能容忍别人欺骗我啊!”
听了厉淘淘的话,乔慕晚耐着心思的哄着他。
“你爸爸没有欺骗你,妈妈在上班,没有时间照顾你,所以才把你和你妹妹送去了爷爷那里的啊,你不能怪你爸爸,你要理解你爸爸,你懂吗?”
乔慕晚语重心长的给只有四岁大的厉淘淘讲道理。
虽然厉淘淘小,也不懂得什么,不过自己老妈的话,他还是听得进去的。
刚准备点点头儿,说他明白了,那边,厉乖乖的声音,有些尖利的响起。
“妈咪,你别理哥哥了,他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爷爷奶奶对他特别的好,爷爷为了和他玩‘赶大马’,都把腰伤了,他都没有向爷爷承认错误,现在他还把责任都归咎到老爸的身上,他实在是太讨人厌了!”
厉乖乖的话,一顿像是小钢炮一样的说出口,厉淘淘急忙的给自己辩解。
“我没有,你别诬陷我,奶奶都说了是他弄伤爷爷腰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
乔慕晚不知道自己的公公有拧伤腰,听了自己女儿的话,她忽略到那一句“奶奶都说了是他弄伤爷爷腰”的话,看向自己的儿子。
“淘淘,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你爷爷的腰真的是因为你扭伤的?”
“妈咪,不是我,我……”
“妈咪,就是他,就是他弄伤了爷爷的腰!”
厉乖乖不给自己哥哥辩解的机会,直接截了话过来,一顿严厉的指责。
见自己的女儿说的那么义正言辞,又看见自己的儿子耷拉下来了小脑袋,乔慕晚微微拧了拧细眉。
其实,她就算是不再继续问下去,也知道关于自己公公的腰,是怎么受伤的一回事儿。
意识到乔慕晚已经知道了关于老头子的腰是怎么弄伤了的事儿,厉祁深不屑的嗤了一声。
“就你拿这个惹事儿的东西当宝贝吧!”
说完话,厉祁深懒得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推开座椅,站起来了身体。
看着好好的一顿饭因为自己的哥哥闹得不欢而散,厉乖乖也哼了哼声,没有再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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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淘!”
乔慕晚推开厉淘淘房间的门进了屋。
厉淘淘的房间里没有开着灯,因为吃晚饭那会儿的事儿,他自己一个人把自己圈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也不再闹,就那么哇哇的大哭着。
乔慕晚进来屋这会儿,厉淘淘的哭声已经转小了,就剩下细微的啜泣声,还是不绝如缕的缠绕开来。
开了灯,乔慕晚看到小家伙抱着被子蜷缩成一团,像是一个小蚕蛹一样的窝在chuang上,她心疼的蹙眉。
“淘淘!”
她走过去把厉淘淘抱起来,不过厉淘淘似乎不想起来,对于乔慕晚抱他的动作,抗拒的很。
“妈咪,你别抱我,我想静静!”
厉淘淘哭泣着,声音如丝如缕,还带着沙哑。
“好了,淘淘,妈咪知道你不是一个坏孩子,不是故意要弄伤你爷爷的腰的,别再哭了,乖!”
孩子到底是孩子,她做不到像厉祁深那样用严厉的态度对他。
虽然说自己公公的腰被弄伤了是厉淘淘的不对,但是孩子那么小,能懂什么,相反,贪玩天性使然,才会让自己公公闪了腰。
生怕对小家伙的成长有什么影响,乔慕晚语重心长的不断劝着他。
不过好在小家伙对她的话,能听得进去,就停止了抽噎。
抬起泪巴巴的小脑袋,他呜囔着唇,“妈咪,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是有意弄伤爷爷的腰的,我不知道玩‘赶大马’会伤到爷爷的腰!”
“妈咪知道,知道淘淘不是故意的!”
见自己亲近的人里只有自己的妈妈愿意相信自己,厉淘淘一把抱住乔慕晚,又哭了起来。
听着自己儿子悲恸的声音,乔慕晚直感觉她的五脏六腑都揪紧在了一起,五味杂陈。
“好了,别哭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你爷爷现在不是也没有事儿了吗?”
刚刚,乔慕晚有打电话给厉锦弘,问了关于他的情况。
厉锦弘并没有有任何责备小家伙的意思,更没有责备乔慕晚的意思。
当乔慕晚觉得两个小家伙在老宅那边,给自己的公公婆婆添了很多的麻烦,她提出来要把两个小家伙接回来水榭这边的事情的时候,厉锦弘更是直接否定了她。
两位老人平时没有人去看他们,他们两个人也是寂-寞的不行,这会儿有了两个孩子陪自己,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根本就不舍得让两个小家伙回来水榭这边,甚至是以为乔慕晚不想让两个小孩子在那里,问了她是不是不放心把孩子放在老宅这边。
能看得出自己的公公婆婆对两个孩子的喜欢,乔慕晚哪里会不放心把两个孩子交给他们。
又和自己的公公说了几句话以后,乔慕晚挂了电话。
厉淘淘听自己妈咪的话,心里舒坦了一些,但是想到自己的爸爸和妹妹还误会自己,他还是心里很不开心。
意识到了小家伙因为厉祁深和厉乖乖对他的误会现在情绪低落的不行,她抬手,安抚性的揉着他脑顶的发丝。
“是不是还在别扭你爸爸误会你的事儿?”
没想到自己老妈会猜到自己的想法儿,厉淘淘错愕的抬起头儿看了乔慕晚一眼,而后,埋低着小脑袋,重重的点了点头儿。
他确实在别扭自己老爸误会自己的事儿,平时自己的老爸就足够不喜欢自己的了,他不想自己的老爸继续这样误会自己,拿自己当坏孩子看待。
看着自己儿子实在是单纯的心思,乔慕晚笑了笑。
“放心吧,妈咪帮你摆平你爸爸那边,你爸爸也不是不喜欢你,他就是对你严格了一些,毕竟你爸爸是按照以后你接管厉氏的目的培养你,所以不免会对你严格一些,你要理解他,你知道吗?”
“我知道是知道,只是老妈你不知道,老爸小时候很顽皮的,比我还淘气,爷爷奶奶没少因为他生气!”
厉淘淘没有再因为厉锦弘的腰拧伤的事情自责,提到了厉祁深,他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从爷爷那里听来关于自己老爸的丑事儿,一丝不差的说给自己的妈妈听。
听了自己的儿子像模像样的给自己讲了两件关于厉祁深小时候的丑事儿,她不由得诧异了一下。
原来厉祁深比这个小家伙顽皮多了,怪不得小家伙对于他的管教,那么不服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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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晚回到卧室那里的时候,厉祁深已经在chuang上休息了。
看到乔慕晚刚哄了厉淘淘那个熊孩子回来,厉祁深瞅了她一眼以后就收回来了目光,不再理会她。
被厉祁深不上心的对待着,乔慕晚也不生气。
她走上前,掀开被子,躺进了chuang里。
总觉得自己应该和厉祁深说点什么,她想了想,用两个光洁的藕臂,抱住了他的手臂,圈在自己的两个小手里。
“我才知道,你小时候没少惹爸妈生气啊!”
其实关于厉祁深小时候的事儿,她从自己婆婆那里听说了一些,但是没有自己儿子今天绘声绘色的讲了那么多。
本以为,厉祁深小时候也和现在这般是个高冷、不食人间烟火的性子,哪成想,小时候的他,又坏,又顽皮,还喜欢到处惹事儿。
和现在的厉淘淘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乔慕晚的话,让厉祁深的目光往她身上瞥了瞥。
“又听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没有啊,我就是听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啊,觉得你和淘淘比起来,你更顽皮,而且坏的根深蒂固啊!”
厉祁深掀了掀眼皮,不屑的嗤了一声,“所以你今天和我说这些是想和我说你儿子是个乖乖仔?”
“嗯!”
没有和厉祁深绕弯子的意思,乔慕晚很坦然的回答了他。
“和淘淘相比,你不觉得你小时候坏透了吗?既然这样,你这个连榜样都没有做好的爸爸,怎么能好意思约束你的儿子呢?”
“我的事儿,和他有什么关系?我有他那么不上进,成天就知道黏着你这个做妈的不放?”
相比较自己这个熊孩子的儿子,厉祁深觉得那会儿的他,就是同龄孩子里的“混世魔王”,从来没有黏着谁,靠着谁的时候。
被厉祁深质问着,乔慕晚呶了下唇。
“淘淘还小!”
“我在他这个年龄已经下河摸鱼了!”
乔慕晚:“……”
这下,不用乔慕晚说厉祁深什么,他的话自己都不攻自破了。
“你四岁就知道下河摸鱼了,怪不得淘淘说你比他过分多了!”
被乔慕晚指责一句,厉祁深悻悻的哼了一下。
“我和你说正经的呢,你对淘淘就不能友好一点儿吗?他又不坏,和你比,我觉得他可爱太多了,你自己都没有做到以身作则,能不能别那么严格的要求淘淘?”
“还有,你怎么能要求淘淘不粘着我呢?你这是打算生疏我们母子之间的感情吗?”
乔慕晚挺不愿意厉祁深的擅作主张,他不管怎么不喜欢淘淘,也不至于不让他黏着自己,厉祁深做的事,在她看来,实在是太欠妥当了。
“我没让他看《房地产开发与策划》已经对他够仁慈的了!”
厉祁深在厉淘淘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被迫手里捧着厚厚的《房地产开发与策划》的书在苦心孤诣的钻研了。
要知道,那会儿的他,连字都没认识几个呢。
“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蓄意报复呢?”
听厉祁深的话,乔慕晚越发的觉得厉祁深是在蓄意这么对厉淘淘的。
因为他小时候的不愉快,所以他也就要这么要求自己的儿子。
“我蓄意报复?我报复他一个小屁孩?”
厉祁深真的乔慕晚的想法有点儿意思,竟然能上升到他这是在把自己当初的不愉快加注到自己的儿子身上。
“你这要是不是报复是什么?他才四岁,连字都没有认全呢,能看懂那些书吗?”
“看不懂,你就教!”
厉祁深才不会觉得孩子就应该做孩子该做的事儿,他的孩子,就是应该超前,别的孩子没有做这些事儿之前,他就得把这些事儿都做好,这样,他觉得才应该是他的儿子,而不是像自己儿子整天就知道惹事儿,讨他不开心。
见厉祁深把这些话说得这么义正言辞,乔慕晚瞪了他一眼。
“你以为我不敢教是吗?明天开始,我就教两个孩子《房地产的开发与策划》,所有的一切,我都按照你的安排来办,我看你再找两个孩子的麻烦,我就和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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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乔慕晚对于自己的话,完全没有食言,从厉祁深的书房里拿出来了厚厚的《房地产的开发与策划》的书,她直接递给厉淘淘。